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涵死死的盯着飞过来这直接锁喉的利爪,顿时后仰、侧身,仅仅一抓就轻描淡写般的将血雕的羽翼捏在手中。这猛力的捏动,让血雕觉得顿时疼痛感充斥着自己的大脑。
“哑哑哑”嘶鸣、死命的咆哮着,然后不停的拍动着自己的羽翼,似乎是想将那只抓住自己羽翼的爪子给无情的扇飞,但是这并没有如它所愿。
羽涵的手突然像那钢铁巨钳一般,死死的衔住了血雕的整个羽翼,这要是旁人看见都要惊呼出声来,这怎么可能,这人的手,抓住那大型血雕的羽翼,那血雕的每一根翎毛都是那么的坚挺。如同利剑一般,若是换做旁人,这绝对就是会将那手掌硬生生的斩成肉泥,更不要提血雕那无人能敌的力量了
估计旁人会直接被连手带胳膊硬生生的拔掉吧
羽涵才不管那三七二十一呢,既然落在她的手里,就全凭她处理吧。轻转身体,纤手握拳,“轰”没有格外的花哨,直接就敲击在那血雕的羽翼之上,耳中是那血雕不住的嘶鸣。
“吵死了”羽涵轻轻的扣了扣耳朵,眉头微掉挑似乎是在不住的抱怨着,这家伙真的是太闹人了,真的没有比它更吵得的大鸟了,干脆宰了吃肉得到了得了,有着这个想法,她也不再迟疑,心中默念,晚上有肉吃,晚上有肉吃,晚上有肉吃哈
真的有些迷信的意味呢,虽然她从来不这样,但是她深表昨天那顿饭,吃的一点都不好,就连那可爱的羊腿都被小狂浪费了,真的是太白瞎了
“安息吧”羽涵深深的看着这雕眸之中的绝望,但并不理会,自己这要是心软了,这晚饭可就没有着落了,没有着落了自己怎么去揍情圣呢,自己可是没有想让情圣活着走出这枯鹰之巢呢。
羽涵想到这里,嘴角的盈盈笑意又在蔓延,看着血雕的那小眼神也由楚楚可怜变成了不怀好意,这前后的差距让血雕有些不能接受,说好的你跑我追呢怎么弄成了这样
“咔嚓”
“噗”
“哑”
那血雕的惨叫声飘荡在整片空旷的平地之上,渐渐的有往那树林里扩张的意味,但羽涵似乎直接就结束了这不知好歹的家伙的性命,如果血雕没有选择追上来,如果它在她回头的时候,它能及时的选择逃跑,如果它嘿嘿就怪它贪恋那枚二阶晶石吧就如同现在这几个不知道好歹的家伙一般。
羽涵死死的盯着那从树林之中窜出来的情圣一众,似乎是对于他们的到来一点也不惊讶,这一切不都是自己希望看到的那样吗,他来了正好省的她再去累死累活的找呢。自从进入地下之前,自己就不止一次的给情圣暗示,这回他们终于在这里见面了,天气晴朗,场地宽敞,真是生死决斗的好地方。
“你还是那么莽撞啊”羽涵不知道如何评价这个中年的男子,自从他第一次加入零度,她就对他给与了很不错的印象分,毕竟这家伙的稳重是帝曦不曾拥有的,还记得帝曦那个家伙,还化名进入零度,中途还不知道跑哪去了,最后还不是选择留下来,但这个家伙,从最开始就选择留下来,但渐渐的却选择了离开,之后又成为了灵族的仆奴。这是让羽涵不能接受的。
同时零度的人,怎么能给自己的敌人办事情,自己出去单干就算了,现在寄人篱下算什么
“看来羽涵啊你还是像以前那样盲目的自信,真的是分不清状况。”情圣声音之中却有着隐隐的兴奋感,论技术他是比不过羽涵的,但现在在这种情况下,技术就不那么重要了,重要的是,谁最后活下来。
“分不清状况哦真是有意思,给我解释解释我是如何分不清状况的”
羽涵看着这满脸写着嚣张二字的家伙,心中的不爽更加严重,这家伙,真是一副欠扁的模样。
“这”还没等情圣说出那后来的话,羽涵早就已经冲了上去,抡起拳头,拳风阵阵,扭动着整个空间,让没有丝毫准备的情圣心头猛然一沉。
看着那双拳旋转般的向他逼来,那拳风形成的层层风涡,让情圣又想到了以往同羽涵的交锋,顿时心气上就已经落了下风。
“啊圣哥不要要”情圣也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辈,直接拉过旁边的一人,就往那旋风上塞去,这算什么用肉盾来抵挡攻势吗这样心狠手辣的队长,还有人跟随
羽涵感受到了那卷入拳风之中的肉感,顿时让她对情圣的鄙夷又达到了一个新高度,真的是每一次见面都是一个新高度啊
“真的怨不得我”情圣低沉般的声音似乎是从那喉咙处捻出来的一般,加上那脸上因为狰狞而出现的条条皱纹,真的让为周围寂寞点烟的众人心中顿生寒意,这样的队长,谁能愿意为他卖命。顿时转身四下逃跑。
“娘的都给老子回来这些忘恩负义的家伙们”情圣喊破了喉咙也没有将这帮四处奔逃的家伙给喊叫回来,似乎他自己的都忘了,这忘恩负义的典型代表就是他自己一样。这典型楷模他做的可是非常的出色呢。
“行了哪那么多废话,受死吧”羽涵盯着情圣,似乎眼中已经没有了那当初的肃杀,完完全全的像是在看一个死人一般,这样的感慨感觉让他心中凉凉的,自己也是一方人物吧,就这么被判了死刑
情圣心中满满的感慨,真的是当初选错了路吗既然怎么都躲不过这一劫那就打吧
第一佰四十四章:火葬
情圣轻轻的甩掉了手中已经绞成肉末的死尸,似乎是不知道因为什么这个人会死在他的手里,他眼神放空,面无表情,面色苍白,脖颈之上青筋时隐时现,似乎是在诉说着中年人的紧张,但那已经渐渐握紧的拳头,让人明白,他可不是那么轻易放弃的人。
“来吧”如同山林之中猛兽般的吼叫,好像是尽了自己最后的一丝气力,给自己鼓足了气一般。看着情圣这般狼狈的样子,羽涵也是不由的摇了摇头。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可能这就是羽涵唯一想跟他说的话了。
到了这步田地也没有什么能够阻止的了情圣,他现在想要做的就是给羽涵拉下水,他知道这样的难度不小,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