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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钟公闻言一愣,接着有些惊讶的问道:“你说的可是湖底关押的那人这可不行,若是让他趁机逃了出来,我们兄弟几人的罪责可就大了,且不说那乱武林,就是让东方教主知道了,我们也讨不得好去。”

黑白子听得黄钟公的顾虑当下便是回道:“大哥,只是比试一局而已,那人被玄铁链锁着,想来也不会让他逃了出来,而且这人想来这两人年纪不过十几二十岁,也不会识得那人,又哪里会出什么幺娥子。”

黄钟公迟疑一番,看看其余三人,又看看手中的琴谱,心中摇摆不定,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却好像是做了什么难以抉择的决定一般。

黑白子见他点头,当下便是一喜,随即转身过来对着钟云说道:“敝庄之中,尚有一个精研武道的前辈名家,钟少侠武功如此了得,我们四人均不是对手,这般一来,我们也不好意思收下你的礼物,如今你与那位武道大家比试一番,想来也能得他指点一二,不知少侠可愿。”

“这”钟云面露迟疑,其实心中却是一喜,他自然知道黑白子口中的那位前辈究竟是谁,正是他们这次的目标所在,任我行。

接着出言回答道:“这般也可,不过这位前辈却是何人竟比之各位庄主还要厉害”

闻得钟云的问话,四人均是一愣,一时不知怎的开口,好在黑白子反应及时,出声解释道:“这位前辈的武功名望,和我四兄弟相比,那是只高不低,简直不可同日而语,只是这人的名字,却不便跟你说。”

接着又是说道:“这位高人隐居已久,不喜旁人见到他的面貌,所以钟少侠需要带上头套与他双方都戴上头罩,只露出一对眼睛。”

钟云随即问道:“这位前辈脾气好生古怪,这般不愿见人,那四位庄主是否也需要戴上头罩”

黑白子回答道:“是啊。这人脾气古怪得紧,否则我们便是带你前去,他也未必肯出手指点。”

钟云无奈,只好说道:“那么晚辈戴上头罩便是。”却是知道四人不愿自己见道任我行的模样,不过这也在众人的计划之中。

黑白子这才笑着点了点头,其余三人也是松了口气,总算是解决一事。

当下黑白子便请钟云前往任我行所在之处,在前引路,钟云跟随其后,秃笔翁和丹青生走在最后。黄钟公自是先前往任我行处做好准备,蓝凤凰却是未得允许进入,在钟云的安慰之下只得悻悻的留在了大厅。

钟云暗暗记住这前去的道路,心下做好准备。

接着黑白子命人取来头套,请众人戴上,这才又带头往前走去。

钟云正暗暗记路之际,五人已进了一处石室。室内一床一几,陈设简单,床上挂了纱帐,甚是陈旧,已呈黄色。几上放着一张短琴,通体黝黑,似是铁制,黄黑白子接着掀开床上被褥,揭起床板,下面却是块铁板,上有铜环。黑白子握住铜环,向上一提,一块四尺来阔、五尺来长的铁板应手而起,露出一个长大方洞。这铁板厚达半尺,显是甚是沉重,他平放在地上,说道:“这人的居所有些奇怪,钟少侠请跟我来。”说着便向洞中跃入。

钟云倒也不做犹豫,心知这下面便是任我行居所,随即跟着跃下,只见下面墙壁上点着一盏油灯,发出淡黄色光芒,置身之所似是个地道。他跟着黑白子向前行去,丹青生等两人依次跃下。

行了约莫二丈,前面已无去路。就见得黄钟公已在此等候多时,见得众人到此,点了点头,取出一串钥匙,打开了前方的一处大门。

又随着黄钟公走进石门,其后又过了好几道门,钟云已看过原著,自然知道这里面的情况,倒也没什么惊奇,只是沉默的跟着众人往前走。

再前行数丈,地道突然收窄,必须弓身而行,越向前行,弯腰越低。又走了数丈,黄钟公停步晃亮火折,点着了壁上的油灯,微光之下,只见前面又是一扇铁门,铁门上有个尺许见方的洞孔。黄钟公对着那方孔朗声道:“任先生,黄钟公四兄弟拜访你来啦。”

钟云心下一喜,知道这是到了这关押任我行的所在,此次前来梅庄的目的已达一半,其余的却是看向问天与蓝凤凰怎么做了。

但里面无人答应。黄钟公又道:“任先生,我们久疏拜候,甚是歉疚,今日特来告知一件大事。”室内一个浓重的声音骂道:“去你妈的大事小事有狗屁就放,如没屁放,快给我滚得远远地”

第一百二十章评判

钟云闻言心下忍不住一笑,这任我行却是个粗鲁性子,梅庄四人对他毫无办法,也不敢不敬,只得生生受着。

黄钟公只得硬着头皮回道:“任先生,梅庄来了位武功卓绝的华山派少侠,我等四人均不是其对手,然这位少侠闻得梅庄之中还有您在,想来讨教一番,我们便把他带来了此处。”

任我行闻言不由大声笑道:“甚么讨教,怕不是见了人家带了的好东西,心下不舍得,又打之不过,不好意思收下,这才叫我出来帮你们解决这事吧,却是想太多了,哼,我在这地牢之中还没那心思与人比斗。”

四人闻言心中惊骇不已,这任我行好似见过过程一般,对其中他们几人的想法竟是如此清楚。

任我行哈哈大笑,说道:“你们四个狗杂种斗不过人家,便激他来和我比试,想我替你们四个混蛋料理这个强敌,是不是哈哈,打的倒是如意算盘,只可惜我十多年不动武,武功早已忘得干干净净了。操你奶奶的王八羔子,夹着尾巴快给我滚罢。”

黄钟公闻言只得说道:“任先生年纪较之这位少年大了不知几倍,且这位少侠乃是华山弟子,难不成任先生还怕了这位华山少侠不成此事若是让外人知了,难免不笑掉大牙了。”

那姓任的喝道:“你激我有甚么用姓任的难道还能为你们这四个小杂种办事”

黑白子闻言回道:“任先生须知这梅庄之下可不是谁都能下来的,此番动一动手还能廖以慰藉,也算得上是活络筋骨了,下次再有人来,也不知道任先生还在不在市了,且像钟少侠这般内力深厚,武功卓绝之人,也不是容易遇到的,怎么任先生就不想见识一番么”

任我行闻得黑白子之话,心下也是一阵沉吟,黑白子所说之话不无道理,自己被东方不败关在这湖底地牢,又有梅庄几人看守,出去的机会几乎为零,如今还能再与一位高手比试一番,也算得上是宽慰一番了。

于是语气稍微有些松口的问道:“你说那少年能败你们这几个废物,且叫他上前来与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