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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他们的怂样,我感觉心中的那口恶气出了很多,嘎嘎笑了起来,我笑道:“哈哈,你们怕什么,你们不是说我杀了人吗老子告诉你们,是鬼,是水鬼杀的人”

我突然看见那挤在门口的几个乘警都不动了,瞠目结舌的往我后面看去,其中一个还慢慢的竖起了手,小样,还想吓唬我,老子玩着把戏的时候,你们还在用尿活泥巴

身边的叶天凌拉了拉我的身子,我转头看过去,发现他也正盯着我身后看,我知道事情不对劲了,赶紧回头一看,这一看之下,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身后是一快玻璃,透过这个玻璃,我现在看见窗外背对着我们站着一个女人,这女人浑身湿漉漉的,白衣黏糊糊的贴在身上,露出凹凸有致的身体,现在的火车正飞速的行走着,而我们能看见窗外的人影随着火车飞速的移动着,我想,不用我说,其他的乘警也该知道这究竟是什么东西了。

叶天凌从身上摸索着,不一会,竟然是掏出了一张黄符,他低声道:“这水鬼身上怨气好大,我身上只有一张普通的驱鬼符,怕是镇不住她,待会我顶住,你先跑。”

我回头一看,发现那四个乘警其中一个晕了过去,两个锁在角落里抱着头,还有一个算是正常,正在拼命的晃荡着门把手想要出去,但是现在门又被不知名的东西给关上了,根本出不去。

我一把手抢过叶天凌手里的黄符,对他道:“这东西是我被下的灵蛊,冲我来的,你快走”叶天凌够朋友,我当然不能不讲义气。

这时候警备室的门吱呀一声,终于开了,我推了旁边的叶天凌一把道:“天凌快走”

玻璃后面的水鬼慢慢的转过身来,露出她那标准的面盆大脸,然后一头从玻璃外面扎了进来,张卡嘴巴,吐出一条乌黑腐烂,如同是一条长蛇般的舌头,迅速的朝我卷来。

而我身后,同时响起了惊慌的声音。

水鬼的舌头吐来,我不敢被她缠住,拿着那张驱鬼的黄符啪的一下贴到了女鬼的舌头上,那水鬼的舌头像是被泼上了硫酸一般,接触到黄符的那一片嗤嗤的冒起了烟,水鬼脸上显得痛苦不堪,但腐肉堆积的脸上表情一扭曲,更显的狰狞无比。

被黄符贴上的水鬼非但是没有退却,反而更激发出她身上的凶戾之气,整个身子从玻璃之外钻了进来,这次她不是慢吞吞的了,直接化成一道白光冲我扑来,我连忙往身后一躲,但是紧接着我脖子一疼,窒息感随即而来,双脚离地,眼睁睁的看着那水鬼肿胀的脸庞在我眼睛中越来越大。

在我失去意识的前一刻,我听见有人惊恐喊道:“诈尸了,诈尸了”当然,还有一阵似有似无的叹息之声。

就要死了么,程家姐妹,你们为什么那么突兀的离开我,癞皮狗,老子不能陪你找人了,这灵蛊,还真是厉害呢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悠悠醒来,艰难的睁开眼睛,一片漆黑,难道真的进了地狱

我摸索的站起身子,脖子上的还传来一阵阵的刺痛,死了之后怎么还能体会到疼呢

我掐了掐自己,真疼,好像是没死

我有些惊喜,但这是到了哪呢扶着墙跌跌撞撞的往前走,可是没两步,我额头一痛,撞到了栏杆上,我随后一摸,铁栏杆,这究竟是到哪了

我忍不住的大声喊了起来,这是哪啊

第六章抓回来了

我这大声一喊,就听见左右两边传来一阵大吼:“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我头皮一阵发麻,这种声音一般电影中监狱中,难不成,我进到了监狱不到一分钟,在左边传来一个不耐烦的声音,喊什么喊,是不是皮又痒了

一个带着狱警帽子的人拿着手电筒朝着我这照来,借着手电的光芒,我清晰的看见自己面前的那一道铁门,真的,我真的进到了监狱中

我突然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过了一会,我疯狂的砸着门,朝着门外面吼了起来:“放我出去,放我出去”那个狱警走了过来,拿着手电照在我的脸上,强光下,我看不清东西,但是能听到狱警冰冷的声音:“叫唤什么,杀人时候怎么不想现在”

说着他拿着警棍朝我那窗户上敲了敲,将我趴下窗户上的手给砸了下去。

我像是疯狗一般疯狂的闹腾起来,但是那狱警冷笑几声,不再管我。

待到我发泄够了,嗓子也喊哑了,听见旁边的监狱中有人谈道:“又是一个新来的,明天就让你知道立面的规矩。”

我靠着监狱的门口慢慢的滑了下来,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我脑子浑浑噩噩的过了几个小时之后,突然扇了自己一巴掌,骂自己没有出息,自己没有做什么,我肯定是冤枉的,就算是暂时把我关进来,肯定会放出去的,一定不能自己垮掉。

我开始回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像是我进监狱之前是在火车上遇到了水鬼,然后我被什么东西卡住了脖子,然后不知道怎么就进到这里了。

等等,在我失去意识的时候,我好像是听见了什么诈尸了,难道是那个被吓死的人掐的我应该是,我跟那水鬼对峙的时候,身后异常的混乱,除了那死去的人肯定没有谁能弄出这种动静。

可我为什么会进到监狱呢对了,一定是那些人误以为我杀了那个人,所以将我抓了起来,这人是被吓死的,好几个乘警都看见了那个水鬼,他们可以作证,那个人是被吓死的,不是被我杀的。

一想到这,我心里略微安定了下来,我醒了之后,他们肯定提审,到时把那些人叫来作证就行了,不知道叶天凌怎么样了,有没有受到牵连。

人在冷静的时候脑子非常好用,我深陷囹圄,却让我仔细的回想起了从南疆的这一段时间来。

在进到铜仁之后,程以二走的非常蹊跷,本来是好好的,没有丝毫征兆的,突然就离开了,除非是她家里出了什么事情才会这么迅速的离开,但是从她脸上根本看不出家里发生过什么事情。

而且,程以二离开之后,我那时候的心情很不稳定,说的直白一些,就是有些神经质,本来好好的跟赖皮够找人的,但是突然萌生出了回长沙的念头,这个念头来的是如此汹涌,以至我毁掉了和癞皮狗的约定,直接踏上了回去的路,而赖皮狗的表现就更值得让人推敲,平常一点亏都不吃的它,这次破天荒的居然让我离开,我记得当初约定好的时候,它是小心警告我的。

我脑子有些发大,这些太蹊跷了,真的是太蹊跷了,现在想来,我当时的想法,像是被别人左右了,还有,癞皮狗好像是,故意支开我的,一想到这里,我身上冷汗涔涔,要是再这样推敲下去,要是程以二不走,我根本不会萌生出离开的念头,难道程以二是故意离开的

我不敢再想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