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初是要按你的吩咐准备制作十万人住宿的帐篷,但因有些兽皮并不适合缝制这些东西,所以便将一些损坏的皮件弃用,以为在慢慢降伏对方的这个过程中可以陆续制作,但没想到你这回一反常态,一下就收服了五个部落,所以难免会使备用地帐篷捉襟见肘”
“你既然做不出这些,当初为何不同我说临了却给我这样一个借口”听到这话满脸臊得通红,但因错在自己并没作任何辩解。
雄雄见她这样,碍于有外人在旁并没深说,当下只对来来说道:“现在赶制也来不及你传我的命令下去,族内旧部由我往下,所有男人统统让出营帐腾给新人住宿”
“还有我”听到这话马上接口道。
雄雄看了她一眼,知道是在同自己较劲,而后转向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来来说道:“照我命令去传”来来听到这话只得应了一声退去。
等到来来走出后,眼泪便忍不住地落了下来,但她仍旧不看雄雄,更是推开雄雄上来安抚地手臂不发一言
雄雄拍了拍她抽动的肩膀说道:“如果我因你是自己的女人而不责难,那些新加入到部落中的人必会以为我有所偏倚,一旦他们认为部落有失公允后心中又会如何评判这件事情早在我们没有从王国前便有定论,所以会发生什么后果你都知道,现在也无需我再多言”听到他这样讲猛然惊醒,心情也随之渐渐平复下来。
正当雄雄要劝慰对方的时候,特特走进来说道:“俘虏都已经押送回来。”他说完看着脸上犹有泪痕,便笑着问道:“这是怎么了都还没有吃晚餐,不会是因为你们争抢好吃食打起来了吧雄雄要是这样你可不对,现在肚子里有孩子,你得让着她一点”
听到他这戏语忙揉了下眼睛道:“才不是我刚才让风迷住了眼,所以才流下了眼泪”来来听到这话怎会不知是对方故意遮掩,便知趣儿地笑了笑再没说话。
雄雄见他哄好了,逐笑道:“都带回来了就好他们人呢”说着就要站起身来去看。
特特虚按对方双肩道:“你放心吧我已经把他们都交给了来来,并使其派人负责让对方熟知族规等项免生事端”雄雄听到对方竟然又同自己想到了一处,便笑了笑没有起身,特特见状逐告退离开。
看着雄雄问道:“现在只是这些人的住宿都已困难,如果那四人今晚再把妇孺接来如何安排另外,虽然目前食物还算充足,但是随着族人骤增后,估计也只能应付个三、五天时间。这些问题如果不解决,在我们刚刚融入新人后恐怕族中会生内乱”
雄雄点头说道:“正因为考虑到这些事情,所以我才对你先前地私自安排不满”他说到这里,稍顿了一下后接着说道:“我会在他们把人接来后,让助助负责把营中的老弱妇孺和伤兵送到真真那里安排,并让他们在返回时将新打造的武器及其帐篷等物一同运来。不过这件事情需要你先把营内应留存的女兵整编后才可进行,否则又将出现男女不调地局面”
一边点头;一边问道:“部落此次扩充不比从前,你对族内的头领想要如何安排”
雄雄听到的问话后并就势道出心中所想,而是笑问道:“你不妨说说自己的意见”
“我想以震军富帮四人的实力应该出任大头领,次下一级则以助助等旧部作为骨干,这样可便于我们掌控下面的队伍”
哪知雄雄随即摇手否定道:“这样不妥”
“为何”
“你这样安排表面上看来确实可以起到安定的作用,但也表明我们不是在充分信任那些新人而且他们四个一上来就居于助助等人头上,那么似助助这些旧部又会如何去想所以只会让两面的人都以为我有所偏心,而这正是目前的大忌”
“你如果不这样来做,又如何保证族人的忠心”
“如果你将队伍的忠诚都寄托在几个头领身上,谁又能保证他们不变而他们一旦生变,最后只能使我们跌得更惨加之现在跟随我们这些人都不是最早的旧部,即便是如助助追随我们时间也并不长,更不要提特特等人,所以你如果把他们都视作忠心不贰的人也为时尚早,这还需要一个不断地甄别过程才成而在这个过程中间,最为保靠的办法就是让下面的族人都跟我们一条心,这样即使将来某个人想如采采一般居心叵测,他也没有可以生根发芽的土壤存在,所以归根结底仍需按照你我在王国中商量的那个办法来做”
雄波第四卷20
天近黄昏,最后归来地富富听到雄雄为使新人可以住进帐篷而露宿野外,不由暗自猜想:对方究竟是出于笼络人心目的还是真的心甘情愿不过不管如何,只要自己的旧部没有吃亏就行这般想着,他把队伍交给来来后,则向雄雄所在而去。
当他看到雄雄同震震等人围火而谈时,便上前装作毫不知情地样子问道:“你们怎么不到营帐内说话”
军军一边为他向外挪了挪身子;一边答道:“雄雄知道我们随军营帐烧毁后,已命旧部为我们腾出帐篷,现在就连中军大帐都已住满人仍有缺欠,所以我们就只能这里说话”
富富听完心中“咯噔”一下,暗想:自己的队伍回来最晚,那么我的人岂不是都要露宿野外他心中这样想着时,口上却故意提声笑道:“那就让我的人住在外面好了”说完转向坐在对面的雄雄望去。
听到他的话音笑道:“就因为你回来的最晚,所以才不用让人住在外面”
富富从这话中隐约猜出定是另三人襄助才能如此,但嘴上却故意问道:“那是为何”
看到他眼中先是一亮,而后却无丝毫惊奇地反问,便知道对方在跟自己耍弄心术,在警醒之下逐指向震震等人笑道:“他们三人为使你的队伍归来有个居所,都争抢要让部下也宿在外面,这样一来反倒使大批帐篷无人居住,你的队伍岂不是都有了地方睡觉吗”
富富听完暗呼:“厉害”因为这貌似轻松的话语迫使他必须马上表态,否则一旦惹起那三人心中不满,就会使自己在这些一同并入汉族的头领当中孤立起来,所以他立刻说道:“那怎么行我不能让自己的队伍躲起来却使别人受苦,我富富不会做这样的事”
始终没有发话的雄雄看过他的这番表演后,说道:“这样吧你们四个加上无族旧部都让头目级以下的族人入内安睡,然后让剩下的人都聚拢过来,我趁今晚来同大家说说今后有关安排”
富富听到这话后,与其说是首领的命令迫使他照做,倒不如说是在这关乎切身利益的关键时刻不敢怠慢,所以马上就一口答应下来,并立刻使人传下话去。不过令他颇为费解的是雄雄说过后却只向众将问些旧族之事,简直就如仿佛没有说过那话一般,这让心焦似火的富富只得暗自忍耐
雄雄在众人吃过晚饭后,先随手向篝火内添了几把干柴,而后方在众将的期盼中站起身来,大家知道雄雄即将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