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贤戴上一副白手套,小心翼翼接过他手上的金针,细细端详起来,但是却不zhidào这是什么东西,递给了张易。
张易望着手上这枚金针,神情凝重的思索起来,随即突然想起了什么,猛然惊醒,开口道:“这是金色年华,忘忆针。”
“金色年华忘忆针”李贤疑惑道。
张易点点头,凝重道:“我曾在西方一本野史上有看到过对这种金针的记载,这种金针是可以控制人脑记忆的一种禁术,是利用西方的一种金色蚕丝加上一些秘法炮制之后炼制而成的,在十七世纪的西方武士界甚是流行,而在教廷统治整个罗马帝国后,这种禁术就流落到了教廷手里,与这种禁术有关的人全部被消灭了,成为了教廷的独门手段,是教廷之的一种禁忌之术,他们通常会利用这种金针封闭或抹杀一些知情人士或是异教徒的记忆,轻者会丧失对于一部分的记忆,重者则是整个人都会忘却成为一具没有任何记忆的空壳,在十八世纪期是教廷用来惩罚那些异教徒的惯用手段,没想到会出现在这里。
“还有这等事”李贤惊讶道。
张易点点头:“教廷的手段可不止这一种,他们惩罚异教徒的手段可以说残忍至极,而且神乎其神,他们既然用这种金针来对付慕湘艳,想必是想抹杀慕湘艳的记忆,而我想这也是慕湘艳当初发现了他们秘密的关键所在。”
张易眉头更加皱了起来,对于那十三个死前所说的那个针对华夏国的大,慕湘艳是唯一的线索,如果连她都消失了记忆那就麻烦大了。
这时闻声赶来的慕湘冷刚好听到了张易最后那句话,脸色微变的她连忙奔到脸色苍白的慕湘艳床前,紧紧抓着她的手,问道:“湘艳,你zhidào我是谁吗
慕湘艳茫然的望着慕湘冷,没有说话。
“不,你怎么kěnéng会忘记我我是你姐姐啊你快想一想”慕湘冷似乎有些难以接受这个事实,情绪有些失控的她摇着慕湘艳的胳膊。
“好了”张易走过去,将慕湘冷拉站起来,严肃道:“她现在才刚刚恢复,你不要刺激她,也许她没有失忆,只是有些精神虚脱而已,我们等一会”
“钱虎,你们几人先把慕湘冷拉出去冷静一下。”李贤对着站在治疗室门口一于傻眼的情报组成员吩咐道。
当下就有一个粗犷汉带着几个人进来分别驾着慕湘冷走了出去。
“你也先出去吧折腾了一晚上,你也累了,去休息吧,剩下的交给我们就行了。”李贤也朝着那个医师摆了摆手,医师点点头后,转身走了出去,一晚上的精神高度集手术的确让他现在疲惫不已。
当下,整个治疗室之就只剩下李贤,张易和躺在床上双眼无神的慕湘艳
对于这个女孩的印象,张易只停留在第一次见到她时的活泼开朗上,和她姐姐的冷漠形成了一种极大的反差,如果这样一个女孩完全失去记忆的话,那就真的让人心痛了。
李贤搬来一张椅,坐在病床前,试着开口问道:“慕湘艳,你zhidào你自己是谁吗”
慕湘艳先是茫然的看了李贤一眼,随即突然闭上眼睛,像是陷入了一个努力回忆的幻境,再次睁开时,她皱了皱可爱的黛眉,嘴角微微撅起,自言自语道:“我是慕湘艳啊”
张易眉头一皱:“你zhidào你自己是谁”
“zhidào啊,只是脑袋很乱也很痛,不想开口说话而已。”慕湘艳双手捶了一下脑袋,有些无奈道,双眼已经开始有了情绪的出现。
“你没有失忆”李贤再次性问道。
“不zhidào,只是有些东西总感觉抓不住,若即若离。”慕湘艳摇了摇头。
张易和李贤两人对视一眼,都可以看到对方眼的喜色,张易突然想起刚刚那个医师说那根金针由于剧烈运动而卡在了脑壳内,当下连忙想到慕湘艳是不是并没有失忆,那根金针由于慕湘艳逃回来的途产生波动后没有达到失忆的效果,而慕湘艳只是因为受到了金针的刺激而才陷入昏迷的。
想到这一kěnéng,张易脸上的喜色更浓,情不自禁抓起了慕湘艳冰冷的小手:“你想一下,你昏迷前去了哪里见过些什么人听到了些什么话然后又是怎么逃回来的”
慕湘艳那双开始焕发生机的大眼睛转了转,可爱的皱起眉头道:“当初李组长说圣公会教堂里有一波教廷人员藏在其,那天晚上我就悄悄出门去了圣公会教堂,但是去了那里整个教堂的门都关闭了,于是我就从侧面潜上了教堂的一扇窗户,进入了教堂内部,最后是在一间房间的门外听到里面好像有人在说话,但是那个房间内的空间太大了,而说话的人声音又小,而且很低沉,所以我没听清楚,于是就悄悄将房门打开了一条缝,看到了大概有二十几个人在里面,每人都端坐在一把椅上。”
“二十几人”张易一惊,他记得那个教堂之只有十三个红衣主教,而其他的牧师和教堂人员压根就没资格和这些红衣主教坐在一起的。
“嗯”慕湘艳点头道:“有许多外国面孔,还有几个华夏人而那几个华夏人是谁呢我想想”
慕湘艳似乎又忘记了一些什么东西,再次锤了捶脑袋,随即惊声道:“对了,是,欧阳厉翰和赵世豪。”
“皇甫宇和教廷勾结是东方派系的人众人皆知的,而欧阳家是皇甫家的走狗兼绝对支持者也是理所当然的,但是这个赵世豪又是什么人”张易有些奇怪道。
而此刻的李贤则是震惊的望着慕湘艳,舔了舔有些发于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