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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看向下方阵法,也许因为主人之死,阵法气息在不断消弱,许多的阵法自动消失。

叶匀如同流星,飞向下方阵法,来自涅槃期布置的阵法,对他毫无半点阻碍,轻盈跃入其中。

“阵法已破败不堪”

周围全是萧条的阵法碎片,只剩外围结界而已,似乎三尊高手,不想让咕扈众人,太快知道咕扈大主事毙命的消息,否则所有阵法,已经毁灭在他们手中。

“果然是那位老者的尸体”

落入阵法中央,许多宫殿已经倒塌,在废墟之中,漂浮着十几具尸体,有一尊老者尸体,叶匀在不久之前,见过的那尊涅槃期老者,可惜一身都是伤痕,几乎差点成为碎片,能量化为了虚无。

尸体没有了多大用处,叶匀有点失望,让乌乌兽把所有尸体吞噬了,没寻到什么好的宝物,立刻离开了阵法。

没花多少功夫,叶匀就已来到远行战舰所在的山峦处。

“你们要干什么”

宁静的自然气息,被一股股杀戮气息逆转而上。

数百仙人随着几尊老者,加上吴氏父子所带来的近百高手,赫然把远行战舰所在山峦包围,寅老与十几个仙人,成为了猎物,而太木龙也在寅老旁边,依然镇静自若,似乎已经得到叶匀知会,料到会发生这种事。

“干什么寅云絮,你这个老固执”

同为咕扈主事的几位老者,早已倒戈跟随吴氏父子,加入反宫盟,成为了吴氏父子的爪牙。

“寅云絮,你还未看清形势”

吴姓中年人缓缓扬手,那几尊主事,安静下来,他则带着一丝笑容,漠然笑道:“任何反抗缦月星、反抗反宫盟的势力,都要被抹杀,而你与大主事,却分不清形势,非要坚持咕扈,于是乎大主事只能成为了尸体”

“你们杀了大主事”

寅老寅云絮一听,顿时白发舞动起来:“不可能,你们不可能无声无息杀了大主事,咕扈兄弟们,也不会背叛”

“哈哈,就凭大主事是涅槃期修为吗可笑啊,寅云絮,我早跟你说过,反宫盟乃是由无数强者组成,涅槃期强者不知有多少,甚至有可能,还存在着神异期,而你们的大主事,还只是涅槃期中的一只蚂蚁而已,能翻起大浪吗事实摆在眼前,一句话,加入我们,事情就到此结束”

“若是不答应”

“自然下去陪你的大主事”

“哈哈”

吴氏父子这一边,许多破碎期高手,哗哗大笑,得意至极,把欺软怕硬、贪生怕死的性格演绎得淋淋尽致。

墙倒众人推,马瘦被人骑,咕扈大势已去,寅云絮与那些个仙人,此时都默然沉默,在那些强者面前,他们成为了可怜的笑柄。

“神异期反宫盟看似真存在着神异期,若是有神异期主持,反宫盟势力自然不容小觑,就是超一流宗门,也比不上反宫盟”

隐藏在高空一方,叶匀听后,脑海升起许多想法:“反宫盟这种做法,太过极致,剑走偏锋,他们已经逐渐偏移正道所向,如此发展下去,依靠吞噬势力,来壮大自己,迟早也会成为祸害,而且根本也长久不了,哪像剑与奇霍所领导的逆天庭,屹立仙界多少年不倒”

“看来当初我的想法,太过单纯,人太年轻,总想不到未来的变化天道无常,谁知道这些被天宫神庙压制的反抗者,为了对付天宫神庙,以及其他原因,会如反宫盟这样无所不用其极仙界有多少的反抗势力,若是个个势力都是如此,那仙界莫不是会迎来一场巨大的动荡或变革”

“希望不要这样发展下去,所有反抗势力,应该凝集起来,组成逆天庭那等的组织,否则当初我推翻惩罚之界,营救这么多的反抗者,倒不是一件大好事,反而是一件大祸事”

几次吸纳,叶匀就想到了太多,感触连连,太过惋惜,当初希望通过解救反抗者,形成正能量,来对抗天宫神庙,反对仙界独裁。

反宫盟诞生,看到他们现在的做法,叶匀便明白,一己之力,有时真的无能为力,从现在回过头,看看过去的想法,才发现很多事情,都是很幼稚的想法。

想改变仙界,单单以想法就能实现

一切

都只是自怜的妄想罢了,说不定,当初的想法与做法,会带来难以预料的结局

“几位主事,大主事一死,我们当初的盟约就以此作废吧,哼,老夫岂是贪生怕死之辈”

寅云絮白发扬动,目光饱含坚定的意念

“哼,螳臂当车上”

吴姓中年人朝身边几尊破碎期高手,冷冷地扬眉呵斥,几人旋即一闪,漫天都是电光,以及凶悍的真气。

“乌乌兽那尊涅槃期高手,别给我吞了,抓住他即可”

倏啦

一个肉呼呼的黑影,从虚无中一摆,哗啦几下,便来到几百人后方

“混虚净世神轮”

下方有四百多人,大半都是万象到破碎期的超级大帝,只有极少一部分,是仙帝而已,要一下对付这么多的高手,以叶匀一个人,不行。

一般的神通手段,也不行

于是乎

一面金色虚无的神轮,随着叶匀从深空闪现出来,漂浮在数百人上方,根本没有引起任何人发觉

“唰唰”

乌乌兽开始行动了,似乎经历了混元时空以及封印之地,让它不但长大了一些,而且速度与吞噬能力,也增强了不少,以前至少无法对付破碎期与涅槃期,但是现在,它可以与涅槃期纠缠。

一股吸力,配合叶匀施展而出的混虚净世神轮,一同降临数百人所在的天空

“嗯”

吴姓中年人,本一副掌控大局,等待寅云絮被斩杀,从而得到超级战舰,从中获取巨大便宜时,突然一个不好的念头,或是征兆,闪过他的双瞳。

“爹,怎么了”

一尊涅槃期不该拥有这种神色涌动。

站在一旁的吴公子,警觉地发现这一点,或许,从未在他老子身上,出现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