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热血沸腾之下他们有勇气挑战未知,但事到临头却不免迟疑起来,事实上不仅是学者专家,就连跟来的那些年轻些,历练较少的华国宗派真传们来到光门前,也觉得心跳加快,口干舌燥。
见周围没人做第一个吃螃蟹的勇士,张黎生撇撇嘴,装模作样的做了个深呼吸的动作,大声喊了一句,“人面对不可预测的未知时一定会非常紧张,可让我着迷的正是这份紧张。
神秘的岛屿,神秘的岩石树木,神秘的木房子我来了。”,第一个迈步走进了光门。
世界瞬息转变,门外毫无异样的感觉,可踏上岛屿的石地后,张黎生马上就觉得体内大部分神力开始不随自己的意志,缓缓沸腾起来。
“天台山,这里一定就是天台山,是娲神炼石、斩鳌补天的天台山,大气运,这真是我的大气运”一时间按捺不住狂喜的心情,青年喃喃自语着,向远处的木房走去。
而这时因为有人带头,纷纷鼓起勇气的华国探索者们已经全都踏入了秘境,刚定了定恍惚的精神,便有人望着张黎生的背影喊道:“傅博士,快停下,别擅自行动。”
“叫我停下,那我就停下好了”张黎生回过神来,想了想,嘴角浮现出一丝冰冷的笑容,停住了脚步。
为了让郭采颖不因为自己受任何非议,开始演出最后一幕活剧。
让张黎生停步的是秘境探索组科学方面的负责人,也就是第一位应和郭采颖志愿者召集的那个消瘦的中年人,他见青年停步后,马上带着其他科学家跟了上去。
站在视野开阔的高处,仔细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消瘦中年人的表情渐渐激动起来,“这里好像是岩基岛的环境,看来那些树木和杂草都是从岩石里生长出来的。
徐博士,你去采集下植物标本,搞清楚那些树木、杂草到底是从土壤里发芽顶开了岩石,还是直接扎根在石头里,要是后者的话,咱们这次的收获就大了。
这里的空气质量真好,真清新啊,可惜没带分析气体成分的仪器,许工,我看徐博士自己采集那么多种类的标本有点吃力,要不你去帮帮忙吧。
刘博士,你检验一下岛屿岩基,看能不能确定一下形成年份,对了郭博士,你不是学自然资源学的吗,就帮刘博士分析一下岩基类别,这应该是你的专业吧。
郑工,咱们俩去瞧瞧那边那座木房,我看样式应该是属于铁器时代早期的风格,可是房檐的雕工实在太精湛了,你怎么看”
“长方形的房基的确是铁器时代早期河姆渡文明的建筑风格,可是”听了消瘦中年人的话,一直和他并肩走着一个圆脸高个子青年望着木房皱着眉头答道,而其他华国科学家也都各自按分工忙起了自己的工作,只有张黎生不管不顾的跟在消瘦中年人身后,一步步走向木房。。。
201411191:31:0510342707
五百八十九章神灵尸骸
任何有理智的人都知道用大千世界出现之前的历史学观点诠释一座深藏亚空间的文明遗迹,本身就是件非常荒诞的事情。
可是身陷局中,两位知识相当渊博的华国学者却受以往所受教育的惯性左右,无法认清这点,争论的面红耳赤。
“宋教授,我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这木屋不可能是铁器时代的建筑。”走到木房前,脚步不停的仔细观察着整体结构,圆脸青年坚持着说道。
他身旁的消瘦中年人摆摆手,“好了郑工,咱们现在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贸然下结论还太早,还是进屋子里面去看看有没有其他线索再说。
希望里面千万不要是一无所有。”
说话间两人绕着房基走了半圈,来到了木房有门户的一面。
没有冒然的直接推门而入,干瘦中年人从衣兜里摸出一幅手套戴上,连呼吸都屏住,小心翼翼的轻轻抚摸了一下原木制造的房门,脸上露出一丝喜色,“没有腐朽,保存的很完好。”
“应该是木质的问题,否则就算在真空环境下,也不可能一点氧化的痕迹都没有。”圆脸青年人激动的说道。
“很可能是这样,看来一会要取样带回去分析了。”干瘦中年人点点头,手臂微微用力,试探着推了推门,出乎意料的看到木门无声的缓缓打开。
秘境天空上没有太阳,却有发散着柔和光芒的云朵。而这光芒顺着敞开的原木大门照进幽暗的木房中后,竟像是在刹那间失去了温度一般,变得阴冷起来。
瞧不清屋里的摆设,却可以模糊的看到房间里的天花板、四面墙壁上布满了不断渗出水滴的污泥。
那千万颗水珠顺着痕迹仿佛鬼怪脸庞似的幽绿苔藓缓缓滑落,说不出的阴森恐怖,圆脸青年咽了口吐沫,结结巴巴说道:“这,这是,宋教授这是”
“别紧张,郑工。这可能是建造者刻意模仿了洞穴居住环境。”感受着渗进骨缝的阴冷寒意,干瘦中年人定了定神,“我们进去看看。”,鼓起勇气走进了木房。
等到眼睛渐渐适应了幽暗的环境。两人发现不仅是墙壁和天花板。就连木房的地面上也铺着一层厚厚的湿泥。长度数百米的室内空间竟像是装着一块小小的沼泽地一般。
而在这片泥泽靠墙一边砌着的一座高度在四五尺左右,铺着破旧锦缎的石台,便是空荡荡木屋里唯一的点缀。
“祭台。宋教授,那应该是座祭台吧,原来这里是神庙,可惜现在看来神像好像消失了。”见有收获圆脸青年人指着高台惊喜的说道,一时间竟忘记了恐惧。
“原始崇拜不一定有神像,也可能是某种自然现象”干瘦中年人兴奋的答道:“算了我们别乱猜了,去看看就知道了。”,率先走向高台。
地面泥泞难行,不过十几米的距离却让人走的十分狼狈,两人好不容易来到高台前,打开冷光手电筒照了上去,发现覆盖在高台上的不是锦缎,而是一张破烂不堪,由一块块方圆七八尺的彩色皮革,缝合在一起的皮画。
“世界地图,这是一幅地图,宋教授,这是一幅画在皮革上的地图对吗”借助着微小的光源,出神的一点点观察着高台上的皮革,十几分钟后,圆脸青年揉揉疲倦的双眼,兴奋的喊道。
“这的确是张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