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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大姆这是大姆的银钗”

炎月说:“你说大姆是汉朝皇室义女,据考古学家考证,这支银钗确实是汉宫之物,却在精绝国被发掘,也能证实你的梦不虚。”

我说:“这不是梦,我早就确信自己去的是异度空间,我到达的地方,是真实的二千多年前的精绝国。”

“小魏,你来看,这是什么”我听见莉莉在呼唤我。

我走过去,看到莉莉指着一间衣服对我说:“这是精绝国人的衣服吗怎么会跟我们的睡衣一样会不会是赝品”

我的头又“轰”了一下,激动地对她说:“我去精绝国的时候,就穿着这么一套睡衣,后来,精绝国的巧妇们就模仿我的睡衣,织布裁缝成他们的流行服装。”

戴扬波惊异道:“小魏,你确定你没就记错那为什么梦幻尼雅里面没有这个剧情”

我说:“千真万确,这套睡衣我还留着,你不信可以去我家里看。我没有把这个素材写进剧本,是因为我觉得过于离奇,反而显得不真实。”

炎月点点头,说:“我相信小魏,你们如果还有什么怀疑,接下来的这件展品,一定能打消你们的疑虑了。”

同事们好奇地望着炎月,我也很期待着下一件展品会是什么

炎月捧出一个木盒子,对大家说:“这是一幅画像,小魏,你来打开它”

我心里已经预感到什么了,我努力使自己镇静下来,打开盒子,取出一个画轴。

我面对着他们,慢慢将画轴展开,显露出画在白色丝绢上的画像,我的眼睛没有看一眼画像,但从他们的眼神里,我就知道我的猜测是对的。

莉莉惊呼:“是阿娜公主跟我们动画里的人物形象一模一样”

戴扬波说:“对,没错这是小魏画的,这就是小魏的画风太不可思议了”

当我对着他们把画卷完全展开,就露出了我在画卷上的签名:。

我对他们说:“如果我没记错,这幅画的左下侧有我的英文缩写签名。”

现场顿时就安静了,大家都仔细盯着这副画,我看到了炎月眼睛里的那份激动。

我把画卷转过来,阿娜微笑的面容呈现在我面前,我仿佛看到她的眼珠在动,也仿佛听到了她银铃般的笑声。我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这是我和阿娜独有的秘密,我不想在任何人面前展露。

我调侃说:“炎月,早知道我的画这么值钱,我给你画一幅得了,就不用让你家马少这么破费了。”

大家都笑了。

炎月说:“我还以为你会问我,为什么对这些感兴趣呢”

莉莉抢着问:“对啊,炎月,你为什么也对精绝国感兴趣是因为梦幻尼雅吗”

炎月说:“其实没什么,从小生活在南疆,是对家乡的一种情结吧”

戴扬波说:“你的情结也太贵了吧有钱人的世界我们不会懂。”

莉莉说:“对啊,马少都下聘礼了,炎月你什么时候做新娘呢”

炎月说:“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莉莉说:“你真的会请我们参加你的婚礼天哪,先说好,我可没钱包大红包”

戴扬波说:“你傻呀你包多少红包,等你结婚的时候,炎月还不得加倍还你要是我,借钱也得投资。”

炎月笑着打断说:“中午有宴请,我们单开一桌,请大家赏光吧”

午宴之后,我们告辞出来,炎月对我说:“你等一下,我送你回去吧”

252近亲联姻

我受宠若惊,急忙推辞:“不用不用,我打车走就好。你今天是女主人。还有其他贵宾要招待呢”

炎月说:“我现在有事要去别处,顺路带你回去。你等着,我把车开出来。”

等炎月把她的跑车开出来,我就上了她的车,关车门的时候,远远看到马少在看着我们。

这个时段,北京二环路上很堵,基本都是停着的时间比开着的多。

一路上我沉默着,自从看到阿娜的画像以后,一种久违的思念强烈地向我袭来,浸润了我所有的情绪,思而不得的那种感觉,实在太虐心了。

炎月突然问我:“看到那些展品。你心里什么感觉”

我说:“心疼。”

炎月沉默着不再说话。

为了打破这沉默的气氛。我随口问道:“都说豪门难嫁,可我看马少对你挺不错的啊,公公婆婆难对付吗你公公可是上了胡润榜的富豪啊”

炎月淡淡地说:“哦,你大概不知道吧,马陪俊的妈妈是我姑妈,不过她在我出生那年就去世了。”

这下我可吃惊不小:“那你和你男朋友不是表兄妹吗这怎么可以”

炎月说:“我在新疆长大,他在北京长大,不说谁知道”

我说:“这么重大的猛料,你怎么随便就告诉我了”

炎月说:“因为我知道你不会乱说的。”

我疑惑:“为什么这么信任我我们也不太熟。”

炎月说:“你知不知道,有些信任是与生俱来的”

我心里猛地一怔。炎月这句话,犹如电流一样激过我的全身,我清楚地记得,阿娜在教我佉卢语的时候,也曾经用佉卢文教过我这句话,对我表达过这样的意思。

我鬼使神差。不由自主地侧过身去,双眼望着炎月,用佉卢文复述了这句话。

佉卢文是用眼神和音节一起交流的,这时车正好在等红灯,炎月看到了我的眼神,也听到了我说的话。

虽然炎月说听不懂我讲什么,但炎月的眼神里。却蕴含了复杂的信息。

我说:“我刚才说的就是佉卢文,是阿娜教我的。”

炎月说:“这么难学的语言,你都还记得吗”

我说:“当然,我是不会忘的,也不想忘。”

炎月说:“为什么”

我说:“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我怕有一天我再遇到阿娜时,她会再考我,而我如果回答不出,她又会用鞭子打我屁股。”

说到这里,我突然就哽咽了。

又是一路沉默。

好不容易开到莲花公寓,我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