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胜利在心中酸麻将的时侯,另一名访客又出现了。
小小鸟直接从工作现场赶过来。
“稽首。文居士流年不利,这回贫道给您探病来了。”
“去去去你这个神棍,别来这咒我霉头,还有,工作完成,请换回正常人用的说话方式。真是的,穿这样就过来,你不怕引起误会,害病人以为这家医院有什么问题才找和尚、道士来处理一下吗”
小小鸟笑嘻嘻地说:“那也不错,这么一来就又有生意了。”
“你们这些人真没诚意,还好我没事,明天就要出院了,要不然没病也给你们气出病来小小鸟撇撇嘴,郑重声明:”别把我跟麻将混为一谈。来,这是平安符,可保你健康平安。“
“饶了我吧送这东西未免太没诚意,谁不知道你们家的平安符是工厂批发量产的东西。”
小小鸟把平安符塞到胜利怀中,教训道:“小朋友别太铁齿,这世上冥冥之中还有许多科学无法解释的异事。这个虽然是工厂量产的东西,不过符是我请家中有道的高人特别开坛作法加持过的,保证有效,无效退货。”
胜利从床上跳起来,拍拍小小鸟的肩膀笑道:“得了吧,这东西有效没效,全看一张嘴。不过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我把它带在身上就是了。我们到外头聊聊,病房有床又有布帘,正好借麻将使用,你陪我去买宵夜。”
胜利藉故拉走小小鸟。
走入电梯后,小小鸟便问:“拉我离开不是为了买宵夜吧”
“宵夜是一定要买的,不然理由就不成立了。”
小小鸟瞧了胜利一眼,先开口说道:“我可不负责买单哟”
“你这道士怎么这么小气。”
“不是我小气,而是我身上根本没钱本来以为今天会有临时收入,结果碰到超小气的人家。早知道就不帮忙了,让他们被鬼吓死算了”小小鸟语气一转,问道:“你是不是要问麻将女朋友的事我已经跟狩哥建议过了,那女人不简单,我试探过了,虽然在麻将面前表现得像个内向的小女人,不过这种女人我见多了。婆媳斗法、女人争宠,吵到道观向来是大宗的收入。”
胜利喜道:“这么说你有解决之道了”
小小鸟不好意思地说:“这个嘛,依据统计结果,战争得胜的往往是狐狸精。当事人往往会变成大瞎,眼不明、耳不灵,看不到、听不见明显的事实。再说兄弟失和,有大半是因为老婆使弄是非,争利而来,争吵的结果只是兄弟失和,越走越远。除非当事人突然大彻大悟,否则没得解的。”
胜利叹了口气,无奈道:“是吗果然跟我想的一样,只能尽量防着她了。”
可恶五大家族的家伙竟然把战场从网上拉到现实,还用最不可原凉的奸计。
只不过是为了小小的利益
不对,既然是五大家族的话,那就不是小小的利益了。
五大家族合资的话,至少是数亿,甚至数十亿的利益。
不过居然用这种手法伤人心,专用卑劣的手法进行恶性斗争。
就算雷公遗漏没劈到,我也不会原凉的
小小鸟陪胜利上医院的福利中心买了全麦土司后,带着无奈的心情回到病房。
恩恩爱爱的麻将与彩红没待多久就离开了,小小鸟一身道服过于刺眼,也被胜利赶回家换装。
“你的朋友真有趣。”李慧雯说。
“虽然特别了一点,不过他们都是好人。”
“为什么不为我介绍引见呢”
看到李慧雯带着三分责备的语气,胜利这才无奈地说:“他们不但是现实中的朋友,也是在梦幻次元的好伙伴。除了那个女生,都是大风堂的核心成员,有些事不方便让那个女生知道。”
李慧雯嘟起了小嘴,嗔道:“你看不起女人”
“大人冤枉啊那个女孩其实是间谍,就只有麻将被温柔陷阱冲昏头,已经分不清楚东西南北了。”
“还有这种事怎么连玩个网路游戏都玩到这种地步不比我们班上争要角的手段差上许多。不过你没冤枉人家吧”
“绝对没有。”胜利拍胸脯保证,话锋一转,道:“公演虽然落幕了,可是事情也闹大了,我不认为艺大会维护你的权益。放刀片的人肯定是找不到的,就算找到了,八成是替死鬼,弄出元凶只怕事情更难了。别提你那位无法谅解的父亲,开学后不单是部分的同学会排挤你,只怕学校的老师全成了攀高结贵之徒。”
“真是的,你非要用老气的心态思考吗这么可爱的小脸蛋,却喜欢把事情说得这么沉重,太浪费你的天赋了。没事的,反正我家老爹反对又不是一、两天的事情。至于学校的同学早分为两派,这件事的发生只是让事情从台面下浮升。老师只会特别照顾有利可图的学生又不是一、两天的事情了,回到学校只是变回原貌罢了。在学校,实力不够的人还能走后门靠关系,到了剧团、舞团,观众与评论家的眼睛是雪亮的。没事的,不用为我担心啦倒是你的妈妈、姊姊都是大美人呢难怪你也好可爱,不过怎么不见伯父”
“我父亲在我懂事前就过世了。”
“对不起。”
“没什么啦,因为过世的早,他在我眼中反而是个完人呢”
“哈,是吗”李慧雯尴尬的苦笑。
“对不起。”触动了李慧雯的难处,胜利又想到医生的说明,他脸上又出现难过的表情了。
大脚趾的伤,经过小手术切掉死肉并无大碍,好好休养个把月就没问题了。麻烦的是骨折跟脚筋的拉伤,处理不好,复健没好好做的话,很可能会没办法继续跳舞。要休养复健,学校方面好说话,问题是这么一来至少有四、五个月不能进行激烈的舞蹈动作,等于从最后一年的重要公演除名。虽然李慧雯饰演要角的机会原本就很渺茫,如今却连点滴的机会都遭剔除。
胜利觉得自己有义务为她做些什么,尽管她表现出无所谓的轻松样子,但是胜利很清楚,她不是那种会跟人诉苦,主动向人求助的女孩。
事实上,她现在相当无助,也感到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