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涛脸色迅速涨红,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怎么想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尿,他恶狠狠地看了叶宁一眼,然后转身往卫生间走去,一路走过就留下一条尿路。
“哈哈”
四周许多人在憋笑,可终究都没能憋住,哄堂大笑起来。
甚至有几个人偷偷拿出手机,在拍相片、拍视频,估计很快就能在网络火爆。
沙发那边的许白、吴浩、许奇、许韵都是一脸愕然,都想不明白怎么就突然变成这样。
王建华、陆毅然、柳安安则是一脸古怪,纷纷好奇地看了叶宁一眼,在猜想叶宁刚刚是不是做了什么。
这时候,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追上许涛,关心地道:“许先生,我帮你把把脉。”
看到那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柳安安、王建华、陆毅然和叶宁都是火气直冒,那个不是别人,正是薛华收的白眼狼徒弟钱洪。
叶宁倒是早已知道钱洪会来,柳安安、王建华、陆毅然三人都不知道,所以很不淡定,恨不得上前抽钱洪几巴掌。
许涛本就一肚子火气无处发泄,被钱洪叫住,不由吼道:“都什么时候了,还把个鸟脉。”
话虽如此,他还是伸出了手,心里还是希望能尽快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钱洪左手拖着许涛的手掌,右手给许涛号脉,过来一会儿才朗声道:“许先生被人动了手脚,被麻醉了膀胱与尿道交界处的括约肌,换做谁被这样,都一样会尿,这不是什么好笑的事情。许先生也无需担心,过一阵子括约肌便会恢复正常。”
听了钱洪的话,周围的人才恍然大悟,只是不知道许涛什么时候被动的手脚,按理来讲肯定是叶宁所为,因为叶宁刚说完许涛会把尿洒在自己裤裆上,马上就应验了,只不过谁也没看到叶宁出手。
对于钱洪的话,叶宁却是心中冷笑,钱洪的诊断方向还是对的,叶宁刚刚操控了小金,在无人察觉之下给许涛的括约肌位置下了麻药,开启兽宫后的小金,也不仅仅毒性更强,还对控制上细腻了起来,能够将个别毒素区分开来使用,比如麻药。
不过,钱洪所说的过一阵子便会恢复,绝对是太想当然了,小金区分开来的麻药,药效可不会这么容易过去,估计许涛至少得尿好几天,因为括约肌收缩时才能关闭尿道内口,防止尿漏出,中麻药的括约肌则不受控制地松开,尿也就不受控制地往下流。
许涛恶狠狠地瞪了叶宁一眼:“你给我记着。”
终究是承受不住周围的怪笑,赶紧进了卫生间,让保镖拿裤子给他换。
就算有账要算,也得先换条裤子,穿着这么一条滴尿的裤子,说什么也没底气。
钱洪先向许白那边点了点头,然后走向叶宁,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懂得点身体构造,就随便用来害人,真是败类所为。”
柳安安想到师父薛华额头上的伤,首先按耐不住,怒道:“你这种忘恩负义之人,有什么资格说别人”
钱洪冷哼了一声:“好歹我也是你师兄,你这是什么口气懂不懂什么叫尊敬师长”
柳安安冷笑:“你先懂得尊敬师父再说。”
钱洪又哼了一声,没有理会柳安安,转头看向叶宁:“懂得麻醉括约肌,应该是学医的吧,你的师父或者老师是谁,教了你医术却没教你教养是吗”
叶宁气极反笑,没想到自己还没找钱洪麻烦,他倒是主动送上门来了,看着就像是许家的走狗,叶宁冷冷道:“就你还想跟我论教养在谈教养之前,我看还是先谈谈你的所作所为吧。”
第一百零七章吐真剂
“发生什么事了”
正当叶宁跟钱洪对峙的时候,吕景腾从楼上下来,走向叶宁和钱洪等人,作为主办方的他,听到有人闹事,自然得下来处理。
看到在场的情形之时,吕景腾不由愣了愣,没想到闹事者之一居然是叶宁。
“吕先生,这位姓叶的利用旁门左道,麻醉了他人的括约肌,让人尿,简直是有意破坏晚宴。”钱洪看到吕景腾,当即眼睛一亮,便开始告状,他站出来替许涛质问叶宁,自然是想要借此进一步巴结许家,反正看叶宁跟柳安安等人一起,穿着打扮也不怎么样,估计只是小角色而已,不难对付,但是这终究是吕家晚宴,既然吕景腾出面了,自然得让给吕景腾处理。
吕景腾看了看地上的一滩尿液,不由差点笑出来,赶紧叫人过来打扫。
吕景腾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不过吕家欠叶宁一份大恩情,完全没有还呢,别说让一个客人尿崩了,就算破坏了整个晚宴,吕景腾也不会赶叶宁走,对钱洪道:“这恐怕有误会,也许那位客人泌尿系统有问题吧。”
钱洪解释道:“许先生泌尿系统健康得很,一定是”
吕景腾摆了摆手:“这事就这么算了,钱医生不要再生事了,如果有什么不满,就请钱医生离开吧。”
钱洪怔在当场,哪里听不出吕景腾这是在婉言赶他走,他怎么也想不通,吕景腾怎么好像在偏袒着叶宁,可怜他还不知道叶宁对吕家的恩情,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傻傻地站出来了。
周围的宾客,除了知情的许白等人之外,其他人都纷纷愣在了当场,心想这个姓叶的年轻人,究竟是什么人物
钱洪自然不甘心这么灰溜溜地离开晚宴,辩解道:“吕先生,别忘了是你邀请我来的,我说过,你妹妹的病我能”
吕景腾眉头一皱,喝道:“别瞎说。”
钱洪赶紧住口,意识到自己情急之下失言了。
听着他们的对话,叶宁却是愣了愣,看来钱洪之所以被邀请来,恐怕是因为说出了吕清雪什么病,可是吕清雪看着十分健康,难道真的有什么病如果真是如此,那吕家怎么会不跟自己说
这时候,那边沙发上坐着的许白开口了:“吕兄,那位钱医生是我们许家的朋友,能否给个面子,让他留下。”
吕景腾对许白还是多了一分客气的,点了点头道:“只要他别再生事就行,还有你许家那位尿崩的同志,也别再叶先生麻烦,否则别怪我们赶人走了。”
这一下,钱洪和周围的宾客更加震惊不已,吕景腾居然为了这个姓叶的年轻人,连许家人的面子都不给。
钱洪赶紧点头道:“我不会生事了。”说着便要退走。
不过这时,叶宁开口了:“慢着,刚刚你还要谈教养来着,还没谈完呢。”
钱洪停下了脚步,看了吕景腾一眼,却见吕景腾沉默不语,显然默认了叶宁对他的逼问,按理来讲叶宁这样也算生事,可是吕景腾就是要包庇,钱洪完全没有办法,对叶宁道:“叶先生,刚刚是我失敬了,还请包涵。”
叶宁冷笑:“我说了,该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