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这事儿,要真的他做的,现在他还敢站在我们三个面前”我出来打圆场道,因为我感觉,这事儿啊,不会是黑三做的,他还真的没有这么做的必要立场和动机。
“我现在想要知道的是,那个女的到底他娘的是怎么死的,怎么会光着身子呢”我又道。
“这不知道,但是白天遮阳现世的,肯定是不好对付的东西,有点道行,算了,人都死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对不对这事儿别管了。”胖子道。
“对,我现在就打电话,不就是死个人,还是个站街的小姐,这都不叫事儿。”黑三道,说完他拿出了手机,站在门外打了一个电话,只用了几分钟时间,他就回来对我招了招手道:“没事儿了,等着看新闻吧,会说是一个流浪汉,奸杀了那个女人,你不会有什么事儿的。”
这个我想的到,实际上我不怕被警察给通缉,因为事儿不是我做的,我只是不知道这个女人怎么就突然的全身赤裸的死了。
不过胖子说了,多一事儿不如少一事儿,对于聊城来说,我们不是归人,只是过客,我们来是为了救二叔的,没必要去管这些事儿。
几个小时以后,我刷出了新闻:发生在今天上午的无名女尸奸杀案现已告破,警方已抓捕了犯罪嫌疑人秦某,此人自称弥勒大仙,是个神经分裂症,现已送到精神病院接受治疗,令警方提醒民众,遇到这种精神病人要及时与警方联系,因为他们随时会成为大家人身安全的巨大威胁。
我没想到,就这一件事儿,成了大街上流浪汉的噩梦,几乎到了人人喊打的地步,黑三背后的那颗大树的影响力实在不容小觑,一个人命案都能如此的揭过,看了新闻,我心力憔悴的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老子像是一个扫把星一样,怎么走到哪里,哪里就要出现灵异事件
当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噩梦,梦里的那个女的拉着我,叫道:“三十块,姐姐陪你爽上天。”
我像是白天一样的推开她,说我没钱。
可是这个时候,忽然从那家发廊里出来四五个跟这个女人长的一模一样的人,拉着我,就把我拖进了发廊之中。
我看到了铁门上,贴了一张那个老头男扮女装的脸,他还在对我诡异的笑。
醒来的时候,浑身的冷汗已经把身下的被褥搞的都湿透了,我冲了个凉,可能是我性格的原因,如果我没有看到那个男扮女装的老头,那么那个站街女的死,怎么死都跟我没有关系,可是偏偏的我见到了那个打黑伞的老头,那个站街女还偏偏的跟我说了一句话,这整的我相当难受。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是自我安慰。
可是我却无法真正的释怀,这他娘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呢
我下楼吃饭的时候,胖子再一次提醒我道:“小凡,你别想太多,这事儿跟你没关系,如果你真的心里过意不去,大不了这边的事儿忙完,我陪你去一趟,看你的脸色难看的。”
我点了点头,胖子现在对我,那是真的不错,我吃了一碗稀粥,只感觉真的是难以下咽,一走神就是那个站街女苍白的脸。
“那边的货源出了一点儿问题,可能要迟两天才能到,刚好出了这件事儿,要不这样,我们就权当度假了,出去散散心,聊城的美跟南方的水城不一样,南方偏重小桥流水的那种诗情意境,是文青们玩的东西,而这里,山水格局,大气而自然,所以啊,咱们北方才叫大老爷们儿。”黑三说道。
他的说法得到了我们几个的举手同意,我也真想忘掉昨天的经历,可是我们刚上车要成行的时候,黑三接了一个电话,他刚开始大叫道:“我不是让王叔跟你打过招呼了,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样啊。”
“成,那我看看吧,刚好我身边儿,有这么个朋友。”
黑三挂掉电话,回头对我们道:“伙计们,估计咱们玩不成了,警察局长来了电话了,说要我们过去一趟。”
“你不是吹牛逼说小事儿一桩怎么这都没搞定”胖子马上就开始嘲笑道。
“不是追究小凡的事儿,是那个女尸有问题,面子是互相给的,别人昨天给了我面子把事儿给平了,当然,不是说小凡有罪变没罪,起码免掉了很多麻烦对不对人家今天请我们去看看,也不是啥多大的事儿吧”黑三道。
胖子还要说话,我就提前拦住了他,道:“走吧,去看看。该来的,躲不掉的,刚好设备还要在几天之后到,不是么”
胖子瞪了我一眼,道:“你他娘的说的轻巧,能不能别一有事儿就装大侠结果你能干啥还不是胖爷我忙前忙后的给你擦屁股”
“还能不能做干亲戚了咱们”我知道这事儿到时候肯定得麻烦胖子,一想到这个我就想起了我那本黑皮的古书,这玩意儿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学直到现在我还把那本书带在身上呢,昨天晚上还翻看了,就是死活看不懂。
对于这个林小妖经常用的杀手锏,胖子立马就焉了,举手道:“成,胖爷我上辈子欠了你们两口子的了,成吧”
黑三开着车,我们赶往警察局,在路上,黑三接了一个电话,又调头道:“那家伙说这事儿不符合主旋律,换个地方谈。”
最后,我们在一个酒店的包房里见到了几个官气逼人的人,黑三介绍我们,用的非常吊的称呼,道:“这是我风水玄学方面的朋友,有什么事儿的话,你可以跟他们谈谈。”
那个警察局局长自我介绍叫“何磊”,旁边一个,叫余阳,是警察局的副局长,黑三虽然这么说了,但是官场上的人做事儿,得有他们的一套规矩,先吃喝再说事儿,不一会儿,五瓶茅台就见底儿了,其中林二蛋一个人都干了三瓶儿,看的何磊跟余阳的眼睛都直了。
酒过三巡,何磊点上一根儿烟,道:“老余啊,有些话我不适合说,你跟这几个兄弟讲讲吧。”
余阳就开始麻着舌头道:“是这样的,昨天在发现了死者之后,拉回去进行法医化验,因为死者没有家属前来认,黑兄弟有打了招呼,昨天就按照新闻上面处理了,本来是准备今天送去火葬场的。”
“可是这事儿呢,说来蹊跷的很,那玩意儿,在今天早上大家上班的时候,忽然从法医室的冰柜里面跑了出来,跪在院子里,昨天值班的同志,都他娘的吓的大小便都失禁了”
“事儿不是在我们局里,是辖区的分局,里面也有监控,也就是在今天早上查监控的时候,你们根本就想不到监控里是个啥。”
“那个女的从法医室里跑出来之后,开始唱戏”
“就那么赤身裸体的扭动着,捻着兰花指,真他娘的像是京剧里的花旦”
第二十章小兰
“唱戏”这句话瞬间让我觉得蛋疼了,大半夜的出来唱戏,这是多么熟悉的画面,就跟当时我和九两在窗台看我父亲在夜半的时候唱戏几乎是一样的场景,说实话,我到现在,都还不知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