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泪眼一汪,紧抱着他无声的哭泣起来。
“我不相信你怎么办”
“我对你的爱是真的。”
不管是南蕴璞在哄她还是这件事情真的有什么内幕,至少此时此刻她选择相信他的话。
在南蕴璞左哄右哄,左解释右解释下糜右念心情好了不少,也答应跟他回南糜镇好好处理这件事情。
也是啊,不回糜家,不回南糜镇她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去,总不能一直待在任心宁的家里吧。
第二天一早看着糜右念一脸心平气和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完全没有昨天的低沉消极,任心宁很是疑惑的打量了她好一会,生怕糜右念是受了太大的刺激精神分裂了。
“右念,你还好吧”任心宁试探性的问了句。
糜右念微微一笑:“我没事,抱歉昨天让你担心了,现在已经好多了。”
看着那抹恬静优雅的微笑任心宁知道以前那个糜右念回来了,也就是放心了,不管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也识相的不问,反正糜右念没事了就好了嘛。
“昨天麻烦你了,等下我回去了。”糜右念说道。
任心宁犹豫了下说:“刚才我爸打电话给我说是你们家被烧了,昨晚烧了一晚上,今早才灭了火,旁边的房子也烧了不少,事情闹的挺大,都上电视了。”
糜右念一愣,随即恢复平静,放火这种事情除了苍家的人干的出她还真想不到还有谁会干这种事。
“无所谓,我也不打算回家,去另一个地方。”说完下意识的看了眼坐在身旁的南蕴璞,当然大白天的任心宁没有看到他。
“然后还有一件事。”
“有什么事情你就不能一起说完吗”
任心宁讪讪一笑说:“就是那个许广,他昨晚死在狱中了,听狱中的警员说他死的很安详,脸上还带着笑容,感觉好诡异,具体情况我爸去打听了,要是有什么情况我打电话告诉你。”
糜右念垂眸不做声,看来,许广和玉嫂相遇了。
“玉嫂”猛地想起什么,她答应了玉嫂要是许广死了就把他们夫妻合葬,而且她的尸体还没找到
“什么玉嫂”任心宁有些茫然。
旁边的南蕴璞握住糜右念的手说:“没事,昨天爷爷已经办好了保释手续,今天本是许广出狱的日子,廉家那边的人会去接应,玉嫂的尸体他们也已经找到了,这些事情就交给廉家的人去处理吧,我们直接去南糜镇。”
糜右念轻点了下头,抬眸看着一脸不解看着她的任心宁说:“没事,谢谢你的情报,不过那些事情无所谓了,也不需要再麻烦你爸爸去调查。”
“真的没事你家都烧了。”在任心宁眼中许广死不死无所谓,只不过是一个杀人凶手,但是重点是糜家都被烧成灰烬了,居然还能这么淡定无所谓。
“早看那个房子不顺眼了,烧了就烧了,又不是没地住。”糜右念淡淡飘出一句。
“也是,云微瑜和西雅的家你还可以去住。”想到这个任心宁也不再杞人忧天了,人家当事人都没担心她担心个屁啊,皇帝不急太监急。
云微瑜一直待在廉家由廉家的人看着,苍家的人也不会对她的家人下手,糜右念不担心,只是说到西雅,算了,不提也罢。
在任家吃了早餐,糜右念就告别任心宁前往南糜镇。
披着红色斗篷的南蕴璞肆无忌惮的跟在糜右念的身边,斗篷从头到脚把他遮的严严实实,丝毫不惧怕头顶的大太阳。
正文127第127章误会解除
“南蕴璞,你真的没有骗我”到达南糜镇的门口,看着视线中白雾缠绕恍如仙境的镇子糜右念下意识的问了句。
“为夫对娘子的爱天地可鉴。”南蕴璞一脸严肃坚定的说道。
糜右念皱眉瞥了他一眼说:“我说的是黄色卷轴的事情,不是说你对我的感情。”
“你不相信我说的话”南蕴璞轻蹙眉头隐约有些委屈。
现在的问题不是糜右念相不相信那件事有误会,而是相不相信南蕴璞所说的话。
最后叹了口气,迈脚走向南糜镇,用她的沉默回答他的问题,至始她都没有怀疑过他,甚至是很相信他。
但愿事情真的不是糜右念所看到的那样。
祠堂。
糜启,南世,糜钦裴,以及两家一些糜右念压根就没有见过的一些老祖宗们,密密麻麻坐在椅子等着糜右念。
看着屋中所有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糜右念杵在门口有些尴尬。
糜钦裴起身走到糜右念面前上下打量了下她,看到完好无损心中的石头放心了,老泪众横说:“小念,是爷爷不好,你要打要骂你想怎么样都可以就是不要像昨天那样突然躲起来。”
糜右念心中一触,抿着双唇没吭声,她知道,糜钦裴是关心她的,但是当时自己完全失去理智了,没有顾忌那么多。
“既然回来了那就罢了,坐下好好商量一下。”糜启捋捋胡子也不再追究糜右念那不成熟的行为。
糜钦裴拉着糜右念坐到旁边的椅子上,南蕴璞紧挨旁边而坐。
“念儿,关于那个黄色卷轴的事情我想我必要和你解释一下,我并不知道还有这件事,朔儿那边也并不知黄色卷轴的事情,至于上面所写的内容我已经从钦裴口中得知,完全就是一知半解,胡说八道,你不必当真。”糜启说道。
糜右念垂眸盯着空气没说话,半响抬眸看了眼身旁的南蕴璞问糜启:“糜家千百年都是男丁,为什么到我这一代是女丁,我的降世有什么内幕吗”
“我们糜家千百年都是男丁,难得祖宗我拜天拜地拜菩萨才有了你这么一个女丁,存心不让我们糜家有女丁是不是。”一个巴掌不客气的拍在糜右念的脑门上,听着那道不悦的声音,糜右念楞楞扭头。
一袭白衣如雪,面容俊气,挑眉不乐意的看着她。
“糜定朔”糜右念惊讶的喊出声,就算眼前的男子已经从少年成长到四五十岁的成熟男人,那眉宇间的熟悉让她一眼就认了出来。
“嘿,祖宗的名讳也是你可以喊的。”糜定朔脸上的不悦更加浓,说着挥手接着一巴掌被南蕴璞笑眯眯的拦住,他只得收回了手。
也就拍她几下,又不是真的打,真要打糜定朔还舍不得呢。
“念儿,你如何认出他就是糜定朔”南蕴璞好奇的问了句,这也是大家很好奇的问题,按理说糜右念根本就没有见过糜定朔却是一眼就认出了。
“我做梦梦到过,梦到你去找他,他正要出门去谈生意,你给他吃了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