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个家在哪呢,那只是一场虚幻的梦,虚幻的世界。
当梦醒了,故乡还在吗
回家,回到那个熟悉的星域,那个熟悉的大陆,熟悉的太阴太阳星。
一切只是一场执念,执念不散,则无通途。
大海啊,全是水,泪水
海子说,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可是这句话纯粹是胡扯,海水就是海水,它掀起了巨浪,吞没了船只,哪有什么花开。
就算有,也是黑暗花开。
海子并不是他诗中那么美丽,不然也不会卧轨自杀。当然,这也有可能是他脑袋抽筋了。
开出了黑色的花朵,让这方世界,这方天地,这亿万的生灵为之心暗。
有生就有死。有开就有落。
当一切都已远去,只有一个落寞的背影,越行越远。
笑着,哭着,癫狂着,不知所踪
我本癫狂人啊,何必去学孔丘,作那伪君子。
似癫非癫,癫狂人行癫狂事。
花开了,花落了
本卷完
s:又一卷完结。完了,又完了一卷,万恶的老天爷,我又凑完了一卷。
写完这卷,我哭了,我笑了。
写到如今,我把所有配角写死了,真是悲哀,惆怅,真是一件坑爹的狗屎事情。
配角死了,死的很可怜啊,老死的,老死的,老死的
寿终正寝也是一件很好的事情,他们死了,但是永远的活在我的心中。这是一句很酸的话,也是一句很穷酸的话。
成绩不多说,我已经不在意了。这是我的处女作,也是我第一次开始思考人生,构思一个完整的故事。这个故事或许不会讨人喜欢,或许不好看。但是我喜欢。
喜欢你的故事,喜欢你的黑发。
跳动的键盘,弹出一串串音符,也弹出了我的新声。
以后的流年岁月,我或许会有别的工作,可是一定会在深夜之中,码出一段文字,与大家分享我的构想世界。
这个世界或许不美丽,或许你们不喜欢,可是这是我的心声。
这个笔名我会一直用,终生用。几十年后,你们必定还能看到我的文字。这是我的承诺。
晚安。
该死的,真是一件不好的事情,我想要明天是一个下雨天,那样我就不用上早读。。
第一章再见,不见
大雪飘,夜色寒。
今夜无月亦无星光。
一辆马车驶过夜色,寒风呼啸。
山林中,三把守城弩刺穿了精钢打造的马车,也刺穿了里面那个怀抱婴儿的妇人。
妇人的血滴答滴答,滴在婴儿的脸上。
天真无邪的大眼睛,带着咸味的血液流入稚嫩的嘴唇,有一丝苦,有一丝甜。
这是亿万世界之中,一个普通的世界。
它普通,却又不普通。
山上的刺客趁着夜色,在山林里跳跃,不断逼近这辆已经很破烂的马车。
他们手中的铁钎已经握紧,可以轻易的刺穿婴儿的身躯,却无法去做,不能去做。
一个戴着斗笠的人站在了马车前,也站在了天地前,挡住了马车,挡住了人间的视线。
他的身躯就是一堵厚厚的强,挡住了风霜,挡住了风月。
“杀”
刺客们有刺客的使命,他们存在的唯一价值就是杀掉那个婴儿,那个给世界带来不幸的婴儿,这是天神的命令。
神殿是这个世界唯一的合法机构,也是这个世界力量最大的势力。今夜,神殿最神秘的天选骑士开始了这场杀戮行动。
这是天神的命令。
黝黑的弩箭在积雪的反射下闪着冷光,飘飘洒洒的雪花落在那人的斗笠上,白白的一层。
弩箭来了,铺天盖地的来了。
他可以抽身而退,可是不能退。因为马车在后面。
他摘下了斗笠,那是一个光头,很平凡的光头。薄薄的嘴唇,大大的耳朵,只有双眼在夜色中很命令,比萤火虫的光芒都要明亮。
加载了破罡功能的弓箭刺穿了空气,在他的周围形成密集的箭雨。
当人间的视线再次注视向这个穿着草鞋的苦修士时,他周围已经被密密麻麻的箭矢布满,像箭林。
他的斗笠碎了,化为丝丝缕缕的竹堑。靠着这顶普通的斗笠,他撑过这轮箭雨,而自己也受到了重伤,肩膀上,小腿上,都被弩箭刺穿,血液滴答,在积雪中落下一个个小红点,好像人间下了一场红雨。
刺客们的铁钎划过,三百神殿刺客冲锋,在这个人间,只有不多的几个人才能承受的住。而恰好,这个光头就是一个。
他的手在动,轻轻的一摁,刺客们的胸膛就软软的塌陷了下去,内里的五脏都碎裂流血。
刺客们死去了,三百多具尸体被风雪埋葬在荒郊野外。
自身深受重伤的苦修士抱走了婴儿,去往北方冰天苦寒的雪地,准备集结一生所学,尽数灌输给这个天启之婴。
也就是在这一晚,在离这片充斥着死人味道不远处的小镇,那昏黄的灯光还在照亮着黑漆漆的大地。
一个手持青幡的青衣人正在面瘫上吃面。
天已经很晚,没有什么顾客,卖面的老人想要打烊,却又不得不给青衣人下面。
劲道的面条洒落沸水,涮一下,就盛到大碗里,洒上葱花香菜,切几片薄薄的酱牛肉,香喷喷的面就端了上来。
青衣人吃这面,也不怕烫。他吃的很文静,给人一种心神宁静的感觉,看他吃面都是一种享受。尽管如此,几筷子下去,面条也是没了。
雪花被风一吹,这个敞篷的小篷子,也就只有灶台那里还有点热乎气。
一片片雪花被风吹到还温热的面汤里,融化,青衣人就这么坐着,看着碗里的汤越来越多。
灶台前,蹲着一个邋遢青年,双眼紧紧的注视着埋在灶台热灰中的地瓜。
地瓜是从沙土里种出来的,所以也格外甜。长长的地瓜比山上那些圆圆的大地瓜好熟。
青衣人吃完面,邋遢青年就用耙子扒拉出烤的外皮焦黑的地瓜,冒着丝丝焦味,香味。
揭开厚厚的一层焦黑的外皮,露出香软的浅黄色瓜瓤,都流油了
指甲盖中满是草木灰的手轻轻的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