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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说的不错,这两人的确是许高才和沈玉嘉。

看着两人不说话,书生眉梢一挑,冷眼扫视四周,除了身后的玉米地看不清里面情况,两边路口根本没人,显然只有这二人在此拦截他。

“一个护卫也不带,看来你们都是自持武艺高强之辈了”

“怎么,想过两招”许高才饶有兴致的打量书生道。

“过招呵呵,你会错我的意了,有她在手,我用得着过招吗”书生说着,甩袖拿出一根桃花银簪,簪尖抵在了肩上颜芷蕊的脖颈处。

“让开。”书生冷声道。

沈玉嘉不动,许高才也没有丝毫要让的意思,两人依旧冷冷的看着书生。

“放她下来,我让你离开。”沈玉嘉突然说道。

“让我离开呵呵,你们的话,可一点没法让人信服啊”书生讥笑道。

“我们的话不可信,鞑子的话便可信了”

一听许高才这话,书生神色一僵,他不知道这许高才是如何看出他与蒙古人有关系。

书生哪里知道,许高才只是试探一下,说错了也没什么,但说对了,这事请可就有的挖了

看到书生僵硬的脸色,许高才摇头一笑,道:“看你相貌,定是中土人士了,既然是汉人,为何要与鞑子为伍”

“汉人,哼”

书生闻言冷笑一声,却是不再废话,再次威胁道:“既然你们不在乎她的命,那就让我辣手摧花吧”

说罢,书生作势要将银簪刺入颜芷蕊的脖子。

“等等”

听到沈玉嘉的声音,书生笑了。

“既然舍不得,还不给我滚开”书生冷笑一声后喝道。

沈玉嘉却是没有理会,而是摸了摸袖口和衣襟里,似乎在找什么,就在书生不解的看着许久后,沈玉嘉突然一脸尴尬的看着身边许高才道:“有金创药吗”

“二公子用金创药干什么”许高才好奇道。

“就他这一根簪,捅脖子捅不死人,等会儿我们同时出手,一招灭了他便是。”

“哦似乎很有理,但二公子怎么知道银簪就捅不死人呢要知道这脖颈里血脉遍布,随便刺破一条,便能取人性命,此举未免太冒险了吧。”

“我也是没办法啊,我带她出来的时候,我那两位丈母娘就说过,要是遇到这档事,死见尸就行,绝不能让这小子得逞了,否则有损她们颜家威名,我是不想啊,可你知道,她们颜家把这名声看得如何重,两百多年的传承啊,可不能因为一个丫头就给毁了,所以我也只能冒险一试了”

听沈玉嘉这话,书生已经是目瞪口呆了,虽然这其中很多水分,可唯独这颜家的盛名毫无水分可言,颜家无降将,只有战死,没有苟活,两百多年来一直如此,可见他们对于这名望看的如何重了

书生深知这些世家对于一些事请的执着,或许也就是这份执着才成就了他们世世代代的繁荣,这其中,有嗜钱如命,有为权谋私,当然也有这为名声的。

这就如同一个守寡六十年的老寡妇,虽然她很苦,心神兼疲,但精神上却是倍足,活着,有一个好名声,人人敬佩,而死后,见到祖辈亡灵,她也能挺胸抬头,若在见到相公的魂魄,洒泪一翻,自己也就满足了,可是若在这时被人给逼迫,那她绝对会一头撞死,虽然这六十年等于白活了,但她或许养育了儿女,看着他们成长,劳作,成家立业,感觉灵魂得到升华,也就无怨无悔。

一个老寡妇固然如此,何况是传承两百多年的一个世家呢,别说一个女儿,那怕是一个男儿,也绝不能让他成为颜家的污点

“你要干什么”书生看着一步步靠近的沈玉嘉,心下骇然道。

“孰轻孰重,你应该清楚,现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让她下来,我放你一马,但若是执迷不语,也只能鱼死网破了不过,这鱼是要死的,但网会不会破,就看你有没有这本事了。”

听沈玉嘉这话,书生大怒,冷喝道:“你敢小视于我”

“论身高,相貌,钱财,权力,你哪点儿比我高了这让我如何高看你”沈玉嘉一脸莫名其妙道。

“呵呵”

书生突然笑了,这笑像是在自嘲,又像是在嘲弄沈玉嘉。

“不试试,你怎么知道我高不过你”书生冷笑道。

“试啥”沈玉嘉先是一愣,而后突然坏笑道:“莫不是再叫一个女人来,你和我小姨子,我和那妞,咱俩比比”

书生闻言一呆,见过自损的,可没见过自损到这种份上的,况且损的还不是他,而是他小姨子

“沈玉嘉,难道你就不感觉这话很可耻吗”书生突然怒道。

“我靠,老子你有可耻看你做的事,那叫啥玩意啊,有损祖宗颜面”

“你”

书生闻言大怒,指着沈玉嘉颤抖道:“果然是天水大纨绔,没心没肺的主,好,我放过她,但是我要和你比试武艺”

“啥和我单挑,你不会烧脑了吧。”

书生既然这样说,自然有他的用意,虽然听过许多沈玉嘉的传闻,但是正儿八经的比试武艺却从未有过,显然是实力不济,而他那一句烧脑,不是明摆着打不过自己,何必与自己交手呢。

“怎么,不敢了,你不是说我样样不如你吗,难道这武艺不算”

书生要激沈玉嘉比武,原因很简单,只是想要把人质从颜芷蕊换成他而已,毕竟这颜家的女儿,他是绝对带不走了,若换成沈玉嘉,呢效果可就不同了这可是鄢女皇的老爹啊,大元帅的相公啊,用他做人质,不仅自己安然无恙,如果送到伯颜那里,换来的好处远不是颜芷蕊能比的。

“让他和你打行不”沈玉嘉突然脸色尴尬的指着许高才。

书生冷笑一声,摇头不语。

“那你让我双脚一手行不”沈玉嘉又道。

书生还是冷笑摇头不语。

沈玉嘉无奈,仔仔细细的上下打量书生一翻,随后挑眉道:“不用武器行不把那银簪丢了。”

这一下,书生倒是点头了,不过却没有掉丢银筝,而是甩手间,银簪消失在袖口里。

沈玉嘉看到此景,嘿嘿一笑,撸起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