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张岳看得是迷迷糊糊,他本不是学中医的,对于这经脉穴位那更是只勉强晓得一些,这时看得江源这针扎的地,愣是弄不清江源这所扎是什么穴位。
倒是一旁的胡老医师看得真切,这正是阳白穴所在。
针刺阳白穴有治疗目赤肿痛、视物昏花、眼睑下垂的作用,多用于治疗眼目疾病,但是没听说过可以治面瘫的。
想到这里,胡老医师心头却是一惊,话说自家那个老友最擅长的乃是推拿伤科外科,那针灸之术倒是使得不多,自家这小徒弟这却是使起针来,这靠得住么
看着这一针下去,旁边的胡老医师脸色又y沉了下来,这张家儿子,心头却是大定,暗暗地冷笑了起来,似乎已经看得那大把的票子在像自己招手了
江源挥手扎了阳白穴之后,便又在两侧太阳穴的位置伸手扎进去两根银针。
看着江源越来越快的手法,胡老医师这心头也是越来越悬乎了太阳穴主治头疼牙疼,这有关面瘫何事
旁边的诸人,这时也渐渐地看到胡老医师那有些难看的脸色,这原本还有些期待的,这一个个心头暗叹:“看胡医师这模样,这小江医师莫不真是年轻气盛,咬牙上阵吧”
江源这时全神贯注地扎着针,倒是没有心思去注意旁边诸人的想法,只是飞快地按照自己的判断,连连地扎下去七八根银针。
看着这六、七公分长的银针就这般插进这脸面中去,这旁人看得是心头一阵阵发紧,这么长的针,不会扎出问题么
倒是那坐在那地的老头自己相当淡定,江源这针扎进去,除了稍稍有些刺痛之外,倒是并没有什么太多感觉,他这时只希望这位小江医师真有本事,将自己这病一下弄好就好了。
扎完了七八根针之后,江源轻吐了口气,然后伸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细微的汗意。
这几根针可是耗费了他不少的心神,毕竟针灸之法并不简单,进针的位置还有深度,几分几厘都不可有丝毫的偏差,那才能得到最好的效果。
“艾条”江源伸手出去。
一旁的张岳赶忙将艾条送到江源手中。
江源伸手轻轻地折下一厘米长的小节,轻轻地点燃一端之后,便将这一小节轻轻地放在左边太阳穴那根银针的针尾上。
然后在右边那根上也放上一截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看着这老张满头满脸跟刺猬一样插满了银针,还带冒着青烟,面面相觑。
江源这时满脸严肃,伸出手指不时地轻弹那余下几根银针,让这插在老张脸上的那些银针针尾,开始快速地震荡了起来。
这一旁的张家儿子,看了看手表,却是冷笑了起来,道:“已经二十分钟了胡医师你最好先准备好钱”
“你急什么到了时间还不行,我们自然不会少了你的钱”胡老医师这时已经是豁出去了,反正不管最后如何,假如江源真把这老张给治好了,那就当是意外之喜,万一没治好,反正也就是试一试,但是这气势却是不能输。
江源这时默然不语,话说他这回真只是试试,并无百分百把握,如果要是给他个一整天的时间,他倒是有把握,但是这就针灸一次,那还真是悬乎。
原本这针灸不用艾条的,但是江源这为了加快恢复的速度,也只能是尽量想法子,以艾条之药效在燃烧时的热量推进下,加速这脸部经脉的畅通,同时祛除风寒之气
这只要当场见效,就算是没有全部好,那这事也就好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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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一针见效
看着那银针针尾轻颤着,晃成了一团银光一般的,江源轻吐了口气;
自己也尽力了,这成与不成,就看这接下来的十分钟了。
一旁的张家儿子一脸的冷笑,不知道那看着那被扎得刺猬一般的老子,还是那满脸的银针,反正笑得旁边的人是一阵阵的心寒。
这有这么幸灾乐祸的么这可是你老子,你就那么希望你老子这病好不了
当然,这也没有人出声,毕竟现在大家伙都养成了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屋顶霜的习惯,这不关自己的事,自然没有人言说。
“哼胡医师拿钱吧,只有两三分钟了”张家儿子,一脸冷笑地道:“让你们试了这么久,我还得赶紧送我家老爷子去医院,等下要是拖晚了,你们可负不起责”
胡老医师这时一脸的黯然,瞄了眼老张,只见他那嘴巴还是歪的,一点动静也没,这轻叹了口气,如同突然之间苍老了几岁一般,然后伸手从外套里边取出钱包,伸手从里边拿出一张银行卡来,交给一旁的张岳,让他去取两万块钱。
看着胡老医师的动作,张家儿子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之色,这老家伙终于服软了,嘿嘿这等老爷子住了院,慢慢再来一笔一笔弄,不愁这老家伙不给。
张岳这时也是一脸的晦暗之色,看着手头的卡,却是又送还了回来,哭丧着一块脸道:“老师这都怪我不小心,没跟病人说清楚这钱应该我出”
说罢,转身便要出去取钱。
“站住”这刚转身,这却是传来一声轻喝。
听得这熟悉的声音,张岳心头一跳,绷紧着身子转过头来,满脸希冀地看向江源,却见得江源正站在那老张身前,满脸微笑着地看着老张的脸。
“呀呀老张这嘴巴真开始慢慢好了看看”旁边早有人指着老张的脸,惊声呼叫了起来。
众人一个个都赶紧伸长了脖子看去,却见得那老张原本歪得厉害的嘴巴,这时似乎真已经没那么歪了,而且仔细一看,甚至可以看出,这嘴巴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快速地恢复着。
“啊老师,好了,真的好了”张岳慌张地凑近前去,这看得仔细,终于忍不住地回头朝着胡老医师欢叫了起来。
而这其他围在一旁的医生们这会脸上的y云渐散,也都跟着脸上露出了欢喜的笑意;
这老张的儿子,看着自己老子的嘴巴,真的开始好了,这会却是满脸的y沉之色,刚还在庆幸这白花花的票子就到手了,以后至少还能从这胡医师身上弄出个几万块来,这下一会就泡汤了。
这人脸色y沉地看了一阵,脸色时y时晴地,终于看到自家老子的嘴巴,这般慢慢恢复,好了大半之后,剩下一点却是在无法还原,终于停住了。
当下这脸上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