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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迟疑了下,似乎有点不放心,不过最终还是松开了手,把刀递给女人。

我知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他们双手交接的半秒钟的空当,两个人的手都不会攥牢刀柄,趁此机会赶紧将脖颈朝后仰去,并趁势提起脚朝男人肚子上狠狠踹去,位置还是先前踹过的地方。

他大概没没料到我会突然反击,有点猝不及防,大叫一声朝后倒去,手上的刀也滑落下来。女人更是没有握住刀柄,吓得花容失色,尖叫一声朝后跳去,依偎在墙面上不敢动。

眼见黑刀就要坠落在地,我用脚轻轻一踢,右手前探一把抓住了它,并顺势向前一伸,把刀尖抵在了就要爬起来的男人喉结上,厉声道:“再动我就刺穿你的喉咙”

男人吓得忙举起双手,装出一副乞求相:“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没料到你是练家子出身,刚才真是瞎了狗眼,混账了”

“够了装什么可怜刚才什么德行我看得一清二楚,想要活命的话就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

“您说您说只要是知道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男人好像觉得有了生还希望,兴奋地回应道。

我深吸口气,刚要盘问,眼角的光线突然有点发黑,接着就听到“呜”的一声,什么东西呼啸着朝脑后砸下来。暗说被击中后脑勺可不妙,没时间躲闪,情急之下我将头朝后仰去,颠倒的视线中看到女人阴邪的脸,还有朝我抡过来的半截木棍。

“砰”

半截木棍砸在了我前额上,顿时血溅如飞,脑海中犹如无数只苍蝇在飞,嗡嗡地响个不停,身体抽动起来很想躺下去,但是我知道不能一旦倒下去就会丧命,于是强忍着甩了下头,将身子站直,一边举着刀架在男人脖颈上,另一方面飞起一脚,朝对我背后下手的女人狠狠踹去。

虽然我很少打女人,但这次确实有点怒火难消,不但腿上用了全力,而且踹的部位是女人的胯下腿间,即便这么做有些野蛮缺德,我也不在乎。

“啊呀”

女人痛叫一声丢掉了手里的半截棍子,捂着腿间弯下了身子,半天没有喘息,也没有站起来,估计是疼到家了。

“你”

男人见自己的相好被我痛击,忍不住的瞪视着我指责起来,但刚开口就被我用刀尖阻止。

我斜视着已经疼痛得跪倒在地的女人,一字一顿冷淡道:“这都是你自找的”

女人扬起了头,脸上布满痛楚,眼中噙着泪水,嘴唇一翕一合了好几次才说出话:“你你竟然对女性下这么重的脚,真真是够阴的”

我擦了下额头上的血渍,轻蔑一笑:“算了吧,你能算女人吗,最多是条母狼”

“栽在你这种人的手里我算认了,要杀要剐随便吧”女人竟然摆出视死如归的神态。

我哼笑了声:“本来还想给你们这俩狗男女一条生路,既然要死那就不能怪我了,反正杀了你们也算伸张正义,为民除害”说完我手上稍微用了点力,将黑刀的刀尖刺进男人脖颈的皮层里,让它流出了点血,故意给女人看。

“等一下等一下”

女人对我喊了起来,与其说心疼自己情夫的性命,不如说更担心自己会像他一样被我刺杀,终于露出贪生怕死的面目。

我停下了手,斜视着她:“等什么呢你们不是想死吗我是在成全你们。”

女人的头略微低了下,露出尴尬之色,随即挤出恶心的谄媚:“小帅哥,你刚才说本打算放我们一条生路,不知现在可否还行”

“已经晚了”我故意吓唬她道。

“啊”女人面露难色,绝望地瘫坐在了地上。

“不过,听你刚才叫我帅哥,心情大好,可以考虑放了你们,但你们要先回答我几个问题。”我话锋一转,给了她一个台阶。“帅哥您说,我们一定把知道的全告诉您”女人欣喜若狂。我指了指手里的黑刀:“你汉子说这刀是一个丫头给的,究竟是怎么回事详细说给我听听”

第五百六十一章双月泉

听到我询问黑刀的来历,男人和女人犹豫起来,似乎想要开口回答,但又心有所虑,支支吾吾不肯直说。

见状我知道必须给他们点催化剂,于是手腕加了些力气,将黑刀的刀尖又刺进男人的脖颈一点,血开始咕咕地朝外流出,顺着刀刃滴落在地上。

“小小哥,饶饶命啊,别再使劲了”男人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直冒,脸色惊慌地对我央求起来,并且用眼神不停地示意女人。

女人蹙眉纠结了几秒,一拍大腿:“嗨事到如今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帅哥先停手,我这就告诉你这黑刀的来历。”

“洗耳恭听”说完我绕着男人走了两步,径直坐到了床沿上。

女人深吸口气理了理思绪,缓缓喘出开始讲述:“进了沙漠的军事管制地之后,每隔二里变换个方向,三次之后有一个土丘,扒开土丘上覆盖的枯草和沙粒,是一个纵向凹洞,有四五米深,那地方是我和这混账经常幽会偷情的地方。”

“为了痛快竟然跑那么远,看来你们比西门庆和潘金莲还婬邪呀”我忍不住插了句嘴。

“我们这也是迫不得已,谁让世俗和族规这么禁锢,想要性自由都不行”女人表现得好像她才是受害者。

我鄙夷地瞪了她一眼,反问道:“按你这么说,人如果只为了满足自己的生理,而不顾道德和法律,那与动物还有什么区别”

“道德和法律又怎么了,我们做男女之事又没有妨碍别人,凭什么约束我们”女人对我反驳起来,一腔正气的架势。

“如果都没有结婚,两个人成年了并且彼此相爱,做之事倒无可厚非,但要是有了家庭,这么做的后果理所当然伤害到自己的另一半、还有孩子,起码是不负责任的行为影响世风”我笃定地辩驳,并直视着女人。

也许是被我戳中了要害,她和男人恰恰就是偷情,所以没有再立马反驳我,而是清了清嗓子,继续刚才的话茬,讲述黑刀的由来:“两天前的晚上,我和他正在土丘的凹洞里共赴巫山,正做得酣畅淋漓,突然一个声音在外面响了起来--在这里做这种事,丢不丢人啊听到这话我们俩吓得浑身直哆嗦,尤其是他,下面直接就蔫了,不亚于今天被你发现所受到的惊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