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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日娜此刻也感到一阵悲从中来,和对方一起抱头痛哭起来。

两人抱头痛哭了一阵,还是布伦达首先止住了。一把扶起对方,道:“哭什么。别哭了,有什么好哭的。为了这么一个混蛋哭,值得么”

乌日娜依旧哭的梨花带雨,哽咽的道:“阿台吉,怎么办,我们怎么办”

布伦达玉颊上泪珠犹存,眸子中却闪过几丝恨意,咬牙切齿道:“怎么办还能怎么办,他既然这样无情无义,那就跟他一刀了断,明天我就去把孩子打掉”

乌日娜一听,吓得花容失色,也顾不得再哭了,一把抱住了对方,惊呼道:“阿台吉,不要啊,你不能这样,不能把孩子打掉”

布伦达坚决道:“为什么不能,他既然不承认是他的,那就把它打掉,让他后悔一辈子”

乌日娜连连摇头,道:“不,你不能这么做,孩子是无辜的,你不能这么做,怎么说,它也是你的孩子啊”

布伦达听得呆了一呆,乌日娜说的不错,孩子也是她的,她刚才说的也只是一时气话,她又怎么忍心亲手扼杀一个小生命。

“那怎么办,难道只能白白受那混蛋的欺辱不成”布伦达不甘心的恨恨道。

乌日娜想了想,道:“阿台吉,你也先别生气,他之所以这样也全是因为误会,其实也不能怪他,这件事说起来也确实古怪的很”

布伦达气得娇躯抖颤,道:“你还又为他说起好话来了,难道还是我的不是了”

乌日娜道:“阿台吉,你别发火,这事当然也不怪你,总之事情全是因为误会而起,我想要是说清楚了,就没事了。”

布伦达道:“怎么说清楚他不是连电话都不接你的么。”

乌日娜想了想,道:“要不我们就去地球找他,当面跟他说个清楚,他自己的孩子,当面见了,总该有一点察觉的,你说是不是”

布伦达怔了一怔,赌气道:“去找他不去随他信不信,他既然认为不是他的孩子,就不是好了,我不稀罕”

乌日娜劝说道:“事情总是要解决的,走上这一趟又有什么了不得的,只当作一次旅行好了。”

布伦达连连摇头,道:“不去,不去,反正我说了就是不去”

乌日娜不禁无语,她素知对方的脾气,想要说服对方,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秀眸转了转,她便道:“好吧,就按你说的,我们不稀罕,但是,事情弄个水落石出不好么。他既然说孩子不是他的,那我们就要证明,孩子就是他的,打他的脸,等到孩子证明了就是他的,然后我们二话不说转身就走,理都不理他,让他爱怎么去就怎么去,到时看他痛哭流涕,后悔莫及的样子,岂不是很痛快你说是不是这样”

布伦达听得眸中泛起几丝异彩,还真被她说动了,对,就这样,证明孩子就是他的,打他的脸,然后一脚把他给踹了,让他哭都没地方去,这样岂不是很痛快

想着想着,她不禁心下升起一阵莫名的快意,都有点迫不及待看到对方那追悔莫及,哭丧不已的嘴脸了。

“好,那就按照你说的办”她点头答应道。

见她答应,乌日娜松了口气,道:“那好,我这就叫人去准备飞船了。”

此刻,地球,江平的官邸,他一个人静静的坐在屋子里,良久一动不动,就这么如一尊木雕泥塑一般坐着,但他的心里却总是平静不下来。

虽然一怒之下,拒绝了乌日娜的电话,但是因为对方的那番话而在他心底掀起的滔天巨浪,依旧翻滚不停,久久不得平息。

布伦达怀孕了这是真的么,为什么会是这样,按理说,她怎么着,和我又有什么关系,我有必要有这么激烈的反应。

为什么我感受到了强烈的怒火,感受到了一种强烈的背叛,一种失去了珍贵东西的感觉。

按理说我不应该有这样的感觉的,她和我又没有什么关系,她和我之间甚至还可说是仇敌的关系,她一直视我如同不共戴天的仇敌,她玛雅族的大敌,必欲除之而后快,她对我做下的恶事难道还少吗。

我们之间有的只是仇恨,猜忌,不信任,除此之外,也没有别的什么了。

但为什么我听到这件事之后,会如此愤怒,生气,心态失常,久久平静不下来,这太不正常了。

莫非在我的私心底下,并不是这般对她毫不在乎,不闻不问的,反而是十分在意的,莫非她在我的心底里,已经不知不觉占据了十分重要的份量,只是我一直没有发觉,或者一直不肯正视,不肯承认。

想到这些,江平心里不禁一阵莫名的慌乱,不肯承认这个事实,但是心底里的感受却让他无法回避,也无法再自欺欺人下去,心底里一直有一个声音在朝他喊道,你是在乎她,喜欢她的,否则你现在就不会这么心痛了。

他抓过旁边的一个酒瓶子,拍掉瓶盖,对着嘴就咕咚咕咚的猛喝起来。

“砰”

整瓶的酒眨眼间就全部落了肚,随即掉落在地上,四分五裂,发出一声砰响,碎屑四溅。

他不由想起了当初两人的那一趟比蒙崖之行。

他还清晰记得,两人在那大丛林中一起穿行的情形。对方似乎很怕蛇,像她那样一个修为不俗的祭司,竟然会害怕蛇,这说出来未免让人觉得可笑,但是事实上对方就是害怕。

在自己的鼓励诱惑下,对方终于克服了对毒蛇的那种根深蒂固的恐惧,开始尝试着一个接一个爆击那些毒蛇,看到对方那时发泄内心恐惧而兴奋高兴的样子,自己那时不也是跟着一起高兴欣慰的么。

等顺利取到了绝情花瓣,自己要她留在当地,自己一个人前去忘情崖取忘情水,不就是因为担心对方的安全,但是对方坚持要跟着一同前去,自己也只得随她了。

他还记得,在那忘情崖下,他留下对方在那里,自己去引开崖下的那些比蒙巨兽,等到返回的时候,听到崖下面传过来的比蒙巨兽的咆哮,那时自己吓得心惊胆颤,恨不得立刻插翅飞到忘情崖下,保护对方的安全,那种心急如焚的心情他至今记忆犹新。

他能够确定,自己确实是纯粹出自对对方安全的关心,而不是因为什么对方若有什么不测,自己也会受到玛雅族前辈的怒火,引来心灵爆震术的惩罚。

他清楚记得,他那时根本没有想到什么心灵爆震术,只是一心的担心对方的安危,害怕对方遭遇什么不测,一心想保护对方的安全,不想让对方受到半点伤害。

难道在那时,在自己的心底里,就已经有了对方的影子,只是自己尚不自知而已

第七百五十六章只是当时已惘然

江平一边沉思着,一边不住往口中猛灌着烈酒,想要借着烈酒,来麻醉紊乱的心境。

他还记得,当来到忘情崖下,看到对方仍安然无恙时,是何等的欣喜,如释重负,一颗心如石头落了地,然后奋不顾身冲上前去,把满心的怒火发泄到了那个让他提心吊胆,险些害了她xg命的那个比蒙巨兽身上了。

再后来,打得那比蒙巨兽跪地求饶,两人离开了忘情崖,然后在对方的一再坚持下,一路又把对方带上了摩天崖顶,见到了崖顶的绝情花。

那绝情花并没安好心,自己求助它恢复伤势,它竟然以她的生命为交换,自己当然是不会答应的。而她一直坚持要上摩天崖顶,原来就是想要取得一些那绝情花果实的汁液,恢复玛雅族前辈的肌体生机。

也因为此,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