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们与木族素来无恩怨。他们又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来刺杀凤源长老,没可能啊”
“地确很可疑,从这个伤口来看。来人的功力显然算不上很高,以凤源长老的能力,对方不可能能以这种拳轰上凤源长老,很可能是凤源长老先被杀,然后刺杀者就使用了这树桩拳,既可嫁祸,又可为自己开罪,只是奇怪的是,凤源长老全身上下除了这个伤口之外,身体并无任何异常情况。那凤源长老就没有可能会死啊”
“这一点你倒疏忽了,并不是一定要让凤源长老死了才能下手,如果他对凤源长老进行了催眠,造成能造成这个效果,别忘记了蛮荒里有名的生命迷惘。”
“多事之秋啊,看来是要打扰闭关的凤行等三位长老了。”
接下来站在凤源长老边上的几个人所谈论的是如何妥善安排后事,这种破事情相对于不是兮凤族人的杨学庆来说,倒没有偷听的价植,所以他收回了心神。眼神再一次放到了凤源长老地尸体上,心里却思索了起来。
对于站在长老面前观察地几人所谈论的内容,杨学庆倒是觉得几人说的没错,不过唯一值得商榷地就是凤源长老的右手,凤源长老临死前还握住它们,显然这些羽毛代表着什么,可惜碍于身份所限,他不能去观察那羽毛,而要是他当场点明,又怕自己和凤兮三人因脸生被揭穿身份。
杨学庆略一思考,心中已然有了办法,右手微微一拂,无声无息朝空中放出一缕轻风,立时罡风在空中扫了一个燕尾后飞到了树中,只听哗哗声响起,漫天的梧桐叶落了下来,其中数片叶子落了下来,落到了长老边上,霍然形成了一条直线。
这就是杨学庆的高明之处,他知道在场兮凤族的族人当中,有许多实力强劲的高手在,他只要一有动静,就能被发现,所以他并没有直接发出罡气,把罡气在衣袖中让它融于衣袖里面的风时,才风了出来,这样就等于披了一件空气的外衣,外人自然不能查觉。
这一动静立时吸引了在场无数兮凤族人的目光,众人朝排成直线的梧桐叶望去,眼睛都不由自主地看到了凤源那只握成拳状,不少人更是叫了起来:“咦,凤源长老手里有东西”
站在凤源长老面前探讨的几人中一人脸上露出了疑惑之色,伸手去挪开了凤源长老握拳的手,立时一小撮羽毛就呈现在众人面前。
“这是”那人一脸的疑色,看了一眼边上凤源长老的尸体,再朝边上几个站着的人道:“这应该是凤源长老自己的羽毛,你们怎么看”
几人沉默了下来,良久,当中一人道:“看来杀害凤源长老的人应该是我们凤族的人”
在场地兮凤族的人听到这人的话,都吃惊了起来,有点不相信,当中一人更是出声道:“凤佤长老,为什么你这么说”
“很简单,凤源长老临死之际还握着自己的羽毛,肯定是想向我们传达什么,而我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可能性,凤源长老之所以这样,是在告诉我们,杀害他的凶手就是我们兮凤族内部的人,而不是木族的人,想来是凤兮长老在见到对方使出木族的树桩拳时才会如此做的。”
凤佤缓缓道来,所说的话让在场大部份人都赞成。
杨学庆看着凤源长老的右手,心中冷笑一声,暗道:“要是有这么简单就好了。”初时杨学庆也是这么觉得,可是当凤源长老的右手掌被摊开时,杨学庆却否定了这个想法,因为凤源长老手上地羽毛所摆的样子有着极大的漏洞。
一般情况下。如果凤源长老要撕扯自己身体上的羽毛来告诉别人杀害他的人是凶手,撕扯下来的羽毛握在手中,所摆放的样子应该是羽毛的根在大姆指这边,而凤源长老手上地羽毛所摆放的顺序是相反的,所以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凶手故意这么做
“凶手的目的又是什么呢”杨学庆抬头朝四周望去,却见这边的房子紧密相连,其后更是连着直直一排。他突然记起凤兮所说这边是兮凤族的祭坛,圣物就是放在这里面的主殿,隐隐约约中,他觉得凤源长老的死和这有关,可是一时之间,他又说不上来是因为什么。
“该死,一定是那幕后的黑手,这畜生太可恶了,要就不被揪出来,揪出来一定要他死得很惨。”凤兮心中恨恨道。浑然忘记自己地实力差得要以。他朝边上地杨学庆小声道:“师傅,怎么办万一长老们到时当场清查呢”
杨学庆看了一眼密密麻麻的众兮凤族的族人,摇了摇头。道:“不用慌,这么多人他就算想查也查不过来,更何况天快黑了,不要自乱了阵角,静观奇变吧”
“有他还真可靠”鱼婉莹看着杨学庆一脸镇定地神情,心中仍不住幸福道,虽然此时他们三人都被易了容,可是这个用阵形所易的容却并不是那么死板,每一个人脸上的表情会随着自身的脸变而变,所以就算是易了容。可是给人的感觉却是绝对的真实
凤佤在说完后,见没有人异议,朝边上的另几名长老望去,道:
“几位长老又有什么想法呢”
那几人都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有任何异议,当中一人只是建议道:“族里刚好发生圣物被盗的事,凤祥和凤源两位长老又相继遇害,现在所需要的是宁静,暂时让精卫兵戒严。不允许任何人进出,在确保大环境下再寻找凶手”
“哎,要是老族长在这就好了,也不至于发生这种事情”当中一人感慨道。
凤兮并不知道长老中有人为自己感慨,因为这些长老们都是小声讨论,以他的功力要偷听,那无疑是自暴目标。
一旁地杨学庆却把长老们讨论的内容听在耳里,指着那个为凤兮感慨的人道:“凤兮,说一下那个长老的事。”
凤兮顺着杨学庆所指望去,看到那为他感慨的人,小声道:“师傅,他叫凤冠,是我爹在精卫兵中受训时的战友,后面被我爹一手提上来的。”
“哦,那到时候我们可以去找他谈一谈。”杨学庆若有所思道。
凤兮看杨学庆的神情,猜他可能在心里盘算着什么,点了点头,然后继续关注场上的情况了。
站在凤源长老身边地几名长老在小声议论了一翻后,由凤佤宣布全族戒严,然后责令众人散去,一时间,族里的人纷纷朝四面八方飞去,而凤兮则在杨学庆的指示下带着杨学庆二人朝凤冠家飞去。
凤冠等人并没有直接离开,而是继续留在祭坛继续处理后事,所以杨学庆三人只能在凤冠家门外徘徊,直到天黑,凤冠才从祭坛飞了回来,凤兮当下就迎了上去,小声道:“冠叔。”
看着面前“陌生”的凤兮,凤冠沉声道:“你是什么人。”
“凤叔,我是兮儿,现在易了容。”凤兮如实回道,并没有掩饰自己的声音。
凤冠其实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