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几乎没有什么呼吸的残雪,心中的不安与难舍更加强烈,骤然他想起某人给他的那株草药,虽然可能有些副作用,但是死马当作活马医
振臂,手中猛然间多了一味草药,那赤红般的色泽似乎是在提醒着他什么,但是他现在没有心情顾虑那些,必须让这个家伙再活上一段时间,纵使她
不再思考那么多,直接将那株草药嚼碎,轻轻的俯下身去,柔和般的撬开那紧紧抿着的双唇,众人似乎都看呆了都大气不敢出一下,这样的事情要是被自家少爷知道,这冰晧墨就请等死吧
“靠”众人纷纷摇头,不用抬眼都知道这个声音是出自谁口,但是一切都已经晚了,看着面前的青年缓缓离开女子的秀唇,看着那两人双唇之间的晶莹,来者不由分说,脸色铁青,勃颈上青筋直蹦,看的出他已经忍耐到了极致,本就郁闷悲痛的心顿时像是被什么东西点燃了一般,直接就二话不说一个急加速就冲了上去,硬生生的将冰晧墨推到在地
艳阳高照,光线似乎非常眷恋这里,将自己所有的目光都停留在这两个家伙的身上,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如暗夜一般,渐渐阴沉下来。两个家伙就这么虎视眈眈的对峙着,没有人想要先低下头去认个输,两个家伙都是惊人的相似,不论是从衣衫还是他们那嗜血的眼眸。
看似本不应该的一场战斗就这样无声无息的展开着。
“咳咳咳咳”本就还没有从那异能滥用的阴影之中走出来,病情更加的严重,眼眸之中也是充斥着丝丝血意,衣衫经过山洞多次的飞沙走石已经被划破的不堪入目。
“”残狂只是沉默,说实话他并没有什么气力同这个家伙干上一架,毕竟经过那阴阳海的折磨自己也是已经奄奄一息,海胆的毒素还没有完全清楚,血眸汩汩涌动,眼前还是灰蒙蒙一片,但现在最起码还能看见些许身影。
真的要打么这是这两个家伙迟迟没有出手的原因,毕竟这样的状态下要是来个什么对他们有敌意的家伙,他们这帮人绝对没有什么能力还可以反抗,但似乎对方都有着很深的怨气,不出手似乎是对他们自己心中会留下什么阴影。
“吼吼吼”残狂的喉咙之中竟然出现了些许的低吼,这着实让面前的冰晧墨怔住了,不经意间出现了些许的破绽。顿时面前的身影越来越近,一记重拳硬生生的砸在他的面颊之上。
“该死你疯了”冰晧墨猛的拭去自己嘴角的鲜血,这一拳虽然很凶也没有留手,但那力气似乎并不同于以往,看的出这小子也是强弩之末,既然这样还废他妈的什么话
冰晧墨大手一挥直接抓住残狂的拳头边际扫腿,那出退的速度虽然慢但也不是现在这个状态的残狂可以接下的,在众人吃惊的目光下,残狂活生生的飞出去数米之远。
众人本以为这个状态的冰晧墨同自家少爷对打,少爷拥有着绝对的优势,但现在看来少爷似乎也遇到了什么麻烦。
真想不到,小狂这家伙竟然反应速度这么慢,这面容似乎有些暗青,该不会是中什么毒了吧随着这一脚的发泄,冰晧墨似乎心中的怨气消散了许多,脑袋也开始流转起来,他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残雪的状况如何,以及那株司伦草究竟会将自己变成什么样子
正在他出神的时候,小腹处竟然传来丝丝缕缕的疼痛,“呜”一声闷哼,看的出又是打在了他的痛楚,这该死的家伙,爷这异能重创的部位打斗的时候就不能别招呼吗但毕竟不知者无罪,残狂又不知道这个时候是他最脆弱的时候,他自己不顾及性命乱用晶石异能,倒是病情复发,要是残狂知道了定然会义正言辞的跟他说。
“喂,你就是活该,明明知道自己还要去犯,这不是犯贱这是什么”
当然事后说这种话的机会貌似多的很,毕竟他冰晧墨似乎要赖上这残族了
“娘的”冰晧墨的眼中竟然惊现泪水,看的出这一拳把他疼的是昏天暗地,自己要是不给这个家伙什么颜色看看,真的是拿他这只老虎当病猫呢
短短的数十秒种,拳声阵阵,舞的是虎虎生风,速度明显提升了一个档次,残狂完全招架不住硬生生的败下阵来,但这个家伙可不是轻易能够认输的,毕竟心中的怒火已经开始熊熊燃烧。
索性也不管那么多,你打我我反正也躲不过,那就不躲了看你打我疼还是我扁你痛
两个家伙都是不顾及自己的身体,开始扬起自己的小拳头,不留丝毫情面的向对方身体上招呼,肆意的发泄着自己心中的愤怒,良久两个家伙才用尽自己全身的力气,纷纷瘫倒在地上。
“喂爷只不过是亲她而已,你不至于吧”冰晧墨用手捂着自己的肚子,呲牙咧嘴的愤愤的抱怨着,似乎这件事情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亲都亲很多次了,也不差这一次吧
“我说过,你别想动她一根寒毛”声音之中没有起伏波澜,但却听得出那话下隐藏的暗语,要是你敢动她一根毫毛,他必定要他偿还数百倍。当然他相信残狂一定做得到
残狂的手背搭在自己的眼眸上,自己的嘴角似乎是丝丝冷笑,看的出他的心情并没有随着这一番同冰晧墨的打斗而转好。
“你的眼睛似乎是看不清了吧”冰晧墨有些不敢确认的问着,刚刚在打斗的时候他就已经察觉到了,每当他转换自己的身体,或是以一定速度转换自己的位置,残狂总要用很长的时间来确定他究竟在哪里,看的出这家伙的眼睛似乎是有些毛病了。
“不碍事”
“”缄默不语,这看似不在意的三个字,却将他堵得哑口无言,毕竟自己好心关心他么就不能好好来句正常点的话,他可是很少关心旁人。
“呜呜呜”猛然间耳边有着女子的呻吟声,似乎还并不遥远,那声音之中却没有一丝半点的诱惑,却是着实宣告着她身体上的痛苦。
她不喜欢自己这样,病态连连,已经有多少次,都在死亡的边缘上转悠,她缓缓的睁开眼眸,骤然间将眼眸又再一次的阖上。
眼珠子在那眼皮下不安的运转着,眼皮外的夺目阳光似乎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