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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新宝鸭,你出入资格是有,”尚月看看呙冎挂在胸前的标牌:“不过小妮那队人,都去做任务了。其他队伍不熟,借不来车。借军车的话,人情用一次,少一次,还得想办法打通跨区通讯权。你理解吧真想去,走路。明早六点能赶回,别耽误培训。但我肯定是,没那体力。”

这段话,因包含有“还得想办法打通跨区通讯权”这句,就把呙冎邪念全部打消。

人情用一次少一次,找老婆闺女重要还是借个车去趟阳光万千小镇弄个套套重要

呙冎当然只会单选。

所以现在,呙冎已经正儿八经的,的确只想跟酋长他们见一面。

想起给新人配发的免费营养品,急忙问:“如果用民用型高蛋白份、螺旋藻、多维金之类兑换呢我还有一瓶125毫升浓缩电解质饮料粉,以及5组完整包装的增力胶囊。”

尚月再度摇头。“那些东西吧,怎么说呢正规新人类看不上,自然人的话现在电力、汽柴油类以往的常规能源,绝大多数都无权拥有。自行车的话,窝瓜哥,这种谁都能用的东西,您自己想,自然人是否把它当逃命用的神器给珍藏起来再说,您若骑了这玩意儿独身一人走夜路,也不安全吧遇险可能性,比大姑娘脱光了满背街闲逛,还要大百倍。所以我的意见是,算了,就凑合一夜。等考核完毕,你能接任务了,自然而然就可以跟队或组队。”

“不能电话联系吗我知道目前只有对讲机能用,固话呢只要线路架好,像宝鸭这里应该跟各地都有联系吧怎么说,它也算临时首府。”

尚月就叹气。

“哥啊,您就真不想想,电话线那种一烧就没的东西,火流星和地火焚城时,能保留下多少至于各项恢复,您觉得,现在是最基本生存重要,还是奢侈类通讯手段重要”

“半不成区在哪儿”呙冎急了,他已经有点抓住耗子就是猫了:“上午接我们的是,5个西塔型气球人”

尚月截口:“看来你并不明白,没有能源石情况下,零件自恢复是需要时间的。级别越低,恢复时间越久。像小妮,她那伞状文飞天遇到你时,消耗过度。下午这任务还是因缺了文飞天根本不成,她队长咬咬牙才给她一粒能源砂。否则,她至少到明天下午才勉强能飞。而气球人那几个,自己飞没问题,载人,怎也得再等两天半。”

呙冎皱眉,他的田四木,是否也需要能量

一想到这里,别说上床做点啥,就连摸摸抱抱心思都欠奉。就勉强笑笑:“那好,今晚就打扰您了。”

晚餐一人一份自热面,尚月再特意给呙冎热了杯浓缩咖啡。

这咖啡从餐厅那些零碎中找出,显然是赖尚妮配发品中节省下来的。

吃罢饭,虽不到6点半,天色已经很是昏黑。

呙冎走到副卧那边掀篷布向外看,却见即便这个小区,也是毫无灯火。

尚月解释:“做任务,都要利用一切机会。每周周一,进行上周总评,分值高,可获奖励。因为必须照顾新人培训团体,有些任务就得等到培训中心或新人团队都无法完成,才能再度下发。所以,周末反倒最忙。就是这原因吧,周末还在这里常住的,基本都跟我一样,属于累赘型家属。再不然就是那些有职无权、自身地位尚且极其尴尬的,所谓高层们的滑板孩子。听说,就连长安要塞之首的孩子,因为不是新人类,也只能呆在城里玩儿滑板呢。”

尚月在自己家里,当然不再遮掩那么密实。

却也只是取下墨镜,把围巾重新围在脖子上而已。

呙冎听出尚月的声音中略带战栗。起初以为尚月对将要发生的事感到紧张,随即意识到,现在这风刮的呼呼的,就是篷布也在猎猎作响。就问:“是不是很冷”

尚月点头。“现在可能负10度或者还低吧,这三面透风的地方,还不如去医院大楼里猫着。可惜,家属只有每月一次看病权。前两天下雪,我把家属优惠票已经用了。”

说着就情不自禁打个哆嗦,赶紧紧紧衣衫,“窝瓜哥,我不能让自己生病,就不陪您聊了。我先去床上猫着,好赖盖了被子能避点风。床有点小,妮子不一定会不会回来。那啥,要困了,早点儿。一般妮子都跟我睡,太晚的话,嗯,真的冷,不说了。”

这其实已是十分明确暗示。

你要做,早点做,做完了,滚一边别耽误妮子回来没地儿睡。

呙冎沉吟一下:“妹子,你宽心睡吧。我现在还处于骨折期,再活蹦乱跳,仍是透支零件,所以”

耸耸肩:“我得尝试下,看所谓气功啊、坐禅啊,是否有助于能力恢复。什么对我重要,都小四十了,这点分寸,还是有的。”

“好的哥,您随意。餐厅那儿,有妮子一条睡袋。”尚月说着,径直进了卧室,虚掩上本就只是门板大露缝隙的“门”。

呙冎暗暗点头。

至少,这种姿态很容易让男人产生“家”的温暖感。并且,越是有此姿态,越让如他这号喜欢讲文明讲礼貌的人,根本不能做点啥。

天色很快黑了下来。

此时再掀篷布向外瞅,总算能见到些亮光。

但这亮光,却都是从中央广场附近那些高楼映来,反倒衬的,夜色更为凄凉。

风列列,就算有篷布,这个家,也跟身处荒郊,没啥区别。

呙冎忽然觉得,一个家,少了男人真不行。就拿小妮说,好赖也算新人类,做任务时,看上去也极其凶猛,但末世这么久,居然就不会弄点木板什么的,把“家”钉得完好些就算因为木材都被烧尽缘故,总能找到点薄铁皮之类吧。

而这,就不是什么新人类不新人类问题。完全是,该男人干的活,女人们根本不知道怎么干,又或干脆没往那方面想。

思索不知光阴快,转眼伸手不见五指。

呙冎悄然走到卧室门外聆听一下,就去半拉厨房内躲进最黯淡角落中。他把挂在脖子上的纽扣取下,果不其然,无论纽扣子戒亦或手上的乾坤印戒母戒,怎么摆弄,都无法启动空间戒功能。

顿然醒悟,草泥马之启动,肯定耗去了田四木自带能源的最后一分。故而,没有新能源进入之前,怕是

赶紧试验冬虫功能。

还好,不管是否透支零件,至少这冬虫的保命能力,丝毫不受影响。

当夜呙冎就卷缩于餐厅的睡袋里。

寒冷他倒一点不怕,反觉寒风吹着舒爽无比。

这么睡,无非还是个习惯问题。

一夜就这样过去,天亮时才做个梦。

梦中,自己变成了参天大树,树上结了无数果子。每颗果子绽裂,就会出现一个树屋。而屋内,无疑均有个千娇百媚的美女。男人嘛,谁不欢喜这个。高兴的咧嘴一笑,美女们,就都有了翅膀。然后,一个个萤火虫般飞舞起来。飞着飞着,一不留神,全他娘四散没影儿。“靠,”呙冎就骂,“翅膀长硬了,就会飞啊。”拔脚,这颗参天大树,就迈着无数触须飞速赶路。却是追来追去,居然一个美女,也没能追了回来。

“怪异,”忽然尚月的声音惊醒了呙冎,“怎么一夜工夫门板就长了朵蘑菇”

呙冎睁眼,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