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越野车,冲进小饭店接应被困的人员。
做好准备马上行动起来,沈峰这边带着高胜利、苏德山、王永、赵长风、王磊、郭涛、单成、秦峰八个人,带上最好的猎枪,随身带着短柄消防斧,狗腿刀,长刀。长柄斧也扔进货箱里,以备不时只需。还顺便支援些武器给徐乐天的人,让老徐很感动。心说,还是你们准备充足,俺们还再用钢筋棍,你们这都快武装到牙齿了。狠。
前期非常顺利,赶到十字路口时,小饭店门口仍然堵着大量丧犬,看来还没有攻进去。里面的人借助商务车堵在饭店门口,留下狭窄的空隙阻挡着丧犬的进攻。通过大声喝骂、击打货箱发出噪音,顺利的吸引了大多数的丧犬注意。他们开始缓缓转身向这边走来,沈峰他们慢慢的后退,一边退还在大声喊叫,有唱歌的、有瞎扯的、更多的是对丧犬的谩骂,管它们听的懂听不懂。徐乐天找到机会,开车撞破饭店侧面的落地玻璃窗冲了进去。这也是他们运气好,店主匆忙离开时只锁了玻璃门,要是把卷帘门也锁上。撞车后商务车没能进到店里据守,在街上被丧犬围攻的话。沈峰他们别说来救援了,连收尸都收不到。
丧犬的队伍已经散了,速度快的丧犬已经快冲到车前,慢的还在马路中央。众人纷纷开火,由于距离近效果不错,打翻了不少丧犬。忽然一个低矮的黑影从丧犬中窜出来,跃到沈峰跟前。这是一个全身长有黑色长毛的丧犬,比普通丧犬矮小。四肢着地,行动很敏捷。生前可能是个体型娇小的女性护士,因为它还穿着上面印有“永州市第二人民医院”字样的破烂白色护士服。
来不及装弹,沈峰抽出长刀和它周旋。王永、秦峰赶来帮忙,牵制住了丧犬。沈峰抓住机会狠狠的一刀砍在它的脖子上,几乎把丧犬的头砍下来。被砍断的动脉血管象爆裂的水管一样喷涌出大量鲜血,溅了他一脸一身。
抹了一下脸,看到徐乐天的越野车从店里冲出来,呼啸而去。沈峰大喊:“成功了,咱们也撤。”说着话伸手拉开车门,准备上车撤离,忽然从右手小臂传来一阵剧痛。“糟糕,那个丧犬还没死透”
那穿着护士服的丧犬倒在自己的血泊中,歪着几乎断掉的脖子,张开大嘴。口中却伸出一个长长的奇异口器,如长钉般刺破了沈峰的右手小臂。
沈峰心里五味杂陈,那一瞬间他想到了死亡,想起蔡芸那苍白的脸颊,微弱的话语。
从各种负面情绪中清醒过来,沈峰狠狠的把那丧犬的脖子彻底砍断。面色阴沉的开门上车:“走”
回到手套厂,那里正在上演亲人被危险分离后,又再次团聚的感人戏码。可惜沈峰此时心情极其恶劣:“别忙着庆祝,有没有被咬到的,赶快查查。被咬到的都要缴械并被监控起来,如果变成丧犬就处理掉。”说完把猎枪、刀具、斧子交给苏德山,然后举起右手展示自己的伤口:“我被咬了。”
刘陆军赶紧指着脸上、胳膊上的伤分辨道:“这可不是丧犬咬的,这是那饭店的玻璃划的。”
刘海军苦笑着举起左臂,有抓伤和咬伤,他也被咬了。
沈峰回到家里,准备洗个澡。病毒还不至于发作那么快,被溅了一脸一身血,干涸以后非常不舒服,暂时死不了也别让自己难受。
现在的天气用凉水洗澡有些冷,不过他也不在意了,他想冷静冷静,再说现在他也不怕感冒了。
洗得差不多了,还感觉有些饿。暗笑自己两句开始擦干身体,蓦地发现左臂上有巴掌大一块,鼓出皮肤的银白色区域,反射出几丁质特有的光芒。这是前几天那只蚊子
沈峰洗完澡来到食堂,食堂里气氛有些紧张。徐乐天一伙明显和厂里的人发生了争吵,厂里的人都把沈峰视为自己的救命恩人,沈峰为了救徐乐天这些陌生人而被咬伤,他们如何能不埋怨徐乐天一伙。
“大家不要怪徐老板,去救人是我们自愿的。现在这个时候如果还不守望相助,那我们怎么能撑过这场大灾变。再说”沈峰扯起袖子,露出左臂,让大家看到那块银白。“我才发现前几天被蚊子咬的大包变这样了,即使今天不受伤恐怕也好不哪去。天大地大,吃饭最大。大家先吃饭,下午还要去找地下工事。”
沈峰、徐乐天、徐乐天的岳父、王永、苏德山、蔡志勇、高胜利几个坐在一起,一边吃饭,一边询问地下工事的细节。徐乐天的岳父心存感激和愧疚,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这些信息让他们都很高兴,这几天他们一直提心吊胆,生怕再有丧犬进到院子里,或者是那只巨犬带着部下溜达到这附近来。听起来地下工事确实是一个安全的地方,这真几天来唯一的好消息。
说话间,徐乐天的岳父诚挚的对沈峰说:“沈峰,谢谢你。”
无论人家是因为出于公义,还是为了自己掌握的信息才出手相助,救了自己和妻子女儿的命都是不争的事实。他没有能力解除沈峰的痛苦,但至少要亲口对他说声谢谢。
“吃完饭,您赶快带我们找到那工事,大家都能安全的生活,也不枉我们这一场厮杀。”沈峰笑了笑,故作神秘的问:“你们知道我被咬到那时候,是怎么想的吗”
“我当时想,要是我把胳膊砍掉会不会不被感染。”苏德山跟了他一句:“那你怎么没动手,是没有壮士断腕的勇气还是怕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