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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头来。让朕看看。”杨瑞道。

小宫女仓皇抬起头,脸上鼻涕一把泪一把也不敢与杨瑞对视。

“不错,模样倒也俊俏,叫什么名字。”杨瑞笑了笑,问道。

“奴婢奴婢名卉儿。”小宫女道。

“卉儿哪个卉”杨瑞继续问。

“花卉的卉。”小宫女道。

“你识字”

“奴婢自幼进宫,十二岁时候,蒙孙女官不嫌弃,教了奴婢几天读书写字。”

杨瑞点头道:“孙女官你说的是去年出宫嫁人的女官孙晴左卫吧”

“是。”小宫女回道。

“孙左卫可是个好女官,以前有不少宫女都是随着她读书认字。看你模样,也乖巧,以后留在朕身边,当朕贴身宫女罢。”杨瑞道。

“奴婢奴婢不敢。”

“有何不敢难道你要违抗朕的命令”杨瑞板起脸道。

“奴婢你比遵旨。”卉儿显然是很识相,这时候不应承的话,回头就被东王给宰了。

韩健问道:“陛下,您这是何意”

“她看到一些不该看的东西,本是该死的。不过她既然已经看到你和我的事,朕又不想造杀孽,思来想去。朕身边缺少贴身之人,以后朕与你相处,难道身边连一个服侍之人都没有”

韩健听这话意思,稍微一想,便大概明白过来。杨瑞是准备把这小宫女留在身边,当个“陪嫁丫头”

杨瑞再道:“卉儿这小丫头,模样娟秀可人,等大一些,必定是个尤物。留在朕身边,到头来还不是便宜了你”

韩健一叹道:“话说到哪去了”

杨瑞一笑道:“好了,时间也不早了。卉儿,你起来,为东王宽衣,朕今日是要与东王合卺,你便在旁边伺候着,不许你说话,就一句话别说,也许你服侍朕服侍的好了,将来朕也会将你赐给东王,进入到东王府,你后半生也就衣食无忧了。”

“谢谢陛下。”卉儿跪在地上不断磕头。

女皇这才起身,到韩健面前,道:“东王,以后朕该称呼你什么”

“当然是相公。”韩健摆起脸色道。

“不妥,听苁儿称呼你为相公,朕身为九五之尊,总要有些特别才成。便称呼你为夫君便是。夫君在上,妾身这厢有礼了。”

韩健心说,你还不知道在家里顾欣儿称呼我就是夫君呢。你知道是不是又要改口

不过这种时候他知道说这种话不合适,旁边还有个小灯泡在看着,一些话能不说就不说的好。

“卉儿,你到外面伺候着,没准许你进来,也不许进来。”杨瑞见卉儿根本就不敢靠近韩健,更别说帮韩健宽衣,只好宽赦了卉儿一次,让她先到布帘外面去。

“奴婢遵旨。”卉儿这才紧忙退到布帘前,倒着出了布帘,随后听噗通一声,人已经跪在外面听命。

“好了夫君,现在,就只剩下我们二人。”

杨瑞脸上带着几分媚笑,手伸过来,帮韩健解开衣带,韩健却不由杨瑞来主动,直接将她横抱起。却听杨瑞惊呼一声,显然是没料到韩健会偷袭。虽然她会武功,却也不阻拦韩健,任由韩健将她抱到床榻上,便在韩健要解开杨瑞身上的宫女装,杨瑞却指了指桌上的酒水道:

“这新婚之日,最着紧乃是合卺交杯。先待这一杯酒之后,我们再洞房花烛。”未完待续。。

第四百八十三章贪欢

合卺交杯,本也就是平常的水酒,韩健千杯不醉自然喝了也不觉得如何。但眼下这旖旎的时候,正所谓酒不醉人人自醉,一杯酒下肚,还是有种醉眼朦胧的感觉。

原本大红的蜡烛已经燃去大半,杨瑞也是有些醉眼惺忪,好像慵懒地坐在床边。

韩健先将酒杯放回远处,回来坐在床榻上,看着杨瑞笑道:“瑞儿,我们是否该就寝了”

“嗯。”杨瑞轻轻一笑,好似是有些不胜酒力,又指了指红烛,意思是把烛火给熄灭。

韩健可不想把蜡烛熄,黑灯瞎火抹黑总归是觉得有欠情调。而今天又是他和杨瑞的“新婚”,但若是让杨瑞太羞赧也是不好。毕竟当女皇也是有架子的,被人紧盯着身体做一些事,总归是面子挂不住。韩健想了想,还是没想出两全其美的办法。

“怎么了”杨瑞见韩健半晌没动弹,还以为他出了什么事,迷离的目光重新定睛,看着韩健好奇问道。

“没事。瑞儿,我们办正事,总是需要一些规矩的。瑞儿,你对这宫廷礼节可是熟悉”

杨瑞白韩健一眼道:“自古君王临幸妃子的规矩,我明白的紧。可你又不是妃子,何来的规矩”

“这个嘛。”韩健脸上坏坏一笑。

杨瑞马上猜想到韩健在想什么,道:“想的美。虽然在这床榻之间,你是夫。我是妇,可在人前,毕竟你是臣,我是君。想让我给你当妃子”

“嘿。没想到瑞儿你蕙质兰心,好似我肚中蛔虫一般,连为夫的这点心思都看穿。不过你们毕竟君臣有别,人后不能越礼,但普通人家的规矩,总还是需要遵守的。”

“普通人家规矩”杨瑞脸上现出不解之色。

她自来生在帝王家,虽然也算是学贯古今。可对于一些民间的规矩。她便知之甚少。两个阶层的人,阶级观念还是很重,对于跨阶层的一些规矩,很难去做详细了解。也没人会主动去学。除非是想攀高枝别有用心的。

韩健一本正经道:“就好像这合卺交杯。普通人家也是有的。我与欣儿成婚之日,还有红枣桂圆莲子之类,寓意早生贵子。再是床榻之间。对于一些事,也是有详细规矩的。”

“那怎样”杨瑞蹙蹙眉,不解看着韩健。

韩健笑道:“那现在我是夫,你是妻,那是否该按夫妻伦常来做一些事”

杨瑞听了半晌,终于明白过来,还是韩健在动一些花花肠子,不由再横了韩健一眼,道:“要如何,直接说便是。如此拐弯抹角的,信否朕今日还不幸你了,让你回去独守空帷去”

杨瑞的话音刚落,人却被韩健直接扑倒,她稍微惊呼一声,才想起外面还有个“听床”的,登时脸色一变,想捂嘴,却发觉手双臂已经被韩健环住。

“到底是谁幸谁难道我的好陛下,连这点觉悟都没有”韩健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笑着说道。

杨瑞稍微挣扎了一下,将韩健稍微推开一些,道:“好,东王在上,今日是臣妾服侍不周。还望东王宽恕则个。不知东王还有何赐教,臣妾一一听来。”

一席话,说的也是很柔媚,带着自来的诱惑力。韩健听了,内心也不由有些激荡。本来他还想跟杨瑞好好说说这普通人家夫妻伦常的事,现在他觉得也可以省了。毕竟新婚之夜,做正事才是最紧要的,其他的都只是个“暖场”过程。

韩健手稍微松开一些,令杨瑞身体可以活动,正色道:“普通人家的新婚之日,最重要的规矩,莫过于拜堂和洞房,这洞房之间,第一件事便是试贞,瑞儿,你可明白我在说什么”

杨瑞脸色也是稍微平淡下来,瞪了韩健一眼,道:“知道你在想什么。”

韩健和杨瑞之间最大的梗,来自于杨瑞跟韩健父亲的关系,这也是之前韩健一直堵在心中,不愿想却不得不想。本来他觉得这也没什么,不过事到如今,到二人正式成婚的日子,若是一些话再不说清楚,韩健可能会一辈子郁结于心。

“我与你先父,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