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给体内的真气施压。现在已然成为杨学庆所要攻克的目标
此时不比之前,刚开始,杨学庆是漫目无标。如乱头苍蝇般寻找答案,现在,他已然有了最终的目标,考虑事情,自然有效率的多了,只是略想片刻,他就记起了自己那过渡到肌肉上地真气。
用真气强行把肌肉改造,使得自己变得更老,这原本是杨学庆一个对自我提升的修炼,可是上次打桌球时。他却无意发现,用真气来改变身体的肌肉,其实相当于在他体内开辟了另一个修炼场所,而现在,他要借外力来给自己体内的真元施压,自然而然,他肯定是要靠肌肉上的真气。
杨学庆在想到这个办法时,也考虑到一个很重要的因素,那就是覆在肌肉上的真气。相比于体内的真气,差的不是一丁半点,而是差数十倍,所以他有考虑过是让肌肉上的真气自动运行,而体内地真气给肌肉上地真气施压,不过在深思熟虑下,他又还是否定了这个想法,因为肌肉上的练气场所,才是最近开辟不久,肯定某些地方,都还要他适应及熟练,如果擅自去练,反而倒时万一出个什么差错,别说提升功力,说不定就是一命呜呼,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他自然直接无视。
虽然无视了这个方法,杨学庆却打算是让肌肉上地真气来给体内的真气施压,毕竟就算肌肉上的真气太过弱小,可是论施压,它还是行的,这就相当于一个大湖,一个人拿着一壶水往湖里倒去,相比而言,一壶水肯定是微乎其微的,可是他仍然能对大湖造成影响。
在心里面探讨了一翻,杨学庆已然打算开始操作了,其实象他这样,实在是一种凶多吉少的事情,武林中人都知道,要开创一门新的功夫,虽然很难,可是那相对来说,是要安全些,毕竟一个人在创功时,如果发现不对劲,只要不太过,他立马可以调头修改,可是象他这样,因为他本身是建立在一套完整的功法的基础上,强行去修改,如果改好了,自然没说话,如果没改好,那么肯定是废了,这个废当然是人废了,毕竟他改的可是稍一不慎就能走火入魔地内功,而不是外功。
这就好比于一个已经雕刻的无比精美的雕像,如果有人觉得雕像弄这个图像不行,要另改一个,如果改好了,当然是没什么大不了,可是如果改差了,那么雕像本身就毁了。
其实杨学庆对这里面的道理自然懂,他当然知道,这样做的凶险性的确大到可以把一个人摧毁,可他还是这样做了,原因无他,他不会因为觉得困难就不去做,要如果怕死,他也不会常年四季在外各处探险。
换作任何一个武林中人易地而处,都不可能象杨学庆这样胆大妄为,可是杨学庆却真做了,不过他的胆大是建立在心细上,他并没有茫目去做,而是很小心谨慎的去做,就拿现在,他现在就尝试着借肌肉上的真气给体内地真气施压,不停的试探着。
这是一个极大的挑战,如果现在天空没有下雨,霍然很多人就会看见杨学庆脸上有汗水渗出了,如果天空又没下雨,杨学庆又没穿衣服,那么他的衣服肯定会被汗水打湿,只是一切都是如果,毕竟不存在,就如杨学庆这样做失败后的如果,亦不存在。
天空中的雨并没有停,也没有变小,仍然是不停降下,使得整个大地,都被雨水所淹没,杨学庆同样如此,只是,在雨水淹没中,他的身体却开始微微泛出了一丝火红色的光茫,那光茫初时在是一眨一眨的,可是过了片刻,火红色的光茫就变得稳定下来,而且从他身体的一处,向全身蔓延。
这是怎么回事呢原来,当杨学庆利用肌肉上一处的真气去挤压体内的真气时,意料之内的是,真气的确受到挤压了,意料之外的是,那受到挤压的真气居然直接朝其所对应的经脉捅去,似乎想刺穿经脉直接破体而出,慌得杨学庆什么也不想,就撤去了施压的真气。
杨学庆想不到,只不过是区区一丝微弱的真气,居然让体内的真气做出这等行为,幸运的是,他并没有开始就选择全线做阵,要不然全身上下都这么来一下,他恐怕就有得受了。
虽然第一次受挫,可是杨学庆却并没有停止,而是开始试探起那个挤压的度,这也是为什么他的身体最开始发出的火红色光茫会一眨一眨的原因,当杨学庆测试了几下后,他基本上摸准了那个挤压的度,而且在试过一次确认没问题后,他当下全线作阵,全部挤压,想使真气自行流转。
这一全线作阵,杨学庆只觉一股撕心裂肺的巨痛从全身上下散开,令他来不及对肌肉处的真气和体内的真气处理,整个人就啊的一声倒在了地上,而他的身上,更是逸出了丝丝血际,那些血水,在雨水的冲洗下,霍然随着雨水流入地面,整个天台地面立时变得血红,当真是触目惊心
“怎么回事”杨学庆只觉自己全身酸痛无比,身体居然没有了一丝力气,而体内的真气,更是在此时此刻,四处乱撞,不停的抨击着他的奇经八脉。
第二卷老牛吃嫩草第六十章大功小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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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上下,不管是那个地方,都被如针刺的刺痛疼感所折磨着,体内,奇经八脉更是在真气的碰撞下,动荡不已,让人由内到外都感到极至的痛苦,这一刻,换作别人在此,要么是痛苦的死去活来叫个不停,要么就是已然失去了希望,因为躺在地上,根本就动不了,反而还要不停的受痛苦的煎熬。
只是,此时此刻躺在地上的不是别人,而是杨学庆,杨学庆并没有叫,一张苍老的脸也并没有因痛苦而变得扭曲,他只是极为安静的躺在地上,静静的,眼睛直直的看着天空中那布满天空的乌云,对他来说,他所遭受的这一切,都根本影响不了他。
“明明一切想法都没有疏漏,为何还会出现差错呢问题到底出在那里”在凝望空中的乌云中,杨学庆心中询问着自己,对他来说,就算是死也没什么大不了,他所在意的是,自己的问题到底出在那里,至少,就算是死,也要死个明白。
现在的自身处境,杨学庆心里是极为清楚的,经脉里的真气,毫无规律的四处乱撞着,他再傻也知道,要不了多久,他就可能会被体内乱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