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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你刚才说他们是大贵族”一个震惊的主教跑出来抓住我的手,双目仍然带着幻想,我知道他在幻想些什么,幻想着我这是危言耸听

但很可惜,那不是

“一个来跟我们进行谈判的德意志地区的普鲁士贵族你们为别人卖命还不清楚普鲁士王国在北欧那个地区的重要xg虽然普鲁士王国版图不大,但在奥地利、瑞典、俄罗斯三者之间都是一股必须争取的势力,这个砝码无论站队到哪个势力都能打破整个天平的平衡现在好了,你们把那个贵族一抓,还打了他们我们跟普鲁士王国玩完了整个帝国的战略布局都完了”我一把推开那个主教,他就跌在地上,就那样,失魂落魄地坐在地上,抬头一看,其他那些个修道院的院长和主教都愣在了原地,特别是阿索斯山修道院的两个副院长,脸sè变幻得那叫一个迅速。

阿索斯山修道院的人出现在这里是一个连我没料到的意外。不过更好,这个从十一世纪前一直是帝国教会圣地,自从被帝国皇帝利昂九世下令禁止一切雌xg生物入山以后就依靠帝国皇帝的保护和特恩,几百年来一直享受着超然的地位,连另一处圣地曼代奥拉修道院的影响力都比不过这群禁yu佬。在近几百年来,教会在帝国的活动更是到处都有他们活跃的身影。

“这是陷害是陷害”

“是啊,听我们解释我们是无辜的”

好几个主教在那里想要冲上来解释,我赶紧让几个侍卫拖住他们,现在知道被冤枉的滋味了,那之前呢

“殿下”有个主教跪在了地上,哭得那个叫声sè并茂,“我来到这里只是因为听说要审判一个异端,一个来自德意志的异端,他们”那个教士指着以阿索斯山修道院为首的院长们,“一切都是他们搞的鬼他们说那个人只是一个德意志小贵族这跟我都无关,我只是因为往ri受过他们之中一人的恩情才来到这里”

很快,在这个主教之后就有几个主教和大主教都做着相同的说辞,赶紧撇清其中的干系,说他们来到这里更多的是出于情面不得不来,他们根本不知道简单的一件异端审判案会牵扯到叛国上叛国,我的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教会抓了两个普鲁士王国的大贵族,还是使者,这已经不是一件单纯的宗教事务,而是外交事件,上升到了帝国战略的层次,任何有牵扯的人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案犯都将以被叛国罪逮捕,只有用死,才能用来平息普鲁士王国使者的忿怒

“但是,殿下,我们在事前做了调查,他们不过是普通的小德意志贵族如果是使者,他们怎么不可能住在大使馆”

“对呀,另外,殿下,请您不要被蒙蔽了,他们可是写了反书那本书不但渎神,经过验核查证,里面的撒旦便是您我们还知道跟人合谋意图叛乱他们是要推翻塞奥法诺”

“殿下,我们可以将错就错。把那两个德意志贵族再抓进去,弄死他们只要把相关的人封口,事后再对外放出意外死亡的消息,对普鲁士那边就说是使者游玩中意外身亡,这样不就可以了吗”

跟这件事脱不开干系的人还在做着垂死的挣扎,文艺少女和文艺青年写的书便是他们救命的最后一根稻草,这些人为了活命和保住权势真是什么都干得出来

面对这帮表面道貌岸然的牲口,我只有把他们面对的现实弄得更残酷才能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德意志小贵族可能你们不知道,

最初被被接待这位使者的便是我把他介绍给吉米斯基家佩妮维斯小姐认识的人也是我要不然,你们以为今天我为什么最先收到消息至于谋反和叛国,这事你们去跟我父亲凯撒说去吧看看是他相信的是你们片面之词,还是人证物证都在的使者凯撒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但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来人啊把这些教士分开,每人单独关一个单间期间不许任何人探视不许交递任何东西哪怕是送食物进去,也要全面搜查但也要注意,别让他们在屋内自杀”侍卫们领命,我翻身上马之后纵马走到刚才那个大言不惭的教士旁边,我还有几句话要说,但这话不只是说给他听,还是说给其他人听的,“凯撒的给凯撒,上帝的归上帝这是信经上的原话,也是神对教会的告诫莫非你们忘了即便是基督耶稣也要服从罗马的律法,在大审判那天才凭借众人的德行去真正的审判世人你,你们,你们教会又有什么权力,又是谁赋予的权力去裁决一个人的灵魂啊,莫非,你们自认为为神”

“哦,对了”我低头看着对那个几次三番冲撞我的年轻教士,“你说我们塞奥法诺家缺了教会不行,这没错可是你忘了,教会,并不是只有你们你们屁股上坐着的位置嘿嘿嘿,大把人在窥视”

第43章教会的阴谋

从圣灵洁事院的众多教士那里找出给出了明显找茬暗示的院长助理,这个家伙被关在地牢里得到特别的看护。

汉斯得到了简单的包扎,这时我们需要把他送去宫廷医师那里进行救治,但文艺青年,或者德意志文青,她得跟我到普鲁士公国常驻帝国的大使馆去进行串通串通这个字眼比较邪恶,进行身份证明这个比较合适。我们塞奥法诺家要给教会来个大换血,当然得师出有名所以在路上,我特意加重了事态的严重xg并假装地不经意地提醒她,她跟汉斯的身份越大,佩妮维斯那边的也就越安全,也对她们越有利。

到了君士坦丁广场,我们分道扬镳,四个侍卫保护她将去普鲁士大使馆那里,我带着汉斯前往塞奥法诺家

在塞奥法诺家的宫殿门边,把汉斯交给医师之后,我询问凯撒的去向,一个侍卫告诉我,凯撒还没回来。不过利昂却要我在回来的第一时间赶到地牢去。

我嘱咐医师好好地照顾汉斯,再派人去大使馆告知德意志女文青一声,找了个眼罩带上立刻向宫内赶去。

一跨步进入家里的地牢,威胁文艺少女的家伙手掌的伤口被人包扎过了,正被两个侍卫看守着,双腿被绑在椅子两腿上,脑袋耷拉在一边,浑身几乎没有一片完好的地方。我说用刑讯,利昂就真的严刑去逼供了。

利昂走过来告诉了整个事情的始末。

在一次争风吃醋中被腓特烈惹恼的贵族恰巧知道了文艺少女她们写了个编排我的故事,于是把想要复仇的想法告诉了他的同伴,他的同伴便有了通过查籍整死腓特烈的想法。然后那个贵族就找到了在教会的权贵,圣灵洁事院的副院长。回想起来,腓特烈应该是在老公爵的音乐会上惹恼了对方,也就是说在我给堂兄打工的这段时间,教会的人就搞出了这件事。

我还说教会怎么会有那么大的胆子,如果只是想要宣誓他们重新恢复权威的踏脚石,他们绝不会找到我们这边贵族的麻烦。但那本书,对他们来说,可不是一本普通的

“把他叫起来,我有话要问问他”

那个几乎不chéngrén形的贵族很快就当头灌下的冷水给弄醒了,但他还是恍惚了一阵才彻底看清了我,然后大叫饶命。

“饶不饶你,还得看你的表现。那么说吧,说说你是怎么想到通过这事,去胁迫那位吉米斯基小姐成为你女人的。”我站在他背后,这种锋芒在背的感觉一定很不好受。

这人说话带着漏气声:“不,殿下,您误会了我只是想教训和恐吓一下那个愚蠢的女人”

“是她她才是您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