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不好意思地说道:“丈人,俺在家里的书架上看到一卷医书,虽不甚了解,但是记得一两句。老夫人的脸sè泛黑,明显是血气不通,应该先用按摩之法,或者针灸把血气疏通了,再喝药,才能让血气把药带到头部去。现在先喝药,俺就想着,这不对啊”
大家听了,都往老夫人的脸sè看去,果然是黑得很。
“嗯,阿武聪慧。不过老夫昨晚已经行了针灸之法,还是无法让血气通畅,才想到用辽参来养神,让其自己醒来。”钟神医解释道。
“啊那老夫人是怎么生病的,这么严重”敖武望向程咬金。
这话问得程咬金面露愧疚之sè,说道:“俺老娘昨ri追一只偷食肉的狗,结果不小心脚下一滑,摔了一跤,然后就醒不过来了。都怪俺,昨天多喝了两杯马尿,才让俺老娘摔了,呜呜”
说着,他竟然呜呜地哭了起来。
果然是一个孝顺赤子。
“程员外先不要哭,老夫人这是摔了脑袋后,让脑袋的血气不顺,这才醒不过来。一定是脑袋上哪一条经脉不通了,只要拿一银针给疏通一下,就像水沟里被水草给堵了,用锄头给勾一勾,就通了,水也可以流了。这经脉也如此,疏通了,老夫人也会醒过来了”敖武举了个荒谬的比喻,说道。
程咬金听到这话,也不哭了,连忙伸手握住敖武的手,说道:“说的是真的吗,嫩能救俺老娘吗”
他感觉自己唐突了,问道:“还不知道兄弟贵姓”
“哦,在下敖武,字右斌。”敖武点了一下头。
“原来是敖武兄弟,嫩快说说如何治俺老娘”程咬金期待地说道。
他认为,敖武是神医家的女婿,那么也应该是懂医术的,现在说老娘有救,他当然是很希望敖武把他娘给救活了。
“阿武莫要信口开河。”钟神医开口批评道。他做为一个老中医,有着严谨的态度,和严格的中医理论。敖武的话在他耳里听来,实在是荒谬,哪里能让他来治人呢
而且钟神医可是知道,敖武是个想当官的人,可没有想要学医,所以根本没有治病的能力。
钟晴淡淡地说:“郎君,晴娘有一事想和嫩说,俺们出去外面说。”
有话说才怪,这是要支开敖武,不让他打扰了钟神医喂药。但是小姑娘啊,这碗药喂下去,你家就危险了
“俺说的是真的”他装做不甘地说道,然后佯装要和钟晴走出去,心里却在祈祷着程咬金你的神经反shè弧可不要太长了。
还好,程咬金伸手拦道:“钟娘子为何带走敖兄弟,他能救俺娘”
“程员外有所误会,某是右斌兄同窗,知道右斌兄并无学过医。”富二代站了出来,向程咬金解释。
程咬金一愣,望向敖武和钟晴。
钟晴没有回答,但也没有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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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神龙说:“悠然,你有自然之心,封你为华夏自然女神,你要合理掌管自然之力。”
第12回:久病成医
敖武脖子一扬,说道:“俺看过的书,过目不忘,倒背如流,医书还是看过一两本的,严格上来说是未学过医,但也并不是不懂医,只是未治过人而已。”
过目不忘,可是从山贼那里听来的。想来这是大家对于秀才公认的属xg技能。
他说完后,转过头看向程咬金,你信还是不信
程咬金横出手拦住钟晴,说道:“钟娘子请留步。”
这是要留下敖武的意思。钟晴转过身来,白sè衣片飘飞,她望向程咬金,清冷的声音说道:“程员外,俺父亲是杏林高手,还是听从俺父亲的诊治俺有郎君有些儿胡闹了,莫要听信。”
敖武佯装生气,脖子很那么一回事的被气粗了起来,说道:“什么胡闹,俺这是救人,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人命关天,还请郎君莫要冲动,赌一时之气。”钟晴转过脸,那张脸此时更冷了几分。她明明是怒火交攻,但是还能保持着冷静地态度和敖武说话。
眼看两人要继续吵下去,程咬金连忙伸手拦道:“先不要吵,敖武兄弟有什么好办法,先说出来,要是说得有理,那就请敖武兄弟救俺老娘一命。这里有钟神医在,要是无理,那钟神医自会知道。”
钟神医犹豫了一下,点头道:“也好。”
“不会拖延了喂药时间吗”钟晴略担忧地问。
“不会。”钟神医摆手。
敖武得到了机会,请求道:“俺要看一看老夫人伤了哪里,看是不是和书上说的一样。”
得到程咬金和钟神医的同意后,他走了过去,在程母的后脑勺发现了一处淤青,编排了一下谎言,说道:“应该就是此处摔青了后,造成了经脉的堵塞,从而使得老夫人的头部血气不通,并且昏迷不醒。用针把这里刺破,让淤血流出来,经脉通了,自然血气通了,人也醒过来。”
他是想要等一会儿用针的时候,在程母的后脑勺上扎两针,这是救命的两针,可以把她给救醒过来。
他望向钟神医,客说道:“丈人,清去淤血,应该可以让老夫人醒过来,最少也能让老夫人的淤青消去,嫩说对不对,晴娘竟然说俺什么也不懂,明明是胡说。”
这说服的话,表明自己只是刺破流点儿血,是无害的。就算你老人家认为我不会行医,但是刺破点皮,也不会多伤害老夫人是不是。重要的是,你女儿把女婿太看不起了,你应该给女婿一个机会,是不是
钟神医也听出其中的意思了,他就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当然希望两小口恩爱。现在有一个机会帮一下女婿,作弊又如何
“嗯。好”钟神医点头答应了下来。
“这不是梁父县的钟华钟神医吗”门外突然响起了一个声音,“咳咳,做为一个神医,竟然开这样的口,真是荒谬,愧对嫩的神医之名”
听到竟然有人反驳,大家都往门外看去,只见程二德从外面跑了进来,对程咬金说道:“阿郎,阿郎,徐记药铺的徐大夫请来了”
后面跟着一个穿着绿sè长衫的老人,一张长脸,蓄须,右脸颊有一颗小指甲盖那么大的黑痣,黑痣上翘着三根毛。他肩上背着一个木箱子,一副大夫的模样走了进来。
钟神医认出他来,抱拳打招呼道:“原来是徐兄。”
徐三毛傲慢地仰起头,说道:“咳咳,俺徐澄实在是羞与钟神医相识,竟然可以让一个从没学过医的女婿来治病,这是不把程家老夫人的xg命当一回事啊。咳咳,更甚者,竟然还同意他在老夫人的脑袋上扎针。这脑袋的穴位一有闪失,就会要了人的命,嫩竟然让他试针”
刚才钟神医是在敖武的小计算下,带着私心同意他治疗的。现在来了一个同行的,被揭穿出来,他做为一个大夫的道德,脸上不由有些儿臊热了起来。
他愧疚地站起来,要向徐三毛和程咬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