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人,明儿一早就要走了哦”想了想,淑妃轻声问道。其实,她都不知道自己问了些什么。像这种情况,他们两人应该眉目传情,你侬我侬的
“”
这不废话吗明早不走,难道还要等到明天下午再走他们这是赶路,不是游玩虽然心中这么想。但张琛表现的依旧恭敬,连忙点头,道:“是的,娘娘娘娘有什么需要吗尽管吩咐微臣”
“哦,需要本宫没什么需要真是幸苦张大人了”淑妃道。其实,把张琛叫来,她根本不知道该跟张琛聊些什么。想聊的,又不能开口。无奈这张琛又是个木头,根本不会主动唉,做女人难呀做个想红杏出墙的女人,更难呀
张琛不是不会主动,而是没法主动他能主动做的事,只有强x主动勾引美妇人,骗她们上床心里是想呀可那是要扣经验的,那是在玩命
“微臣不辛苦”张琛道。依旧恭恭敬敬。
见淑妃不说话,张琛恭恭敬敬地问道:“娘娘还有其他的需要吗如果没有,微臣就告退了,娘娘也早些歇着”
“哦,哦”淑妃点了点头。
“微臣告退有什么需要,娘娘尽管叫微臣”张琛站起来,抱拳道。
“哦,张大人也早些歇着”看着张琛,淑妃轻声地道。才坐了片刻,就要走了,虽然心中不舍,但淑妃也没有办法。
张琛出去了,淑妃只能依依不舍地看着张琛离开了,心中只能暗骂张琛是个不解风情的死木头
张琛出去的时候,还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这个淑妃,夜都这么深了,把他叫过去,只为说声谢谢。用得着这样吗不知道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太好吗
回到自己的屋中,银睿姬确实已经躺下了。见张琛进来,她主动挤到了床里面。虽然不好意思开口,但行动已经表明了,让张琛也上床休息。当然,她没有像淑妃那样,不会想太多,纯粹只是为了休息。至于她自己的名节,已经无所谓了,随其他人怎么说去吧反正她现在是张琛的丫鬟,就算什么都不做,别人也会胡言乱语的
张琛见了,自然能明白银睿姬的意思。不过,他就当作什么都没有看到。刚刚被淑妃那么一搞,现在已经火气腾腾,要是再跟银睿姬同床共枕,那他真心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能把持得住
张琛搬出了四张凳子,放在了门口,然后往上一趟。他是无所谓的,但想了想,还是给银睿姬留点名节。万一银睿姬再遇到中意的人呢不过,在她遇到中意人之前,还是得偷偷地把她强x了,把自己的任务先完成嗯,等除掉霍义之后,她特别开心的时候,自己也算是对得起她了,再强x她,也不算过分。不错,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张琛刚往凳子上一趟,不远处的一扇门开了。尉迟真金端着凳子出来了,见不远处躺着的张琛,尉迟真金笑了,向张琛走了过来。
见尉迟真金过来,张琛也连忙坐了起来。
“怎么,尉迟兄跟李大哥睡的不愉快”看着尉迟真金,张琛笑着问道。这话确实有几分邪恶
“呵呵呵,没法愉快,李大哥鼾声如雷,睡得太香小弟也不好意思打扰呀”尉迟真金笑道。然后问道:“怎么,张老弟跟银姑娘也睡的不愉快”
“这倒不是,银姑娘不是我的丫鬟,我当然得以礼待之”张琛笑道。他可清晰地记得,这个尉迟真金对银睿姬有意思当然,如果银睿姬对尉迟真金也有意思,他也不会反对。他是那种不能有女人的男人,而占着茅坑不拉屎那种事,他也不会做不过,就算银睿姬对尉迟真金有意思,他们两人要在一起,他依然会偷偷地强x银睿姬,这是他的任务,他没得选择唉,那样的话,只能对不起尉迟真金了
要不是做那事会扣经验,像武红娘那样的极品女人,他会放过吗来一次他x一次,x到她心力憔悴,不敢再来什么扫把星,他才唉,还是要相信扫把星的当然,银睿姬他也不会放过,所有的美女,通通不放过有句话不是这么说来着,睡别人的女人,让别人无女人可睡
“呵呵呵,张老弟是想人心双收吧”尉迟真金轻声笑道。银睿姬跟元镇郎情妾意的事,他也是知道的。所以,张琛这么做,定然是在博得银睿姬的芳心。他可不相信正常的男人面对银睿姬那样的女人,还能把持得住反正,他是把持不住,除非张琛不是正常男人
“”
尉迟真金想法如此邪恶,让张琛瞬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像他如此纯良的人,怎么可能人心双收其实,他只在乎人的
陪着尉迟真金打屁了一阵子,然后两人各自回到门口,在凳子上躺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众人见张琛躺在门口的凳子上。瞬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守着那么漂亮的小丫鬟,什么也不做,有没有搞错呀至于那些大理寺的寺丞,心中更加无语。这大人,太不给力了,不会骑真马也就算了,连假马都不会骑,有没有这么弱
众人之中,见张琛如此,当然淑妃心里最难受这,这是什么意思嘛。对她如此,对自己的小丫鬟也是如此,那么漂亮的小丫鬟,难道你就不该做点什么吗此刻的淑妃,倒是希望张琛能跟银睿姬发生点什么,那起码证明了张琛是个正常的男人这一刻,她都怀疑张琛是不是正常男人了
倒是银睿姬,心中除了感动,还是感动。她跟张琛无亲无故,张琛却这般待她,这能说明什么张琛是个好人,一个大好人
一大清早,众人便吃的饱饱的,收拾好一切,再次出发了包子,全是热乎乎的肉包子,管饱吃这大人,做人做事厚道,哪怕以前行军打仗,都没有这么好的待遇,平时啃的都是粗糙的干粮
第二百一十一章霍义的手段
另一边,镇子西边一个的普通小院内。小院紧挨着一条小河,河水潺潺,河边长满了一人高的芦苇,迎着朝阳,带着露珠,苍翠欲滴,五彩的水鸟在芦苇丛中穿梭,河中还有鱼虾在嬉戏,景象恬静优美。而小院的茅草屋内,景象却截然不同。屋内的气氛极其压抑,压的人仿佛透不过气来。
屋中坐着一个人,而他身前,站着五个一身黑色短衣,拿着弯刀的黑衣人,全都恭恭敬敬。而坐着的这个人,眉毛和胡须都已经发白,披着黑斗篷,微微低着头,手中拿着一根红玉蛇头拐杖。此人正是霍义
此刻,霍义的脸阴沉的可怕,之前沉着模样已经不复存在,双眼带着血丝,有种随时要择人而噬的感觉。他身前站着的五个人,全都弯腰低头,大气也不敢透。
“他们出发了吗”霍义问道。语气冰冷异常,仿佛能让这闷热的屋内一下子降温好几度
“回主人,他们已经从客栈里出发了”一人答道。恭恭敬敬。
“好,很好”霍义道。然后阴着脸,一字一顿地道:“张红玉,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