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所有人运走,沈峰那边准备比自己还充足。带人走扔下别墅去找沈峰,一起找到那个防空洞不就彻底安全了。这个想法一出现,徐乐天就感到难以遏制的要去施行。
他把这想法给家人一说,结果大家都不同意。都觉得守住别墅看来也没什么问题,总不好举家去投奔一个陌生人。徐乐天想想家人也对,就没在提这事。
到了中午时,院子里的物资都转移到房子里。非常时期也不顾上住的舒服不舒服了,一楼的落地窗后面也尽量用家具、米面袋子堵上。虽然这样做房间里光线暗了许多,但大家都感到这样会安全不少
中午时,天丽手套厂门口又来了两位“保镖”,这两位比以前那为保镖聪明点,试图翻越铁栅栏门。可惜那门上可供借力的地方太少,要是个身手矫健的人或许能翻过来。看这两位笨手笨脚的样子,可真是太难了。于是无聊的人们都跑出来像上次那样围观,欣赏着两只丧犬的滑稽表演。看着这俩家伙笨拙的一次次爬上一点,又滑落下来。众人哈哈大笑、乐不可支,像是在看马戏团小丑表演一般。
到吃晚饭时,除了沈峰、苏德山、蔡志勇、高胜利、王磊五个人还在门口,其他的人都到食堂吃饭去了。再精彩的表演看一下午也没什么劲头了,他们几个在门口吃饭只是不放心,在这监视丧犬而已。
他们五个人年龄相当,一边吃饭一边聊天,倒也其乐融融。“唉,今天的肉比昨天少多了。”苏德山边吃边抱怨。“有肉就不错了,下午我去厨房看过了。冰柜里肉也不多了,以后就只能靠火腿肠、午餐肉罐头什么的解馋了。”都是无肉不欢的主。
蓦地从食堂方向传来一声女人的尖叫,然后就听食堂那边一阵乱哄哄的怒吼声。
五个人扔下碗就往食堂跑,沈峰一马当先。冲进食堂时,只见一个衣衫褴褛的丧犬把一个人扑倒在地,一口咬向那人的脖子,那人一偏头咬在他的肩膀上。倒在地上的人慌忙用手去推丧犬,无奈这丧犬力气很大没有成功。
周围都是乱跑的人,沈峰也不敢用枪。他抽出短柄消防斧向丧犬的后背用力砍去,扑哧一声砍出一道宽大的伤口,鲜血四溅。丧犬吃疼转过身,张牙舞爪的扑向沈峰,沈峰闪避着,找到机会又在丧犬胳膊上开出一道大口子。随后赶到的和反应过来的人也纷纷上前,斧子、板凳、狗腿刀、大号西瓜刀一起向丧犬身上招呼。那丧犬左扑右挡、虎虎生风,激烈的反抗着,不肯坐以待毙。
“都闪开”高胜利抡圆了长柄消防斧,合身扑上。狠狠的砍在丧犬头上,直接把丧犬的脑袋开了瓢。那丧犬终于支撑不住,倒地不动了。高胜利似乎不为所动,举起斧子恶狠狠的一下接一下的砍在丧犬头上,直到把丧犬的脑袋砸成一片肉泥,他才气喘如牛的坐倒在地,呜呜的大哭起来。
高胜利跑到食堂时已经是一片大乱,他看到老父倒在地上,肩膀流血。沈峰冲进来时被丧犬扑倒的人正是高胜利的父亲,高胜利的儿子正扑在爷爷身上哭喊,刚才高胜利的父亲冲上去和丧犬肉搏,正是为了保护被吓的不知所措的孙子。
冷静下来的沈峰,让伤者先包扎伤口,又让其他人趁着天色还不黑,绕着围墙查看了一圈,发现高大的围墙并没有破损。那这丧犬从哪里过来的难道它还会爬墙不成看来晚上要增派值班人手,加强院墙附近的巡逻。
通过这只丧犬的衣着辨认,他应该是那个经常在西郊一带活动的一个流浪汉,这个流浪汉身材高大、魁梧,偏偏是个弱智,两年前不知道从哪里流浪到永州市。
在食堂吃饭的人中,有三个人被它咬伤。当丧犬偷偷摸金手套厂的院子,然后进入食堂时。赵长风的母亲和蔡志勇的妹妹吃完饭,正要去给门口守卫的人送去新做的鸡蛋汤,高胜利的儿子小大人似的也捧着碗要跟着她们一起去,说要给他爸爸送汤去。
结果正要出门的他们首当其冲,蔡志勇的妹妹先被咬伤,赵长风的母亲上前救助,也被咬伤。高胜利的父亲不放心孙子,担心他烫到自己,于是跟上前上来,这才能在丧犬试图攻击吓呆了的孙子时,堪堪挡住了丧犬。
食堂中晚餐时轻松的气氛已经荡然无存,虽然伤者的伤势都不太重,但是大家和那位陈志国教授有过交流,所有人都知道被咬伤就会感染,被感染就无药可救,至少现在是无药可救。觉得是自己害亲人受伤的高胜利、蔡志勇、赵长风更是陷入深深的自责。怎么办受伤的都是亲人、熟人,难道还要对他们下手
这天,体型惊人的犬王带领着手下的巨犬在市内横行,肆意的捕杀人类。接到报告的巡逻武警、民兵和警员也和它们进行了激烈的战斗,奈何这些巨犬皮糙肉厚,数量众多。还有大量奇形怪状、攻击方式五花八门的怪犬助阵,人类的武装没有重武器,还分散在市区各处。不但没有获得决定性的战果,反而被犬群各个击破造成很大的伤亡。
还有许多篮球大小的巨鼠,带着大批小弟在街上招摇过市。这些老鼠比普通的老鼠稍大,但是外形变的奇形怪状。有的背上长着狰狞的骨刺,有的长着豪猪似的尖刺,有的拖着条长长的钢鞭似的尾巴。还有些只是多长了两只耳朵,或是多了条普通的尾巴,还有各种畸形怪状的各色老鼠。
让人感到难以理解的是,无论是这些在街上横行的巨犬,或是招摇过市的巨鼠,还是四处游走的巨猫们,仿佛没有看到昔日的天敌一般,泾渭分明互不干涉。
很多被变异生物吓破胆的市民选择去市政府避难,在武警、民兵和警员的帮助、掩护下,进入市政府避难的市民总数超过了2000人,还有600多人因为受伤被拒之门外,他们徘徊在市府广场久久不愿离去。
一股怨气在人群中滋生,他们幽怨的看着广场对面,在武警守卫下慢慢进入市政府的队伍。有人因为被猫狗所伤,被强制驱离队伍,被赶走的人大声分辨着,他的亲人也给他作证。然而验伤的武警们却不为所动,被驱赶的人稍有反抗的意图就是几枪托砸过去,如果更多的人有激烈的动作,他们就会拉开枪栓,打开保险把枪口对准试图反抗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