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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了好想笑:“琳琳你还小啊这个是小时候长辈们吓唬小孩的说法啊就是说人死了,如果有什么动物从尸体上爬过或者飞过,尸体就会借动物的阳气,动物就死了,人就活了。”

祁琳根本就没理会我的表情,继续说:“没错,确实在民间有这样的说法,虽然不全面,但是也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我又不甘心的问:“按你这么说,卢四借了谁的气老豺狗吗”

祁琳白了我一眼:“当然不是,老豺狗只是用来调虎离山的。你没听七婶说吗豺狗在现在可是稀有的东西,它的出现不是有点突然吗”

我示意祁琳继续说,这回我不插话了。

祁琳继续胸有成竹的说:“卢四是不是借气还阳不确定,但是我想问题肯定出在那两个年轻人去追老豺狗的那个空档里。”

“好吧,权且当你说的都是对的,那么,你打算怎么把卢四引出来呢上次我一个不小心,失了手。我们根本不知道他藏在哪里。”我懒洋洋的说。

祁琳打了一个响指,一脸臭屁的样子:“耶林哥,我有办法了。这次我让他自己送上门儿来你就等着瞧好戏吧。”

看着她衣服得意的样子,想必是有了好注意于是我问:“看你这么有自信,是想到办法了吧要我帮忙吗”

“当然”祁琳说着,冲我坏笑着,我立刻感觉到不安,后悔问她。

祁琳背起背包,拉着我出了大院子。我不解的问:“琳琳,你这是带我去哪儿”

祁琳头也不回:“祠堂”

我松了口气,只要不带我去后山就行了。到了宗祠门前,祁琳把背包放下,里面拿出一块白布,很大一块,和床单差不多大小。

她让我帮忙拉着平铺在地上,然后站起来,指着白布说:“来躺上来。”

我指着自己的鼻子:“什么我躺上去,干嘛”

“别问了,我又不会害你”

让她这么一说,如果我不躺下,好像是胆子小似的。这丫头到底要干嘛说着,我平平的躺在白布中间。

祁琳拿起一个小瓷瓶,拔开塞子,从瓶子里倒出一些粉末在手心上,然后均匀的洒在我身边,围着我的身体洒了一圈。

我闻到这粉末有一股香气,具体是什么味道说不出来,挺好闻的。我问:“琳琳你这是什么东西啊,挺香的啊干嘛用的给我一点我洒在我的房间里。”

祁琳收起小瓷瓶,拍拍手上的粉末说:“耶林哥,你确定你要用这东西做你房间的熏香”

“怎么啊我觉得挺好的,清香味,很提神的感觉”我此时肯定像极了一个土老冒儿。

祁琳又把小瓷瓶拿在手中,晃了晃,得意地说:“耶林哥,这个呢,叫冥香。又叫死人香。这个东西可不得了,古时候只有官宦人家出殡的时候才用得起这玩意儿”

我听到这里,霍然而起。大骂:“琳琳你疯了吧你拿死人香洒在我身上”

祁琳一副又气又笑的表情,忙过来按我:“耶林哥,快躺下,香粉就这么多,别浪费了,快躺下,快哈哈哈”

我不知道这丫头干嘛,不过我感觉到估计不是什么好事儿我没好气儿的说:“你这到底是要干嘛你不会是让我在这演死人吧”

祁琳笑了,不知为什么,只要一看见祁琳的笑脸,我似乎生不起气来。她按着我的肩膀,让我重新躺下说:“耶林哥,你说对了,就是让你在这里演死人,演的像一点,才能把卢四引过来。不过你可以放心,有我在,卢四伤不到你的。”

这丫头是把我豁出去了,演就演吧,以祁琳的本事,和我现在的身手,应该不会吃亏吧,我不放心的说:“琳琳,你拿我做诱饵,待会儿你可离我近一点啊”

祁琳一边忙活着,一边说:“哎呀,你放心好了,我就躲在祠堂里面,几米远而已。只要卢四一出现,不用他接近你,我就跳出来。”

我想也是,祁琳总不会害我,她没有把握也不会出这样的注意,只见祁琳手里拿着黄纸,手指放在眉心念动咒语,接着在黄纸上划了几道。

我看着她的举动,又问:“你这是什么,给尸体用的符吗”

祁琳把黄纸拿在手里,说:“是符不假,不过不是给卢四用的,是给你用的。这个叫闭气符,贴在你心口窝上,你就和死人一样了。”

我半信半疑的问:“你不会真的把我弄死吧,你技术行不行”

“你放心好了不是贴上你就死了,而是贴上这个,你的人味儿就没了,你的呼吸他也察觉不到。卢四就会以为你是个尸体,加上冥香的作用,卢四很快就会来的。”祁琳说着不等我再问问题,抬手将符咒贴在我的胸口。

随后她从背包里又拿出一块大白布,把我劈头盖脸的盖了个严实。大大喊:“脸脸不能盖”

祁琳根本不听我的:“脸也盖上才更像麻”

得这小妮子是彻底把我豁出去了。我现在看不见了,只能听外界的声音。心里很是没底啊

耳畔中听着,祁琳收拾好东西,然后离开的脚步声。我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这个办法真的能引来卢四吗果然不出祁琳的所料,就在祁琳的脚步声离开没有十多分钟,一个沉重不均匀的脚步声从不远的地方传过来。

我只感觉自己每根汗毛都立起来了,心跳到嗓子眼儿。耳畔中听着,脚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扑通扑通的,显得步履僵硬。

祁琳你到底有谱没谱你不会是睡着了吧。从声音上判断,卢四距离我只有个四五米远,可以说是近在咫尺了。我要不要猛然站起来要不要

我心里和自己打架,两米一米他应该就站在我跟前了,祁琳啊祁琳你再不出手,我可要出手了,老子受不了这样心理折磨

我隐约感觉一个枯树枝一样的东西落在我身上,我身上的白布哗的一下被掀掉了站在我面前的正是面目狰狞的卢四。

我忍不了了,不管祁琳到底怎么打的算盘,我不能坐等着卢四上来和我拥吻吧我一跃而起,就在一瞬间。卢四转身想跑。

眼前白光一闪,祁琳大喊一声:“疾”三道灵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贴在卢四的头顶心,和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