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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说的轻巧。敢问一句,昨日之事,可是家事如此简单连家人基本的信任都没有,谈何要做一家人。”韩健回话时候语气也是很生硬,令杨瑞听了分外不好受。

杨瑞却转而看着杨苁儿,道:“苁儿,我问你,你相公昨夜可是回了东王府”

杨苁儿本来在旁边担心的要命,怕韩健跟杨瑞的关系继续激化。突然被杨瑞问话,她不禁有些愣神。杨瑞口称都变成“我”,自然让她觉得跟以前与女皇见面的那种场景不同。

“没没有啊。”杨瑞这时候脑子转不太过来,只好实话实说。

杨瑞点点头,又看着韩健道:“那敢问你一句,昨日去了何处”

韩健听这话,当下便站起来,怒道:“你派人查我”

杨瑞冷声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东王殿下不会连这点道理都不懂吧说什么一家人的信任,你之前还口口声声并非是因宁老儿送了闺女给你而为他说话,这才两天工夫,你不但纳她到别院,还与她你可是有将我放在眼中”

杨瑞说出这话,不但令她自己觉得生气,韩健心中也是恼怒非常。

本来他是不准备在洛阳便收了宁绣言,就是因为昨日他与杨瑞之间发生争吵,才令他改变主意。本来这种事,就算是杨瑞知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毕竟她也知道,宁绣言再秀外慧中,也威胁不到她在东王府的地位,可今天她被韩健硬生生教训,便直接了当说出来,全然不在乎身为非当事人的杨苁儿也在场。

杨苁儿虽然在与韩健成婚之后变得行事低调而顾内,但毕竟是心思慧黠的女人,听到杨瑞的话,她再笨也知道,自己的相公不但与身为女皇的杨瑞发生关系,甚至还纳了一个女人在外面。而这些事,她竟然之前是毫不知情。

杨苁儿心里一算,眼泪便夺眶而出。韩健上前轻轻抱着杨苁儿,道:“苁儿先别难过,回去跟你好好解释。”

“嗯。”杨苁儿本来很刚强,但自从跟了韩健,似乎也变得更痴傻了一些,听到韩健如此温柔的安慰之语,心中也着实感觉到一股暖意,便点点头,脸上的难过之色还是难掩。

韩健转而等着杨瑞道:“陛下,你非要在苁儿面前揭臣的短,你才开心”

杨瑞本来是一股怒气要质问韩健,见到杨苁儿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她心中也觉得有些对不起杨苁儿。本来杨苁儿也能接受韩健纳宁绣言的事,但因为得知事情突然,再加上是通过她的口得知,才会如此失常。

杨瑞声音平和了一些,道:“苁儿,有些事你应该有所察觉,我不再对你有所隐瞒。也是朕不好,抢了你的相公,今日也非有意说他的事,来令你难过。”

“陛下不用说的,是苁儿不好”杨苁儿听杨瑞在跟自己道歉,便觉得是荒天下之大谬的事,紧忙自己先认错。

杨瑞轻轻一叹,看着韩健道:“你不是想知道一些事让苁儿出去,我会对你说清楚,这件事苁儿还是不知道的好。”

听杨瑞把话说到这份上,韩健也觉得让杨苁儿出去冷静一下的好。回过头对杨苁儿道:“苁儿,你先到外面稍作等候,一会我们一起回府。”

杨苁儿含情脉脉看了韩健一眼,点了下头,先对杨瑞告退,然后很恭敬出了内帷,到了门口。

杨瑞看着杨苁儿离去的方向,似乎心中也有些感慨,最后她才将目光落在韩健身上,道:“夫君就真的很想知道妾身做了何事”

韩健冷声道:“陛下说呢”

“作为一朝之主,我自然没必要对你解释一切。因为这事关我魏朝兴衰荣辱。但作为妻子,妾身也是有必要对夫君解释,也好让夫君心中宽解。事情毕竟也与夫君你有关。”未完待续。。

第五百零二章两代人

韩健怕的并非是事情与他有关,而是这是杨瑞所编导出的阴谋。对他来说,别人怎么针对他他也无所谓,只要身边人别是包藏祸心便可。

“希望你不是骗我。”韩健冷声道。

杨瑞看他一眼,道:“你可知,你父亲当年东王的封爵,是如何得来”

这倒把韩健一时给问住了。

他父亲当年据闻是因为战功累积而成为东王,在征讨南方的战事中屡立功劳。之前他曾有所怀疑过,因为他父亲死的时候才二十多岁,也没有像当年霍去病一样的英明,何至于会累功为郡王,而且是受封到江都

韩健微微摇摇头。这些事,不是他无法知道,而是不想去知道,他对上一辈的事向来不感兴趣。

杨瑞叹道:“当年你父亲年少有为,不过因为出身低微,在我魏朝并不得志,直到他十九岁从军之后,北上抗击鲜卑,才逐渐声名鹊起。”

“这些陈年旧事,何必拿来提”韩健脸色很冷淡说道。

杨瑞看韩健一眼,大约也感觉出韩健最不想让她提的就是韩健的父亲,因为这涉及到两代人的恩怨。包括杨瑞之前跟他父亲的关系。

“有些事,我知道你不想提,但今日这事情,便与你的父亲有关。”杨瑞道,“其实你父亲在战场上功劳并不大,但却在回到洛阳之后,当年有一场政变,关乎到当年皇室兴衰。而你父亲挺身而出,力保魏朝江山稳固。之后先皇为了嘉奖于他,封他做东王,镇守我魏朝东南。”

韩健眯起眼,不置可否。这些陈年旧事,他想都不愿去想,听也觉得累,但在杨瑞那里,却因为是前半生的一些经历,说起来感情有些投入。

“那又如何”韩健见杨瑞沉默。算是顺着话题问了一句。

“而你父亲当年。是拥戴闫宁太子,之后闫宁太子失势,你父亲临阵反水,将闫宁太子给出卖。所以之后闫宁太子虽然在篡位失败被杀之后。似乎是没人知道你父亲与闫宁太子的关系。都以为是他护驾有功。”杨瑞的语气突然也冷了下来。

韩健听这意思,是他父亲不但不是魏朝的忠臣,但也不能说是逆臣。只是一个临阵反水的小人。

“陛下又是如何得知”韩健问道。

杨瑞叹道:“朕也是在这一两年,才将原本的事查探清楚。当年你父亲也是刻意接近于我,希望骗取我的感情,之后我也的确是深陷其中而不能自拔。终归一切,是他想帮闫宁太子篡位,而我却懵懂未知。”

韩健感觉出杨瑞脸上的失望之色,虽然她现在已经全身心在韩健身上,但她仍旧忘不掉曾经那个令她魂牵梦绕的男人。韩健看了就不爽,虽然是老爹,那也是便宜老爹,与他的关系,他还真说不上来。

杨瑞缓缓继续说道:“闫宁太子的事,已经过去许久,朕也都差不多不记得了。直到这几个月,又有人以闫宁太子的名义,试图旧事重提。当初先皇登基,与闫宁太子的旧事,仍旧是我心头一根刺,你可知道,这些年来,为了拔出这根刺,我曾花费了多大的力气”

关于闫宁太子的事,韩健了解的不多。主要是因而这件事在十九年前发生,很短暂,关于闫宁太子的问题,也历来是魏朝的禁忌。韩健只知道这闫宁太子,也曾是藩王,而且封地也在江都。

可以说,闫宁太子的失势,见解把封地交给了东王府。现在他所掌管的,也正是当初闫宁太子的地盘。

韩健听这一切,好像一个故事,对于这故事他没有多大兴趣,他最关心的反而是杨瑞为何要刻意隐瞒。

“这些事,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