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儿你先一边看着。蛮子,你到底教不教”程香鼓起眼睛,撸起袖子,扬扬粉拳,威胁道。
“你们不后悔到时别说我没有事先jg告过你们,那滋味并不好受。”吴辉道。
“别跟老娘来这一套你能做到的,老娘一样能做到”程香斩钉截铁,掷地有声。
“面条,你也是这样想的行,明早我给你们施针。”吴辉嘴角逸出一丝玩味地笑容。
一夜无话。
第二天清晨的院子,很热闹。
吴辉、高安、颜丽、程香四人,施了针毒,在院子里挪动僵硬地脚步。
颜丽边走边哭,边破口大骂:“呜呜,死蛮子,混蛋蛮子呜呜,死蛮子,混蛋蛮子”
“哥哥三只手哇,肥羊你大胆走啊哥哥三只手哇,肥羊你休走啊哟嗨哟嗨哟哟嗨”高安倒没有哭,只是神经质地扯着脖子大吼,借以分散身上被千刀万剐般的剧疼。
“”
颜丽没有哭,也没有狼嚎,死死地忍受了酷刑般的针毒,嘴里咬出了血,却浑然不知,心里甚至还在傻乎乎地念叨,原来吴家哥哥昨天是在受着这样的苦据他说,自己三人现在用的是稀释过百倍的锈毒,而他用的,只是稀释了十倍,他所承受的苦憷,比自己三人更强烈,但他却哼都不哼一声,吴家哥哥好伟大
“程小姐,何苦来哉你是大小姐,吃不了苦,可以放弃。”一上午程香翻来覆去就是那么几句,哭个不休,也骂个不停,弄得嗓子沙哑,吴辉不由得没好气道。
“瞧瞧不起老娘你才放弃你全家都放弃呜呜死蛮子,混蛋蛮子”程香眼泪鼻涕横流,还兀自嘴硬,吴辉有些啼笑皆非。
“小跟班,你说真有这么痛吗老财这家伙有能耐啊,居然能将程老虎,弄得yu仙yu死,啧啧”廊下,胖子端着杯茶在看热闹。
“”洪风没有说话,看着高安、颜丽的眼神,有些羡慕。
这是上午的情况,到了下午,颜丽与高安,已经没有了力气再鬼哭与狼嚎,只剩下有气无力地呻吟。
一天
两天
半个月
被许多选生视为凤尾街最神秘的吴辉院落,天天传出这样宛若濒死地惨叫,个个只听得毛骨怵然,却又好奇心泛滥。
这就便宜了嗅觉灵敏的胖子,胖子在自己开办的邸报上,以半个当事人的身份,用连载的形式,采取夸张地手法,开始披露“吴辉院落”鲜为人知的秘密。
邸报大卖。
可让胖子纠结的是,只卖了三个月,高安与颜丽就渐渐习惯了这样的折磨,开始叫得不那么卖力了,也不那么惨绝人寰了,邸报的俏量开始缩水。胖子很有想法,准备再让吴辉给两人来点狠的,结果,吴辉人却不见了,问了洪风,才知道吴辉离开贡院已经有两天了。
三个月针毒,三个月酷刑,平均差不多每过两天,就能通一个窃穴,使得吴辉离开贡院时,通的窍穴总数达到了236个。
通了如此多的窍穴,吸收外界灵气的速度暴增,丹田里的玄气团无时无刻不在壮大着,几乎一天一个模样,但吴辉却无法静静地享受这样的提升。
已经是初夏,想到恒河地宫中的那件宝物,必须得出发了。
化成了苦哈哈地行脚商人,吴辉紧赶慢赶,一路餐风宿露,终于在半个多月后,过了“泽河”,进入了恒河流域。
第三十八章上古地宫
恒河,也被称为永恒的大河,从遥远的上古时期,奔流到至今,未曾停歇。
滔滔恒河贯穿整个东西大陆,不知道有多长,其中泽河只是恒河的一条支流。
地宫所在的位置,是泽河与恒河交汇处附近,著名的“骊山峡”这一段水路底下。
骊山峡这一段水路,绵延百余里,人迹罕至,四周群山起伏,如大龙酣睡。
两岸悬崖峭壁,壁立千仞,雄奇险峻,直如鬼斧神工,水流湍急处,惊涛拍岸,“隆隆”涛声宛若天公震怒。
吴辉风尘仆仆地赶到骊山峡时,正值黄昏,天际遍洒金辉,染得恒河像一条奔涌沸腾地金河,壮丽雄浑,撼人心魄,让人叹为观止。
传闻地宫被发现后,骊山峡玄修云集,那个不知道该说幸运还是倒霉的三流门派弟子,被人击伤,躲在一个山洞中疗伤,结果好运地发现那个山洞,其实是地宫的某一个“气孔”,因为时代变迁,地壳运动,形成了直达地宫核心的捷径。
这也是吴辉的信心所在
自己现在的修为,与那个受伤的三流门派弟子比起来,应该差不了多少。更重要的是,吴辉曾经领过一个搜索地宫的任务,期待着能撞上大运,来个奇遇,当时走的就是那条出了名后的捷径。
因此,吴辉很快就找到了那口位于悬崖中段,曾经是那个三流门派弟子疗伤的山洞。
只是与前世不同,前世吴辉来时,山洞附近人满为患,地宫也早已经被最早的那一批玄修翻过一遍,吴辉是来捡漏的。而此时的山洞,洞口掩藏在繁茂地葛藤中,很隐蔽,若不是吴辉前世曾经来过,休想发现。
洞内y森森地,一团漆黑,吴辉解开包裹,从包裹内取出一盏拳头大小地特制“玄晶灯”。
玄晶灯昏黄地光芒破开黑暗,可以清晰地看到,洞内怪石嶙峋,蛛网密布。
微一沉吟,吴辉又从包裹里取出一根筷子粗细,长有几十米的细长钢链,一圈圈地缠到手臂上。
与玄晶灯一样,这条钨金钢链,也是在来骊山峡的途中,特意买的,钢链一头连着一个寒光闪闪地棱形枪头,既可当绳索,也可以当链枪来使。
洞内四通八达,有叉道,有些地方因为地壳运动,出现了明显的断纹,吴辉边凝神戒备,边按照记忆中的路线,不断地向洞内深入。
大约是一个时辰后,前方出现了亮光,空气也变得灼热起来,吴辉心中一喜,加快脚步,紧接着眼前豁然开朗,满目红光,果然是到了记忆中的那条地底“熔岩河”。
宽达十余米的溶岩河,如同烧红的钢水一般,奔涌向前,散发着惊人的高温,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硫磺的味道。
再往下的路,就得跨过熔岩河,去往河对岸。
吴辉早有准备,抬手一震,缠绕在手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