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根源苏醒一阶10000点
2根源苏醒二阶120000点
可使用点数:10300点
任务已经全部完成,在seed的世界不论是过错也好,遗憾也好已经全部留下。司仪知道自己没有伤感的时间,而在经历过这些之后,已经渐渐成长的他也明白此刻不是忧伤的好时候。
首先因为高达是科技的世界,所以可以强化的能力并不充分,唯一留下的“低级数测精通”却是个相当有用的辅助能力,而且只需要200点而已。
当然,有了之前狂热觉醒的前车之鉴,司仪可不会随随便便不把这玩意儿放在心上。
另外,第二个世界的任务完成也让他收集到了更多的消息例如上一个世界未强化的能力到下一个世界结束时会自动清空,又比如一旦自己在某项已经获得的能力上获得突破临界超越二阶,接下来的提升能力的要求点数会有所下降之前光是临界超越二阶就需要15000点之类的。
所以,这一次对他来说也没什么好犹豫的。如果不把点数一口气用出去的话,按照这次的经验来看恐怕没那么容易过关。
强化能力选择:低级数测精通
提升能力选择:根源苏醒一阶
使用点数:10200点。
fatezero
传送开始。
第四十六章、英灵召唤
第四十六章、英灵召唤
在阴暗的房间里,古老建筑的一部分在凄惨的月光照耀下显得苍白而可怕。
气氛微凉,他沉默的侧卧在地板上,借着些许的光亮凝视着自己右手背上的刻痕漩涡似的形状,再加上如同血液流淌般的猩红颜色直到不久之前,他才知道这具有着某种致命吸引力的涂鸦的名字。
令咒。
准确的说,是为夺取圣杯而进入战场的门票。
“嚯,这不是在最后一步赶上了吗”
房门被打开,当他把目光转向那里的时候,一个拄着拐杖,风烛残年的老人就出现在他的视野当中了。
警惕性的坐起了身子,并非是出于内心的畏惧,而是因为这具肉身受过太多的折磨而产生的本能反应罢了。
“被圣杯选中就代表着你被承认是水平足够的魔术师了总之,我得先表扬你,雁夜。”
没错,这个呼唤着他名字的老怪物,这个不惜在他的身体里种下刻印虫也要夺取圣杯的“吸血鬼”就是他的父亲间桐脏砚。
“但是呢”由上至下的俯视目光让人不悦,而彼此眼中的那份寒冷早就没有了亲情的成分“真是凄惨啊,喂,左脚还能动吗”
似乎是被雁夜挑衅似的目光激怒,又或者只是自顾自的享受着施虐的快感,他将那只硬木的拐杖用力的戳向了雁夜的左腿
噗
带着些黏腻的回音响起,随后就是雁夜的惨叫但毫无疑问,那种声音绝对不是正常肌肉应该发出的声音。
因为,那只脚的内部,早就已经被虫子和黏液占领它只是还暂时保留着“脚”的皮囊罢了。最多一个月,虫子就会从里面把他吃个精光。
“啊”
疼痛带来了愤怒。
转首怒视脏砚的雁夜丝毫没有掩饰其中的杀意,而体内的刻印虫也感受到了宿主的恨意。它们随着情绪变化带来的血流加速,在雁夜脸上开辟出植物根茎一般的“航道”,毫无节制的吞噬着他的肉体。
“哈哈哈”
老人却并没有感到丝毫的畏惧,他张大嘴巴,发出一阵阵让人毛骨悚然的大笑。
“别生气,别生气,要是刺激到体内的刻印虫,它们会把你吃个精光奥。嘛,不过”
脏砚不屑地看着雁夜已经明显失去视力的左眼,用没有丝毫怜悯的声音继续开口。
“就我看来,你最多也就剩下一个月的时间了。”
“足够了”
终于,仿佛这句话撩动了他的心绪,雁夜第一次开口回应了脏砚的戏谑。
“什么”
“我说那足够了”
付出了自己的生命,甚至将一切作为赌注献上只为了挽救另一个女孩儿雁夜没有退路,也决不允许失败。
一个月之内,他一定会夺取圣杯,然后
“哈哈哈,为了奖励你一年的忍耐,我特别找来了和你相称的圣遗物”
“别浪费了父亲对你的关爱啊。”
午夜,地下,虫仓。
在这永远无法被光明照耀的地方,在这只有痛苦和虫豸的地狱,只有间桐家的一对父子,相对无言的站在那里。
魔法阵已经被刻画完成。
这份已经延续了数十年的野心,也将在今夜再次开始谱写崭新的篇章。
“召唤的咒文还记得吗”
“恩。”
“那就好,不过在那之上,要再额外加上两小节的咏唱。”
微微皱眉,一头白发的雁夜不明白为什么要在最后关头临时修改咒文。
“这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简单得很。”
老人依旧带着阴沉的微笑,虽然对于这位次子没有丝毫的情感,但简单的介绍还不至于让他不耐。
“雁夜,你作为魔术师的资质,比起其他aster要差上不少,这对servant的基础能力也会造成影响,如此一来就必须通过servant职阶的修正来增强其参数”
脏砚顿了顿,然后笑得更加得意了
“雁夜哟,对于这次召唤的servant,我要你对他附加上狂化的属性。”
如此一来的话,就算召唤出的英灵在基础能力山有所欠缺,但berserker本来的疯狂属性却会在很大程度上补偿这一点只不过,对于aster的魔力供给也会有更多的要求就是。
没什么,反正雁夜是通过刻印虫的方式来获得魔力,从结果上来看,只是通过让虫子吃的更快一点儿,从而获得更强的力量罢了。
“准备好了的话,就准备开始召唤吧。”
司仪觉得自己附在了半空之中这种感觉本不应该在这时候出现,被投入到任务世界的他通常都会直接占据某个躯体才对,像现在这样仿佛是灵魂一样的状态让他有了些许的不安。
不过很快,某个年轻男人的声音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