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之后,本田鬼鬼祟祟地从医院里钻了出来,捧着一堆医疗器械,疯子似的跑回了车里,怕毛啊,医院里连根丧尸毛都没有
我决定杀熟
半小时之后,又到了宫本武藏的家里,宫本正睡下午觉,那个女仆开的门,我正考虑要不要像刘备三顾茅坑一样等宫本醒来以示诚意,这货自己抻了个懒腰醒了。
马上就要喝酒,我赶紧打住,把本田推上去陪酒,我可喝不起了
这个女仆丧尸还会做饭呢寿司很不错的说
席间,我把想用女仆做实验的想法跟宫本说了,宫本眉头紧皱,思索良久,问我有多大把握
我说有九成吹着说呗
“那就摆脱朗君了实不相瞒,这姑娘原本就是我的仆人,她叫裙子,是个孤儿,从十三岁就开始跟着我,已经六年了”
卧槽萝莉养成啊十九岁,正是瓜熟落地,采摘的季节这个老妖,跟辩机和尚一个毛病
“我一个妖,自然不会被病毒所感染,”宫本看起来很认真的样子,看裙子的眼神,更像是一个慈祥的父亲,“但裙子却没有逃脱上天的惩罚,变成了这个样子。”
“上天的惩罚”我好像听师傅也说过类似的话
“难道不是么”宫本喝了一口闷酒,不再说话了。
我拎起医药包,出去采集血清,蓉蓉想跟我去,我让她留下了,有宫本在,她更加安全。
捏起指诀,找寻流氓丧尸的气息,在不远的一个汽车专卖店里发现了一头,走近,这货正在展厅里的一台敞篷玛莎拉蒂里坐着,双手握着方向盘,若有所思的样子
“嘿,美美,想什么呢”我打趣道,从体貌特征判断,是一头雌性
流氓丧尸哀怨地看了我一眼,马上目光变绿,从跑车里一跃而出,扑向我这边我从靴筒里拔出匕首,侧身躲过她的扑咬,顺势在她脖子上一抹,刀口至少有一厘米深,但跟皮包骨差不多,她并未流太多的血,我左右踅摸,寻找可以将它制服的工具,没找到合适的,只发现一个油压千斤顶,便拎起来,逃出了专卖店,兜了一圈回来之后,发现那头流氓丧尸绕到展厅后面去找我了。
我便用千斤顶把跑车一侧顶起来,然后召唤流氓丧尸,女流氓闻声赶来,又扑向我,我待她攻近,抓住她的衣领,把她给塞进了车底下,然后一脚踢开了千斤顶,脚趾好疼啊
跑车底盘低矮,流氓丧尸被卡在玛莎拉蒂下面,动弹不得,只留出一个脑袋,跟五行山下的猴哥似的。我等她挣扎了一会儿,看起来力竭了,便用手按住她的头,用注射器从她脖颈取血,装进试管,分离沉淀,又换了一个注射器,提取血清。
好粘稠的血
方法很简陋,但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流氓丧尸长得有点像十四,我没忍心困死她,完成工作之后,便把她给放了出来,奇怪的是,她从车底下钻出来,并未向我攻击,而是哀怨地叫着,一瘸一拐地走掉了。
但愿不会影响到她的猎食能力哦看着她浑圆的臀,我也哀怨地想。
我居然在吧台里找到了玛莎拉蒂的钥匙,开着出了展厅,回到宫本家里。
“用不用先做个试敏什么的”蓉蓉谨慎地问。
“又不是青霉素,应该不用吧”我也不太清楚。
倒是宫本很干脆,把裙子叫了过来,让她趴下,然后褪下了她的衣裙,露出泛着青色的臀部。
“是肌肉注射还是应该静脉注射啊”蓉蓉又问。
“肌肉注射就行吧,静脉注射我怕反应太大”我自作聪明地说。
啪,一针扎下去,裙子的臀紧缩了一下,我慢慢推进了血清,像模像样地用酒精棉按住,把针头拔了出来。
裙子揉着臀部起身,眼神中满是疑惑,站起,晃了晃,咣当,倒下了。
273、意外之变
“该不会是打死了吧”蓉蓉惊讶道。
“别瞎说,这是正常的反应”我佯装很懂的样子,以安抚同样焦急万分的宫本。
蓉蓉赶紧把这句话翻译给宫本,宫本听完,一下子放下心来,又开始跟本田喝酒。
我借着出去上厕所的空档,把自己关进皇冠车里,又给一涵打了个电话,说了情况。
“别着急,等几分钟再说,如果十五分钟之后,还没能醒过来的话,那就只能宣告实验失败了。”
“别啊,亲爱的,万一实验失败,有没有补救措施我这可是给人家打了包票的”
“嘻嘻,那你再叫我一声亲爱的”一涵娇媚道,应该是下班回宿舍暂时休息了,否则她不会这么嗲的,当然,也可能是寂寞了
“老婆行了吧快告诉我吧”我哀求道。
“嗯,嘴真甜。但是真的没有解决的办法,祈祷吧就这样,我去忙了我只不过是突发奇想而已。”龙一涵挂断了电话
妈蛋啊突发奇想
早知道就随便抓一头丧尸做实验了主要是我怕麻烦,而且想回报一下宫本老师的赏识,毕竟对他心中有愧代表戚继光师祖
我从车里出来,默默回到房间里,他们几个倒是很心大,裙子躺在那里,他们三人正在扫荡餐桌
我一声不响地坐下,还假装摸了摸裙子的脉搏,然后点了点头,自然是无任何脉搏
焦急的等待,十分钟过去了,还是没什么动静
我有点急了,就差给裙子输真气了,但我知道那样也没用而且即便有用,也会失去实验的作用,总不能给每个注射了血清的丧尸都输气吧
我倒了一杯酒,一口干下
卧槽好烈的酒我操起酒瓶一看,威士忌胃里顿时翻腾了起来,我赶紧起身往外跑,刚跑到门口,哇地一口,就吐了直吐得天昏地暗,把早上趁乱吃的那点点心都给吐了出来
眼泪迷糊了我的眼睛,有人递过来手帕,拍着我的背,肯定是蓉蓉了,我狠狠呸了一口嘴里的食物残渣:“水”
“这儿呢”另一边响起了蓉蓉的声音
我接过水,擦了擦眼泪一看,是蓉蓉,那递给我手帕那个呢明明是个女人的小嫩手啊我甩头过去,卧槽是裙子,吓死我了她脸上的青斑,已经都不见了,肤色和正常人无异
我一把抓住裙子的手腕,脉搏铿锵有力,心跳的频率很快
“活了活了”我激动得都快飞到天上去了
“雅蠛蝶”裙子可能是被我抓疼了,皱着眉头挣脱开我的手。
“让她再多说几句话”我对蓉蓉说。
俩人开始对话我咕噜噜灌下凉水漱口,心晴好舒畅
完全看不出来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