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了,不是说没事了吗”
“自从上次病了以后她就不能说话了。”山花转过去捂着嘴哭了起来。
“哑巴畜生,哑巴畜生,不能说话倒好,她张嘴说人话多吓人呐”
“她不能说话,公子回来得多急”
“她不能说话也不是你害的,公子再怎么急也怪不到你呀,你哭什么呢”
“哼”山花甩开她的手,提着篮子走了,跟新阳真是没话说。
“我当什么大不了呢。”新阳十分不在乎配上三分失望,一转身见张钺在两百米外正望着她呢,她急忙走过去。
“公子”新阳低头一福
“你跟她说什么呢”
“没说什么。”
“我娘说什么了”
“夫人说最近一切安好,老爷一会儿要过府来看望公子。”
“我爹要来那你去厨下告诉他们准备一桌宴席。”张钺说完回院里去了,新阳忙到厨下吩咐备宴。
张承福酒席宴前与儿子叙谈,说起姬夫人最近头疼病常发,思儿心切泪眼不干。
“如此我过几日便去看她。”张钺摆手示意冷雪给张承福倒酒,冷雪提壶续酒。
“不懂事”张钺瞪了冷雪一眼“倒酒还用我提醒么”冷雪也不敢出声,只是低头不语。
“很好了,多点的孩子呀你们都差不多大,对待下人别太刻薄了。”张承福看冷雪那稚气未脱的小脸,那弱不禁风的身子,眼里满是爱怜。
“天生的贱骨头,不打不长记性。”张钺让酒让菜热情的招待着父亲,酒过三巡张承福醉意朦胧。
“儿啊,你这就去南殿看望你母亲吧,我实是不胜酒力在你这儿睡一会儿。”
“我娘病的很重吗”张钺早上才命新阳前去看望姬夫人,这午饭刚过张承福就要他亲自前去,莫非有什么大病么
“就是想你了,你反正现在没事就过去呗。我头晕得紧,想在你这儿歇息一会儿。”
“哦,那我这就去。”张钺换了身衣服,叫新阳和冷雪陪他一起去南殿。
“你把两个丫头都带走了,谁侍候为父醒酒汤呢”张承福按着额头,半眯着眼。
“那你留下吧。”张钺一指冷雪,冷雪应了一声。张钺带着新阳走了,冷雪扶着张承福到床上歇息。
姬夫人跟张钺说不尽的心酸事,什么不敢出门一天天行监坐守,什么玩雀牌常常输钱,什么人前不得体面。张钺给了她一些零钱,送她两匹绸缎。姬夫人留他吃过晚饭,他带着新阳回到东殿。
新阳取了些花瓣去烧水,准备侍候张钺沐浴。张钺回到屋里一看张承福已经走了,冷雪也没在屋里,床上的兽皮换了新的。叫过一个小丫头问了一声,说是老爷酒醉弄脏了兽皮,冷雪拿去清洗了。
新阳把花瓣洒进浴桶,坐在浴室等着小丫头把热水烧好。这时冷雪走了进来,默默无语挨着新阳坐下了。
“你头发散了,重束一下吧。”新阳见冷雪眼神空洞,人愣愣的像丢了魂似的。
“我不想活了。”冷雪突然抱着新阳大哭起来,吓了新阳一跳。
“怎么了”新阳和张钺一下午没在家,这家里就冷雪一个人说了算了,她会受谁的气再说张钺那么欺负人也都忍下来了,难道前院的人过来欺负她了前院阳公子不在家,他的下人到这儿找什么事呢
“没什么,妹妹,你记着以后离老爷远点。”
“老爷他不是对你挺好的吗吃饭的时候他还夸你了。”新阳抱着冷雪,不明白她怎么提起老爷又是哭又带着一腔恨意。“再说老爷是客人,你爱理他理他,不爱他就不理他,他也不是这院的主子。”
“咱们公子能护着咱们吗他还不是跟他爹亲”冷雪越哭越凶,越想越恨。“一样做奴才,若能侍候阳公子一天就死也值了。你看前院,府主什么时候去过阳公子的内宅”
“老爷到底怎么了”
“他破了我的身子。”
“啊”新阳只知道她们这种贴身侍女的身子是公子的,公子想怎样便怎样,但具体怎样是破身她还真不明白。她也想不到张承福会对自己儿子房里的人下手。“怎么破的”
今夜该轮到新阳给张钺暖床,她们侍候张钺洗浴之后,冷雪就下去休息了。张钺见新阳今天暖床的时间特别长,便走到床边说:“不喊你不知道下来,是吧我要睡觉了。”
“公子,你上来。”新阳甜甜的笑,让人看了就觉得心里暖暖的。
“你不下来我怎么上去你想跟我一起睡啊”张钺的意思是新阳不配睡这张床,这是他嫡公子才能享受的待遇,这么好的兽皮哪舍得让别人睡啊,让她暖一下床就不错了。
“我告诉你今天早上山花跟我说什么了。”新阳就甜甜的笑着,笑的还挺神秘。张钺也笑了:“那你说吧。”
“你上来我跟你说。”
张钺不明白什么话还非得躺一起说,不过料想这小丫头也不敢搞什么鬼,她要赖床上不走张钺完全可以一脚把她踹下去。张钺就掀开被子钻了进去。新阳伸手就解张钺的衣带,张钺一下把她推开。
“你干什么”张钺觉得脱光了躺床上那是下人暖床才干的事,他是主子他睡觉要穿中衣的。
“公子,你不知道这有好处,山花就这么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