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如像个丈夫,借出一个有力的胸膛。
“其实,这些都不是最辛苦的,”卡罗琳幽幽的语气就像全身力气都被抽走了一样,整个人都往菲利普的怀里缩。
“虽然不应该告诉你,但是,我实在受不了,我需要有人帮我分担。”
“我的父亲快死了”
就像在菲利普脑海里投下一枚炸弹,让他感觉大脑里嗡嗡作响。
劳伦斯,快死了
恍然间,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我在离开威灵顿的时候,看见陛下红光满面,我还以为他快好了。”
卡罗琳把脸埋进菲利普胸口,蹭了蹭眼角的泪水,“那是罗伯特老师给他服了透支生命力的药,暂时延缓父亲的死亡时间,上次刺杀的时候,刺客的武器上抹了一种连罗伯特老师都看不出来的古怪毒药,都不知道是什么毒,根本就没法解,我们甚至秘密请了三个圣魔法师来都没有用。”
没有必要再去询问了,这种绝望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亲人死亡却挽回不了的事情,越问只会越给人带来伤痛,菲利普搂紧了卡罗琳,抱着她坐在床上,看着帐篷外的乌云和暴雨发呆。
暴雨倾盆,可是天色一点也没有好转
不知道过了多久,雨终于停了,帐篷里的将士们三三两两地走了出来。
外面地天空上换上了满天的繁星,璀璨地挂在苍穹上,壮丽夺目。
“不能再等了,必须要趁我的父亲还没有离世之前,收拾好倍提卡的叛乱,否则,帝国中枢空虚,地方战乱不止,最高统治者又病逝,曾经强大的布加斯帝国也许就会在我手中化为灰烬,”
卡罗琳的螓首离开菲利普的胸膛,洁白的小手握紧拳头,双眼发亮。
“我绝对不允许”
重新收拾了心情的卡罗琳从菲利普身上跳下来,缓缓地走出帐篷,站在夺目地星光下,脸上带着自信与坚定,转身对着自己的未婚夫说道:“征讨军统领,菲利普罗斯将军,我以监国公主的身份向你发令,明天一早,带着征讨军前往倍提卡征讨叛逆”
菲利普挺直腰杆走到卡罗琳的面前,神情严肃,以军礼的姿态右手捶胸。
“遵命我的殿下”
298定军心2军心乱
“你知道吗,你就是精虫上脑了。”
格瑞斯伸了一下妩媚的懒腰,露出自己性感平坦的小腹,就像一只小猫,靠在宽大马车的垫子上。
“什么叫精虫上脑”迪莉亚一脸好奇地问迪莉亚,再看向无语坐在她们对面的菲利普,似乎对这个问题很是不解。
“就是看到美女,无论是什么脑残的事情都可以答应,”女公爵伸出自己水嫩嫩的手指,掰着数道:“四支从来没有一起战斗过的军队没有经过整合就出征,士兵之间不熟悉,将领之间不熟悉,各支军队的整体配合不熟悉,这与其说是征讨军还是不如说是征讨联军,四支军队联合在一起的联军某些男人啊,为了讨好女人,竟然连最基本的军事规则都抛到脑后了。”
格瑞斯的话语中透露着一股浓浓的酸味,菲利普只能笑笑不说话,劳伦斯快死的消息他不能随意透露,哪怕眼前两个是他最亲密的女人也不行。
在她们看来,自己的确是为了女人,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吧,要是天朝上的历史学家来,会不会把我划归为商纣王,周幽王一类的人
虽然不能说,但也不能任由格瑞斯冷嘲热讽,坐到女公爵旁边,把她抱着放到自己大腿上,含着女血族敏感的耳珠就开始吮吸。
格瑞斯一下子就软在了菲利普身上,另外一旁的迪莉亚早就红到了脖子根,目瞪口呆地看着即将化身为禽兽的菲利普。
这家伙难道要在大白天做那种事。
这这这,我该怎么办
迪莉亚的心跳直接越过了一百二,特别是想到菲利普极有可能拉着她也加入站团,精灵公主就不敢看那两人。
“你说谁是杂牌军狗眼看人低”
“你骂谁是狗,想不想活了”
外面两声怒骂打断了马车里的气氛,菲利普叹了口气放开怀里的美人儿,连忙推开车门冲下去。
拽过一个通讯兵,菲利普说道:“全军停止前进,立即通知阿比盖尔来找我。”
说完话,菲利普循着声音跑去。一片不大的空地里。穿着希望教会四叶草盔甲的教会武士和胸甲上绣着帝国猎鹰印记和罗斯家族血玫瑰印记的加利亚士兵正拔刀怒视,一大圈士兵围在两人旁,指指点点地议论着。
“加利亚人,我劝你还是乖乖把你生锈的刀放回去。我就算让你一只手你也不见得能够打得过我。”
教会武士冷笑着。看向加利亚士兵的眼睛充满不屑。
“教会武士就了不起要是没有我们的供奉。你们吃什么,喝什么,拿来的钱买你们身上的盔甲。一天到晚就知道穿着华丽的盔甲在教堂里当雕像,我就不信你还真的能够上阵杀敌。”
加利亚士兵也反唇相讥,竟然还知道打比喻,说出来的话比教会武士还形象。
“我看你就是去了势的公鸡,只有一身皮毛好看,跟本一点本事都没有,母鸡靠近你们都不会下蛋”
“哄”地一下,围观着的士兵们嘻嘻哈哈地乱笑起来,近卫军士兵、加利亚人、高等精灵、甚至有几个可以在阳光下行走的血族指着教会武士不知道在议论些什么,看他们猥琐的笑容,应该不是什么好话。
加利亚士兵的市井骂言,让教会武士一脸血红,恼羞成怒下挥刀就冲向加利亚士兵,从他的速度和攻击角度来看,的确比加利亚士兵要厉害一些,这些教会武士只要没事就会被自己的长官组织起来进行训练,同时还会练习教会内部的各种剑术。
加利亚士兵很没形象地往旁边一滚,打不过就要躲,对他们来说没有什么好丢人的,可教会武士的剑却该劈为扫,追着加利亚士兵,似乎马上就要砍到他的后背。
锋利的剑被一只灰白色的手牢牢握住,半点不得寸进,更加令人惊叹的是,那只手也没有半点被剑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