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惊呼一声:“这刀有古怪”
但是已经晚了,吕牧第七感所笼罩的地方,没有人能逃的掉,只不过所受的伤害程度不同罢了,当初借着蝉的力量,他将不可战胜的无垢童子一刀击退,这就是以第七感御刀的玄妙。
“这是第七感的力量,小小年纪,怎么可能有第七感,这简直像一场梦”
如果是梦,也是噩梦。
吕牧合并手掌举在头上,那刀随着他的手轰然落下。
一刀可怕的赤红刀光冲了出去,刀光过处,一位宗师惨叫一声被刀气撞飞,晕倒在地爬不起来了。
刀光一卷,另外两名宗师也被卷到在地,身上被刀气烧得如火烫一样发红。
吕牧不想杀人,连伤人都不想,他只想吓人,把人吓住,至少能省不少事,所以这一刀将广场一分为二,大地陷了下去。
仅仅一刀,将所有人的魂都吓飞了。
刀势走完,吕牧握住刀柄,身体如箭一样,挥起法刀将打来的法器崩飞,那些长老明知不敌,早已滑头的遁走,但蹇耀没有退。
“有时断碑手,哼”吕牧冷哼一声,大笑道:“就凭你还想追求陆念慈”
“所有人听好了,陆念慈是我的,从来都是我的,小衲的”
吕鸢张大了嘴:“哥是不是疯了”
“你到底是谁”蹇耀铁色铁青,手臂还在流血,惨烈却无法掩盖他的自然傲气,丹凤眼眯着,手上举着天碑,雷电交加,轰了上去。
“断碑手几个月前就已经被我破过一次,小哥哥你看好了,我再破一次给你看。”吕牧站在地上,身上三处穴道绽出熠熠神光,而看到这神光,陆念慈张大了嘴,吸了一口气,表情慌张极了。
大地之势被吸引在三个穴道上,神光将穴道连接而起,从少商穴中敛成了一个极点,吕牧猛力一冲,右手成了一拳巨大的佛手,攥着一根青铜色匕首“咔嚓”一声将镇压而来的断碑给撞开了,青芒从蹇耀身旁如箭矢般穿过。
“噗”蹇耀吐了一口血,是急切,是恼怒,也是无奈。
“轰”吕牧一脚将蹇耀踩了下去,地面被后者的膝盖震裂,蹇耀抬着头喝道:“你到底是谁”
“你不需要知道。”吕牧冷冷道:“你们一起闭关,一起出关,那并没有什么卵用,她闭关一年只是为了等我,你们都想多了。”
“什么原来你们早就认识”吕颂叹着气:“唉,惜哉,惜哉。”
“哦你认为她跟着我就可惜了”
“哦不不,我没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得不到美人青睐,实在是一件憾事。”
“哼,你身为皇族,不思自强将三大国师拉下来,在这附庸风雅,装什么装”
“你大胆”吕颂道:“你知道你是在找死吗三大国师你也敢说”
“我说了又能怎么样就算我骑在他们头上拉屎,他们也要给我递纸”吕牧大放豪言,视满场英杰为草芥,视人人惧怕的三大国师如奴才,这种气度,谁与匹敌
吕鸢赶紧过来抱住吕牧的胳膊,小声道:“你说什么呢不要命了,到处逃命还不低调一点。”
吕牧捏了捏吕鸢的鼻子,小声道:“我不用逃命,就算逃,我也逃得了。哈哈。”
“去你的,哥,你说陆念慈跟你早就认识了”
“是啊,薛一斗,我,陆念慈,都是从一个禅院中出来的,她是我初恋,薛一斗是我大哥。”
吕鸢挠了挠头,粉拳锤向吕牧:“哥你真是坏的没谱了,装的跟真的不认识他们一样,害得我像傻子一样不停跟你解说。”
“你闹够了没有”陆念慈走了过来,冷道:“你在做什么,禅尊都看得到。”
陆念慈在全场的瞩目下,缓缓贴近吕牧,两人的脸近的只有一指距离,吕牧清晰的看得到陆念慈每一根睫毛,也看到了陆念慈的笑容。
“嘿嘿,一年了,你等得不算太久。”
“你能活着再跟我说这些。”陆念慈轻声吐着气:“快离开这里。”
“念慈,你出关了也不通知师父”一个苍老的女人缓步走来,看样子很沉静,如凝香一样的气质,看来年轻时也是一名美人,她身边还跟着两位老者,这三人并肩而立,负手而来。
“我就知道三大首座要被引来,这下有的看了。”
有人道:“陆念慈一年前来到这就被安师叔祖看重,这次闹了这么大的动静,陆念慈竟然还和这个外来人有些暧昧关系,这下陆念慈该怎么收场”
三大首座,脸色铁青地看着被毁成了这个样子的广场,再看看被打伤的人全在挣扎,其中还有一名长老,不由得怒气填胸,第一道场还从没被人砸过呢
这人来砸场子
他们正要发怒,却被吕牧搓了搓鼻子,用话给挡了回去:“哎呦,哎呦原来是念慈的师父啊,唉,未曾远迎,失礼失礼,这年把多亏你格外照顾我们念慈,小小一拜不成敬意,既然我回来了,念慈也就不用闭关了,我这就带她离开,多谢多谢,哎呀,多谢大家捧场,小弟给各位见礼喽。”
“噗”好多人都忍不住笑出声,暗道这人真的是太有意思了,刚才还皇者气度不可靠近,现在竟然像个小流氓混混一样没有形象。
“这小弟弟实在太可爱了,给陆念慈这个终年冰雪的丫头,真是浪费。”
“大师姐,人家就算是块冰,也已经被这个弟弟给暖化了,你没看到陆念慈那微微一笑吗”
“你放肆”那老妇人脸色一冷,怒叱一声,怒道:“念慈,你过来”
陆念慈不过去,陆念慈为什么要过去陆念慈凭什么过去
她一袭红衣,露出妖娆锁骨,像一杯浓烈的酒一样,从她身上,你能看出吾将的影子。
“陆师侄,难道你要跟这种人混在一起”左边那瘦弱老者沉声细语道:“回来吧,知错能改,只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