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张斗的那张清瘦的脸皱的好似菊花,摊手道:“前辈,有什么您就直说吧,跟您说实话,我,我也没啥,就是一龙虎山俗家弟子,虽然在龙虎山空活了十余年,可身份毕竟与正式弟子有异,所以,所以”
“所以你就跟我哭穷是吧”郎君才不吃这套呢,用他的话说,就算是块儿干木头,小爷也能榨出一点油水儿来,恶狠狠的说道:“我说张斗,我就问你一句话,你觉得人死了钱还在,心里得劲儿不”
“人活着钱不在了更,更难受”张斗却不上当,一张白脸直接涨红了,此刻,很是据理力争的样子。
无疑,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他还听不明白,那真就是二货中二货,傻逼中的战斗机了
“嘿嘿,什么前辈不前辈的叫兄弟”郎君笑呵呵的一把揽住了张斗的肩膀,这混蛋比张斗高了足足大半头,从背影上看来,他更像是长兄,却是这般对张斗说道:“我呢,今年才刚到十八,你肯定比我大了这样,我叫你一声张大哥吧”
“别,我还是称您前辈吧”张斗可不傻,他也知道便宜不能乱占这个道理,一见郎君这般说道,脑袋直接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
第三百二十二章丫就不信你不上当
有的人天生贱骨头,一巴掌下去啥都行了,而有些人呢天生就吃软不吃硬而若想赢得漂亮,唯一途径就是软硬皆施
可问题是,软硬皆施都玩过了,张斗就是不入瓮,郎君暗骂他是个狡猾的老狐狸,他现在这番尊敬自己,估计九成九是装出来的
不行,不达目的誓不罢休,郎君眼珠子滴溜溜一转,有了
“张斗,我跟你直说了吧,我对龙虎山的符咒一直很感兴趣,你给我来几张,你这些破事儿我就当作不知道”
“不行,前辈甚至可以要了我张斗的命,但这符咒却是万万不能。”
“你丫能不能别这么死心眼命都没了,要要符咒干屁”
“那也不行,人在符在、人亡符亡”
“我日”
张斗这货简直就是超级死硬份子,这不,都把郎君气的爆粗了,而郎君即使气的够呛,真就拿他没辙,正如龙虎山不想招惹无情道一样,郎君也不愿意招惹龙虎山,要知道,他现在看似树敌无数,可问题是那些个敌人在普通人眼中强的可怕,在他眼中就是个渣
龙虎山呢存在了上千年历史了能没点真材实料
再加上郎君他不是浑人,龙虎山的口碑可不是一般的好,听他师傅郝无情说,连正道第一大宗门昆仑山都出过数个伪君子,偏生龙虎山自张道陵张天师建宗起直至今日就没出过虚伪的小人
那么,他郎君是真小人,并非小人,人家真是惩恶扬善的,大慈大悲的主儿,没事儿找人家麻烦干什么
还有,也就是最重要的一点
他想要得到龙虎山的符咒搞研究是不假,却是不能硬抢,实在是张斗说的乃是实情,听郝无情说,千百年中除了龙虎山送的,还真就没谁抢着过,貌似人家快挂的时候,符咒还能瞬间自燃
玄乎真不是一般的玄乎了
龙虎山在修行界被称为符宗,正如茅山被称为尸宗一样,皆是以根本为根本,不胜人一筹、乃至胜人几筹,岂能拿以根本闻名
而符咒着东西用起来,也实在太方便了,没事儿的时候做几个,作战的时候一甩,连身子都不用动,多他妈爽哇
符咒小道姑依璇子倒是也会做,不过郎君却知道,跟人家龙虎山正宗的符咒一比,小道姑的符真就太可怜
“前辈,您还是换个条件吧。”张斗见郎君气急败坏的样子,真心是爽到了骨子里,不过这货也不愧是老奸巨猾,面上绷得紧紧地,真是看不出一点点破绽。
郎君呼出一口浊气,大脑飞快的运转,得,又有了
“这样,我跟你换,以物易物如何”
郎君盯着他说道。
“不行”张斗这个欠揍的货摆了摆手,回的异常果决,说道:“家师曾交代过,龙虎山一脉以符咒为根、以符咒为本、根本的东西岂能外泄”
“屁”郎君恶狠狠的说道:“我他妈又不要你们龙虎山炼符咒的配方,这跟外泄有什么关系”
“不不,这还是根本问题。”张斗被郎君这样子吓得退后一步,不过嘴上却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说道:“符咒在我们手里才是最把握的,虽然我们龙虎山的符咒很难炼制,但谁又敢保证没有天才可以解开配方呢”
说着,他紧紧地盯着郎君,好似那个天才指的就是他。
郎君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说道:“你可拉倒吧破解你当我时间多的蛋疼哇你也不想想,若是有那时间,我为什么不去找你们龙虎山买点”
“龙虎山的符咒不卖,正如茅山的僵尸不卖一样”
“你给我闭嘴这他妈能一样么”
“前辈有所不知,其实真是一样的立足的根本就是天大机密,机密一旦不在是机密,便是我等特殊宗门的衰败之时”
“我,我勒个去”郎君郁闷的来回打着圈渡走,寻思着怎么把这个死硬份子搞定,只是主意这东西倒是随时可有,但奈何有用的真心没几个,他软硬皆施、威逼利诱、甚至连以物易物都用上了
咦郎君一拍脑袋,暗骂自己就是一棒槌
谁说以物易物就用了
那是因为自己没解释清楚
相信,张斗肯定以为自己是要用钱去买呢,而钱是什么
在普通人眼里没有钱就等于饿死,在他们这类人眼中,钱就等于一堆废纸
“嘿嘿”郎君笑眯眯的盯着张斗,直到张斗有点脸红呃,这才饶过了他,说道:“你先听我说,也别急着拒绝,待你听完后,若是再说一个不字,我郎君转身就走,并且,保证把今天见到的、听到的全部忘掉,如何”
“当真”张斗的眼睛瞪得老大,射出的光芒叫做喜色,是了,这笔买卖太划算了,即使郎君跟他讲最不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