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依旧如同一块岩石,脸上没有半丝表情,淡淡地道:“魏国”
“就知道你是魏国人”黄班头嘿嘿冷笑:“你脚上的破靴子,也只有魏人才穿的习惯。”
乞丐脚上穿的靴子已经很是残破,但却和燕国的靴子大不相同,除了又高又深,最显眼的就是靴后有一个弧形弯卷,就像月亮一样,看起来还颇有些美观。
黄班头又打量了乞丐两眼,才继续问道:“来东海郡做什么”
“讨生活”
“讨生活”黄班头冷笑道:“魏国活不下去了”
乞丐抬起头,眉角微微一紧,淡淡地道:“大人,我犯了什么燕国的律法吗”
黄班头握着刀柄,冷声道:“你一个魏国人,穿得破破烂烂,却有这样一匹上等好马,在我东海郡意欲何为嘿嘿,该不会是魏国的探子吧我听说魏国有一个衙门,叫什么黑旗。那黑旗部众遍及各国,打探他国情报,暗中破坏他国秩序,我看你就是黑旗部众。”
“我不是”
“不是”黄班头便要上前去拉骏马:“这可由不得你说了算,走吧,和咱们去衙门一趟,是不是,你和郡守大人说去。”
他还没有碰上马缰,那骏马忽然打了一个响鼻,一声长嘶,两只前蹄抬起,便要向黄班头踩踏下来。
黄班头吃了一惊,好在他还有几分本事,就地一滚,躲过骏马这致命的一踩,虽是如此,但是一场大雨刚过,地上早已泥泞不堪,这就地一滚,整个衣裳顿时泥污一片,好不狼狈。
“妈的”黄班头恼羞成怒:“弟兄们,给我打这个魏国的aos奸aos细”
几名衙差应了一声,毫不犹豫地冲向乞丐,抡起杀威棒,对着乞丐劈头盖脸地打了下去,那乞丐却似一块岩石,也不还手,任由杀威棒雨点般打在自己身上,只几棒子打下去,乞丐的额头便被打破,鲜血顿时流了下来。
“少爷”韩青一攥拳头,便要冲过去,却被韩漠拉着,轻声道:“等一下,我倒要看看,这个小子有多大的忍aos性aos”
第七百四十五章争辩
“如此人尽可夫的y妇,何以配做朕的妃子赐予剜心极刑所有伍姓之人一律诛九族”金口一开,伍姓九族无一生还,血流成河
八月十五,中秋佳节,万家团圆之日,亦是南朝新君商离天登基一月之日,功在朝中的辰妃正等着被赐封为后的圣旨,却不料等来的却是一旨废诏
废诏一下,凤辰宫,尸横遍地,本来金碧辉煌的宫殿,被染成了赤目的红色,到处充斥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皇上,您要杀的人是臣妾,求您放过臣妾年迈的爹娘”伍辰儿跪在商离天金靴前,苦苦哀求。
“今天,你们谁也别想活着离开这里”如地狱般冷酷无情的声音从商离天口中溢出。
“皇上”柔弱的声音蓦然从门口传来,美如病西施的叶子情俏盈盈地走了进来。
“爱妃”商离天一反刚才冰冷的模样,满脸温柔地迎上去,将叶子情扶到一旁坐下,并冲一旁的宫女吼道:“你们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把娘娘带这种地方来”
叶子连忙伸出柔弱的小手制止:“皇上,您不要怪她们,是臣妾自己要来的”眼神移到跪在地上的伍辰儿脸上:“再怎么说,辰儿是臣妾的好姐妹,还有伍伯父和伍伯母也曾待臣妾如亲女,于情于理,臣妾都应该过来送他们最后一程”
她的声音柔弱至极,梨花带雨,令人听了不由得心生怜惜,商离天更是心疼地抚着她。
只是,叶子情的声音听在伍辰儿的心里,却有如魔音一般如果不是这个好姐妹,她伍辰儿何以落得个身败名裂,还连累九族陪葬的份
“皇上,请看在老臣一生为国的份上,让老臣代她们死吧”伍辰儿的爹伍思文亦不停地朝商离天磕着,连额头都磕出了血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天明,还不动手”商离天不为所动,话里没有一丝温度。
“皇上,老臣只求代她们一死”话还未说完,闪着寒光的利剑已经抹向他的脖颈,顿时鲜血四溅,他未说完的话也嘎然而止
“老爷老”柳氏想要扑上去,可是只扑到一半,叶天明手中那把剑也已抹上了她的脖颈,她连哼都未曾哼一声,便已追随老爷而去
“爹娘”叶天明是商国第一勇士,他的剑快得只在眨眼之间,等伍辰儿回过神来时,爹娘已双双倒在血泊之中,任凭她如何呼唤,爹娘却再听不到她的声音
灭族之痛,双亲惨死,这一切都是源于她曾最深爱的男人,和曾经视为亲人的好姐妹伍辰儿觉得身心像被人活活撕裂了一般痛楚
“皇上,臣妾与你夫妻一场,我爹娘亦是你爹娘,你居然如此狠心叶子情叶天明我爹娘待你们如亲生,你们居然恩将仇报你们就不怕遭天打雷劈吗”她冲着他们嘶吼着,作势就要朝叶子情扑去
给读者的话:
一样的穿越,一样的重生,却是不一样的故事,亦正亦邪的主角,绝对震憾坑品保证记得点加入书架哦
第七百四十六章百神之血
哥们这么一想,顿时汗流浃背,原来自己早触犯了不少刑法。可是转念一想,我那都是为了维护人间正义,跟巫龙这种阴谋害人的行径怎么能够相提并论我反应过来后,就大声反驳道:“我们盗墓不是为了救人吗纵火那座破庙嘛,老和尚早就想重修了,我是帮他一把,至于杀死鬼王,那是假的,你没见他又活过来了吗”
萧影噗嗤一声笑了,但随即又绷紧了脸孔说:“那你那晚在云南跟女孩回家夜宿,算不算”
见她一笑,我心里稍稍放松,知道这丫头虽然维护表哥,但还是有理智的。不过听她揪出哥们这根小辫,脸腾地一下红了,我还没开口,小滚刀立马转过来瞪眼骂道:“我的乖乖,你个混账小子越来越长本事了,居然敢去”
“我没有”这事是说不清的,会越描越黑,哥们只能咬着牙只说这仨字。
大嘴荣叹口气说:“做过坏事的人,从来都不肯承认的,我们理解。”
“你理解个屁啊”我不由急了,“那晚的事我都说清楚了,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