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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对他来说,这也正是第二个好处的来由。

比起之前几次肉体本身记忆占据的压倒性优势,由于这次是在确认人格之后才利用魔力制造身体,所以单从长相和外貌上而言,这具并不真实的躯壳,其实更像是那个经历过末世的自己。

能够使用自己的身体,不论是和敌人作战又或者完成其他什么任务都会比较顺手不是吗

当然,就算完全抛掉无用的外貌,能够在增强基础参数的同时保持理智,但从这一点上看,理论层面上,现在的司仪就拥有比原著中兰斯洛特更加强大的战斗力。

“那你为什么能和我交流”

对于这些麻烦的问题,司仪没有回答的性质,话说回来,之所以在这里和雁夜“聊天”也多是有感而发,又或是一时兴起罢了。

“没什么规定要求berserker一定要是哑巴吧”

他耸了耸肩,让自己的动作变得更加人性化。同时也丝毫都不在意自己形象地坐在了虫仓的地板上。

“一直都是你在问我,我倒是很好奇像你这样的人到底为什么会渴求圣杯呢”

为了追求这虚无缥缈的许愿机,不惜赌上剩下的生命,不惜忍受日夜不断的折磨,甚至不惜违背自己曾今许下的诺言难道自己追求圣杯的目的仅仅只是让脏砚那个老家伙得到永生吗

“不我是为了小樱。”

他如此说道,就像是雁夜分享了兰斯洛特的一部分记忆一样,司仪同样分享了一部分他的记忆其实就算没有这份分享他也明白这一切的始末。也正因为明白,所以他才开口和对方交谈。

因为这是个和曾经的他同样疯狂,同样为了错误的机会赌上一切的笨蛋。

“你确定吗”

紧盯着对方的眼睛,司仪没有丝毫停顿地继续发问。

“你是什么意思。”

摇了摇头,从雁夜的目光中,司仪读出了一份犹豫和一份闪躲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是完完全全的同类。对于经历了巨大的痛苦和折磨才终于挣脱的司仪来说,他情愿让对方少做出一些错误的选择。

“看清楚你自己的心吧”

他重新带上了自己的面罩,这种时候,再多说些什么也完全没有作用。

“不要做出让自己后悔的决定。”

第四十八章、盛宴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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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盛宴开幕

“这也是”

在黑暗的天幕下,只有那个一身金色铠甲的男人站在高处,散发着常人难以想象的威严。而在他的背后,毫无凭依的虚空荡起一圈圈肉眼可见的涟漪,数把锐利的武器便如同飞射的导弹一样,将小心隐藏着自己气息的暗杀者彻底化作齑粉

“所谓的不足为虑”

留下了这样无奈的遗言,圣杯战争好像就从这里拉开了序幕,在各方都还没有弄清彼此虚实,甚至有些人的身份也还隐藏在迷雾当中时七位参战者中的其中一个竟然已经要以这种方式黯然退场。

“已经有一个退场了。”

自从那日的说教之后,雁夜对于司仪的态度愈加冷淡了也许是因为被点破了一直以来小心隐藏的秘密,又或者雁夜并没有面对这一切的勇气。总之这段时间,虽然一直保持着具现化的状态,但两人之间却没有更多的交流。

而这份沉默一直维持到了assass的死讯传来。

就算一年前的雁夜还是个从没有接触过魔术的普通人,但脏砚既然连刻印虫这种极端方法都已经用上,灌输一些战斗和侦查必须的魔导知识显然也不是什么太麻烦的事情。

隐藏在远坂家附近的使魔完整的记录下了当天夜里发生的一切,从assass入侵远坂家大宅开始,直到对方最后凄惨的死状,一切都清清楚楚。

而其中一人的出局,也让刚刚接触到这个世界的雁夜躁动起来。

一来,他剩下的时间的确有限,二来某人出色的能力着实也给了他充足的信心。

“你肯定”

摇了摇头,虽然明白雁夜的意思,但司仪却一点儿也没有要现在出手的打算。对于一早就了解这场戏剧始末的他来说,如果还乖乖掉进这样的圈套里那简直就是自取灭亡。

而且不同以往,这一次,系统在圣杯战争刚刚打响的瞬间就痛快的下达了任务。

至于任务的内容也很简单,只有一句话而已。

任务:获得圣杯12000点

目标,是这场战争的胜利,这么一来,不管是为了自己的任务,又或者是为了自己这个不断迷途的aster,司仪都决不能允许如此早的掺和到这场无谋的战斗当中。

“隐藏自己的servant及其能力是圣杯战争无言的铁则,但远坂家却毫无顾忌的将自己的servant暴露在所有人面前你觉得远坂时臣会做这么无谋的事情”

悻悻地偏过头,对时臣抱持着强烈恨意的雁夜自然不愿意就此放弃

“也许那个家伙只是被assass吓破了胆。”

“被圣杯选中的魔术师,竟然一个正面进攻的暗杀者逼到绝境”

“”

“哎”

司仪无奈地叹了口气,虽然一早就已经知晓,但他还是小看了雁夜对于时臣的执着哪怕是个普通人在理智的分析过这件事情之后也总会找到一些蛛丝马迹的破绽。远坂家这番举动与其说是要欺骗其他的aster,倒不如说只是单纯的打算让assass由明转暗而已。

但此刻,在听过司仪的劝告之后,雁夜非但没有一点儿冷静下来的意思,反倒是握紧了自己的右拳在他的右手背上,象征着aster身份的令咒开始发出隐隐的红光。

“战争才刚刚开始,你就已经要浪费掉总共只有三条的令咒了吗”

这一次,司仪的声音完全冷了下来。

没错,他的确适合雁夜同病相怜,但并不代表他要为后者的一切负责更何况,aster与servant之间的关系本来就是同一阵营的作战伙伴而已,对于令咒这种强制性的措施,大部分的servant恐怕都不会有什么好脸色。

也许是不经意间透露出的杀气,又或者终于记起了自己这一切所作所为的最终目的,雁夜紧握的右手终于还是再次放开。隐隐闪烁着红芒的令咒也同时安静了下来。

“那你的意思呢。”

深吸了一口气,其实雁夜自己也很清楚,愤怒只是在加速自己的死亡而已,这种毫无意义的事情,还是发生的越少越好。

“对于我们来说最重要的事情并不是一口气解决掉所有敌人。”

第一次的,这个被虫子寄生的可怜人终于让司仪有了些许满意的地方。意识到愤怒对于自己的伤害只是第一步而已,虽然这距离控制自己,看清自己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不过引路人并不是司仪讨厌的角色。

他拿起了角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