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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的苏联派人在外蒙训练了一支刺杀小分队,约有百人,由外蒙内务部长亲自带队越界进行刺杀行动。首先派了两个人进入黑喇嘛匪窝内部,假装得病奄奄一息,黑喇嘛为病人摸顶消灾时,突然遭到袭击身亡。但后来有人来挖黑喇嘛的尸体,却发现尸体不翼而飞,于是流传出一个说法,黑喇嘛并没死,这成为了黑戈壁的一个富有悬疑色彩的谜案。

习风和王林在火车上听一个老人讲述关于黑喇嘛的故事,这秃驴死不死,他们俩没啥好奇的,他们关心的是,黑戈壁有二十万平方公里,是甘肃一个最大的无人区。那里是个丘陵地带,人往里面一扎,往哪儿找去何况现在还不能确定,搞人皮邪术的术人,就一定藏在那里。

他们当时搜出的火车票不是从酒泉来的,而是从兰州去往长治的,出租票也是在兰州市内的票据。习风沉思不语,王林却觉得他们是不是猜错了,这术人是不是就在兰州一带,或者说在玉门关外的戈壁上但已经坐在去往肃北的火车上,还能说啥,即便是后悔,也得到了地头,再买票返回去。

讲故事的老人,不是马鬃山人,是石包城人,距北山地区那边有几百公里。老头肚子里的故事也真多,讲完了黑喇嘛,又说起最近发生在石包城的一件怪事。石包城是一个古城遗址,坐落在几十米高的山岗上,据说那是樊梨花的城堡,当年唐朝大将薛丁三清樊梨花的故事,就是出于此处。

石包城这名字顾名思义,那就是以石头包裹起来的城池,牢不可破。多少年来其中发生了无数带有神秘色彩的奇闻异事,按老头的话说,最近发生的不算很奇怪,比起以前最怪的事还差了一些。

最近一段时间,古城堡内忽然每夜都有歌声传出,附近乡村都能清晰听见。唱歌的是个女人,声音美妙动听,引起了很多人无限遐想。于是白天就有人去古城内探个究竟,谁知进去之后,发现有几具骷髅散倒在地上。因为之前发生的怪事太多了,猜测keneng是几个死人冤魂不散,夜里来这儿游玩后,没回去就住在古城里了。

大家一哄而散,半夜再听到歌声,用棉花塞住耳朵,再以棉被蒙住头。可是这歌声穿透力极强,饶是塞住耳朵蒙起头,仍旧听的一清二楚。附近村民最后被闹的实在受不了,就跑到乡里找到一个上通天文下晓地理的风水大师来瞧看。

习风和王林听到这儿,都不觉笑了,老头这口才真是bucuo,不当说书的可惜了。什么上通天文下晓地理啊,现在的风水大师,骗钱居多,也就糊弄糊弄他们这些老人家吧。

老头接着往下说,那位风水大师在众人带领之下,进了古城一看,大呼妖孽,把众人吓了一大跳。他说这不是普通的尸骨,乃是成精妖人专门留下来祸害苍生的煞物,这有个讲究叫“白骨精”

前面老头说的头头是道,听的众人是津津有味,岂知最后这三字一出来,立马笑喷一大片。连习风和王林都笑了,老头也真能瞎掰,你要掰就掰个没人听说过的,白骨精那是西游记里的妖精,老少皆知啊。

老头一沉脸,咳嗽两声说,大家伙别笑,我说的这白骨精啊,可不是西游记里的妖精。那位风水大师讲,凡是以白骨作乱害人者,统统成为白骨精,它还有个别称,叫做骨婆。

听到这句,王林立马收起笑容,骨婆这个词,在当今恐怕很少人zhidao,这属于专业术语,不是谁都能说得出来。他侧头小声问习风:“你zhidao骨婆吗”

习风点头道:“略知一二,接着听老人讲吧。”

王林嗯了一声,没想到习风这小子怎么啥都zhidao,本想在他面前炫耀炫耀,显得自己懂得多,可是这小子不给机会。

那老头接着说道,骨婆这种妖邪,顾名思义,那必须是女人的遗骸,才能称之为骨婆。而女人往往死后,怨念最为深厚,所聚的阴煞之气也最为浓重。所以呢,它们画皮为女人,夜里在古城内唱歌,为的是引诱男人前来送死。好在当地居民都被以往邪事引以为戒,晚上不论遇到任何怪事,都不会出门去瞧看的。

当晚风水大师交代村民杀鸡取血,再要了几个童男童女纸人,祭祀神灵之后,他便独自一人前往古城除妖。他临走之前嘱咐村民,不论听到任何声音看到任何情况,都不许出门半步,更不许接近古城。

他不让出门,大家伙就趴在墙头上和站在房顶上等着。尽管大老远的又是漆黑一片,啥也看不到,但众人是心情迫切,期待这位大师安然无恙归来。大师走了大概一个小时之后,古城上冒起了火光,数里之外能够看的十分清楚。然后又传来女人凄厉的尖叫声,听起来能把人吓死。

就这么折腾了半夜,大师始终没回来,村民们也遵循他的嘱咐,没人敢走出家门。直到天亮后,村长纠集了一批胆大的壮年人,跑到石包城一看,全都吓傻眼了。那位大师早已死去,尸体断为数截,但几具骷髅也没好到哪去,散落成一片碎骨渣。另外石城壁上处处都有火烧后的焦黑痕迹,还有骨渣中一张张人皮。

习风和王林听到这儿,全都瞪大眼珠,心说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原来人皮术人不在黑戈壁,而是在石包城一带

三十五石包城

老头讲完这个故事,显得有点累,喝了口水,把头倚在靠背上闭眼休息。四周乘客见没故事听了,都纷纷坐好,有些人在小声议论刚才的故事是真是假。很多人都不信,但习风和王林却信之不疑。尽管不zhidao那几句骷髅是不是真正的骨婆,不过确信这些人皮一定是跟茶姑一样的鬼邪,因为它们也能放鬼火。

正巧到了一个车站,老头对面有人下车,习风和王林忙不迭走过去,坐在了老头对面。

王林拿出一瓶汾酒,跟老头说道:“大爷,您给我们讲了这么精彩的故事,我请你喝杯酒。”说着拿出一个仨纸杯,各倒了半杯酒。习风也拿出了咸花生米和一包袋装牛肉,撕开口放在小桌上。

老头闻着酒香睁开眼,皱着鼻子嗅了嗅,一脸馋涎欲滴的神色,看样子好这口。他盯着酒杯笑道:“这多不好啊,白吃白喝你们两个年轻人的,这样吧,我这儿还有从兰州带回来的叫花鸡,咱们拼个桌吧。”

叫花鸡虽然凉了,但打开塑料袋,满车厢飘香。习风和王林见老头是个性情中人,也不再跟他客气,每人喝了一口酒,撕下烧鸡吃起来。习风边吃边问,石包城除了最近发现人皮这事外,以前有没有出现过或者说有人被杀,全身被剥了皮的邪事

老头又喝了口小酒,咂巴咂巴嘴唇,眯着眼那副受用无穷的神态,是感觉这酒太香了。然后抓起俩花生米放在嘴里,边嚼边说:“人皮以前没见过,不过有人被杀剥皮的事倒是有。”

习风和王林对望一眼,看来真是找到大部队了。

“这事也是在石包城里发生的”习风问。

老头摇摇头说道:“不是在古城里,是距离石包城有十多里外的爪子沟村。我们那片除了草原,稀稀落落的没几个村子,壮年人大部分都出去打工了,留下的都是老人和妇孺。每个村其实每年都会不明白的死几个人,只不过爪子沟死的人最多。据说他们村里有个小姑娘打三岁就失踪了,后来十六岁的时候又回来了,自从她回来后,村里就不断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