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真是不安分,上次匆匆见面,之后就是一别,这次还要走。”
薛一斗点了点头:“我可不想在你屁股后面,荣耀和光芒你独占了,我现在并不比你差。”
吕牧笑道:“咱们兄弟之间说这个干什么”
“说,一定要说。”楚歌叹道:“这位兄台说的对啊,我堂堂一代帅哥,青年翘楚,自从遇见你,没了,全没了,昔日男人对我崇拜,女人对我爱慕,遇到了你,竟然没人看我一眼,你说气人不气人”
薛一斗点了点头,道:“薛一斗,尊姓大名”
楚歌懒懒一笑:“姓楚,名歌。”
“好名字,不知道修为好不好。”
“当然好,至少比你好,天人境界,货真价实,这还拖了姓吕的福,他带着火禅炼化妖树,我正好闲着没事,打架有那帮老家伙,我只好在一旁看着了,趁那个机会,把修为提升到天人境,气人的是,我以为我快了姓吕的一步,没想到还是一样。”
薛一斗道:“跟谁比,都别跟他比。”
“那跟你比比比”
“比比就比比。”薛一斗站了起来:“打一架”
“来吧”楚歌跳了起来,拉着吕牧道:“你当见证人,我要把这个家伙打得求饶,打的连你都不认识他。”
吕牧被拽到了歌坛之上,这上面经常有人打架,有约定单挑的,有群殴的,看到楚歌和薛一斗一脸不服的样子,便知道这两个小青年势必要干一架了。
不巧的是,有人认出了吕牧是飞歌皇,呼啦一下跪了下去,一时间围观众多,口称吾皇,吕牧苦着脸道:“现在这个情况,你们还要打”
两人敌对的情况看来是改善不了,但当街对战,还是大家都熟知的人,再打下去那就是折了吕牧的面子,好在吕牧的面子还是值几个钱的,他们只好约定,一定要单挑一次,否则谁也不服谁。
两人一冷一热,一霸一傲,一直争执到皇宫,夜幕降临之后,吕牧才调和好这两人先行睡去,他换了衣服便走到寝殿,这便是他每天都要进行的节目问安。
吕苦禅和阿弦搬了出去,在成王府住下,有高手护卫,自由自在的过着两人世界的生活,而吕牧的四人世界就艰难地多了。金胜男和冷娘自从有了孩子,对吕牧更加的肆无忌惮,动不动就指挥吕牧端屎端尿,伺候月子。吕牧每晚都必须来寝殿给两个妻子问安,还要窘迫的亲吻孩子的屁股。
“唉,ii就从不让我费心,你看你们两个女人家,唉。”
金胜男讽刺道:“你少冷嘲热讽的,ii又不是你亲生的,况且,他现在在女皇怀里抱着,你有能耐去夜叉国啊,顺便再给你那孩子的娘说说相思之苦,离别之情。”
冷娘立刻配合道“7c胜男姐,人家女皇才不像我们,一直宠着他护着他,他到夜叉国只能碰一鼻子灰。”
吕牧搓了搓鼻子,故意冷着脸道:“你们最好不要太过分,给我留点面子,好歹我也是飞歌皇,否则把你们废了重新”
“去啊”
不说还好,一说这两人就火了,虽然在月子,但两人都是禅武者,身体结实的很,这一来便一人捏了一只耳朵拖到了床上:“还反了你,欺负我们娘家没人是吧”
吕牧威胁不成,反被起欺负,苦着脸退了出来,受完了这两位姑奶奶的气,侧殿还有一位冷如冰霜,至今未化的冰美人。
陆念慈盘腿在昏暗的大殿里,所有的侍从和宫女都被她打发走了,这几个月来,她除了吃饭和散步之外,几乎没出过这间侧殿,就算是吕牧来了,也完全没个好脸色。
到现在,吕牧除了那早已淡忘的初吻,连手都没机会摸到,更别说是进一步的身体交流了。
冷战时期,吕牧也一点办法都没有,他找过不少会逗女人欢心的个中好手,但依然无果,他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陆念慈冷如冰霜,始终没有动弹,她在打坐修炼,权当闭关,看到吕牧到来,她忽然在原地消失,用玄气将吕牧周身的空气阻隔,以她天人一重天境界的顶级修为,吕牧当然讨不到便宜。
这也正是他碰不到她的原因之一,换做其他人,吕牧早就先制服,猛亲一口再说别的了。
陆念慈一掌将吕牧打的远远的,冷道:“滚出去。”
“唉。”吕牧只好叹气,除了叹气,他还能怎么样呢
“滚,我往哪滚。”
“想滚哪里都随便你,别让我看到你。”
吕牧声音陡转成苍凉:“再过一段时间,只怕你想见到我都见不到了。”
吕牧又轻轻叹了口气,严肃道:“我要死了。”
“那就死吧,我会想你的。”
“我是认真的,我被公子论偷袭,中了鸩尾那种可怕的毒药,现在我已经明显感觉身体大不如前,视力也渐渐下降,只怕再过些时日,我连你美丽的容颜都见不到了。”
陆念慈的眼神终于不再冷淡,她立刻走近了,突然下手攻击,吕牧本能的抵挡,但身法和反映都下降到了令人悲哀的地步,终于,陆念慈的脸上显出了焦急和关系。
“你你还好吧。”
她咬着嘴唇,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本能对于男人的拒绝,始终没有走上前,她注视着吕牧:“我去给你找解药。”
说完,她便走近了屏风后面,换了一件衣服,大有不找到解药再也不回来的决绝,可吕牧立刻抱紧了她,轻声道:“别走,陪我一会儿吧。”
陆念慈冷静下来,关切的抚摸着吕牧的脸,复杂的眼神里满满地的凄楚,难道这就算完了,我等了你一年,冷淡了你六个月,你就用死来惩罚我。
“我去找解药。”
“没有解药。”
“没有就没有,我陪你一起死。”
这样的话无论哪个男人,也都不得不被融化了,吕牧欣慰的看着陆念慈,轻轻吻上了她的脸颊,嘴唇之上只好接到陆念慈无声落下的一滴泪,这滴泪可以将他体内的禅火浇熄。
然后她吻上了他的嘴,开始热烈。
空气中弥漫着欢愉激切的气氛,那昏暗的灯光闪着,发出亘古悠悠的苍凉感,吕牧触手是陆念慈如缎子般的肌肤,冷淡,饱满,成熟,令人窒息。
当吕牧忍不住探进了她的衣服里时,陆念慈忽然颤抖,急忙后退,带着慌乱和纠结,咬着嘴唇道:“不能。”
“你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