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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脸色一定不好,因为常云龙那似笑非笑的神情就好像在告诉我:“我们柳家就里通外国了,你能奈我何”

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跟蛇转山说:“你能不能把你脚丫子拿开白镇府是白堂副教主,你这么做,不过分吗”

蛇转山猛地把脚抽了回来,白镇府的脑袋重重的磕在地上。不禁发出一声呻吟。我皱着眉头又问一次:“常教主,你带我来就是看怎么折磨自己人的吗”

常云龙大笑了一声,跟我说:“这算什么,皮肉之苦而已,我已经手下留情了要说治下严谨的。谁都比不了你师父,不单单对外族不假颜色。自己本族一样是雷霆手段。我再狠,我也没废了他的道行啊”

常云龙把这话说给我听是什么意思胡飞雪和蟒清如都是被我师父废道的,可这能跟我说着吗蟒清如是柳家的不假,她被废道,难道要把罪过牵连到我这里

我不解的看着常云龙,问道:“常教主这话指的是飞雪和清如她们”

“哈哈,”我还没说完,就被常云龙一声长笑打断。“她俩只不过是其中一例罢了,在你师父手中遭难的弟子,没有一百也有九十了”

常云龙接着说:“你知道为什么你师父会这么严厉的治理手下吗”

我皱着眉头看着常云龙,不点头也不摇头,他想说自然会说,给我设套装我,我还不想往里钻。

常云龙看我没什么表示。笑了一下跟我说:“因为你师父的经历”

“咳咳”白老太太终于开口,干咳两声打断了常云龙的话:“常教主说的有些远了,还是我来替常教主解释一二吧”

“那就有劳了”常云龙的话被打断,丝毫不恼,脸上依然挂着微笑。

白老太太转头跟我说:“常教主今天绕的圈子有点大,让你发蒙。我来说点儿跟今天这事儿有关的我想问问弟马,这个畜生,可曾当着弟马的面诽谤过常家教主吗”

“没有”我把眼睛对上白老太太的眼睛,非常肯定的跟她说:“白哥从没乱说过话,没说过常教主一句不字这点。我性命担保”

白镇府确实没说过常云龙一句不好,他就说转山飞就是蛇转山。柳家内部团结,常云龙和蛇赛花多少有点亲戚关系那又怎么了跟我说完了就得了呗我又没追究这事儿,难怪我师父不想让我搀和进来,这里面的水不比外面的浅

白老太太跟我对视一眼,忽的笑了,说:“弟马不必隐瞒,咱们家人都是直来直去,有一说一,就连镇府都已经承认了,弟马又有什么替他隐瞒的呢”

我“呵呵”一笑,说:“白哥承认什么跟我没关系,他跟别人念叨常教主好与不好我不知道,反正跟我是一个不好的字都没说过你们说他说了,那你们拿出证据来,要是道听途说一个莫须有的罪过就把白哥伤成这样,那我还真就有点不乐意了,我倒是想问问在座的诸位,白哥是自己人吧干嘛不能心平气和的谈谈,至于刚一回来就伤成这样吗白哥在外面拼死拼活的,没功劳还没苦劳吗”

我这话一出,现场的气氛一下子冷了下来,常云龙和白老太太脸色都有点冷落,白守山在白老太太身后,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我真是生气白家,自己人不在自己家审,跑到柳堂来审看看蛇转山,丫的一个大奸细都屁事儿没有,还拿脚丫子欺负白家副教主,实在是太让人生气了

常云龙冷冷的跟我说:“证据没有,证人倒是在”说着,用下巴一指蛇转山:“转山,你说说吧”

当下蛇转山就叙述了一个完完整整的故事,从猪开山被抓开始,一直到白镇府找我私聊,所有的一切都描述的异常详细,就好像亲眼见过一样。听了蛇转山的叙述,我真是有点毛骨悚然,感觉自己一点秘密都没有。

我仔细的看了看常云龙,抓我之前他是不是抓过别人当弟马啊是不是魏忠贤和戴笠都是他保着的啊

常云龙不经意的瞥了我一眼,问道:“转山说的可对”

我笑了,点点头,知道的这么详细,我没必要抵赖,我反问常云龙:“那白镇府说的可对”

常云龙点点头:“全对”

我冷冷的指着蛇转山问他:“那怎么他屁事儿没有,白哥反倒遭了大刑呢”

常云龙对我摆摆手,示意我把手放下,跟我说:“常蟒巳蛇是一家,统称为柳,这谁都知道。柳家是一个大家庭,亲兄弟姐妹也会闹别扭,也会恶言恶语,甚至大打出手,这在你们人类的世界里面不算新闻所以我们柳家也有这种情况,但是这种情况发生的时候。我们每位柳家都能认清自己的身份和立场。蛇转山本身就是蛇家的,听命于赛花没什么不妥。他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回来向我禀报的时候也是一样。蛇赛花之所以没有亲自闯堂,也是因为有我,她若前来,我必全力击杀。因为立场不同,但若是在战场外相见,我们如同兄妹一般。”

常云龙说:“我跟你说这个的意思,是想告诉你。柳家的家事这不是什么秘密,谁都知道,但是镇府却有意跟你强调这个事儿,就是想故意带偏你他诬陷我是内鬼,这不该罚吗以下犯上的罪过,你师父没跟你说过吗”

说个屁,我经常性以下犯上。我师父也没说哪次罚我常云龙这一番话乍一听,句句是理,且义正言辞,可细一琢磨,不还是那么回事儿吗蛇转山明明知道王鼎和蛇赛花要对付的人是我,还去帮忙。这是行事光明磊落我身边要全是这么一群坑爹的货,那我还敢接活了吗外人整不死我,我先让自己人给推沟里去了。

可这是柳堂,我就算说了也会被冠名强词夺理。只好暂且压下这口恶气,换个话题。我问白老太太:“白镇府一时口无遮拦,该罚也罚了。还想怎么的”

白老太太反问我:“弟马你觉得呢”

我心中冷笑,说道:“反正我丢不起刚立堂口就换副教主的人。这事儿就此揭过,不知道你们两位教主啥意思”

常云龙说:“也好,既然你开口求情,我给你面子,这事儿我不再追究。”

白老太太一听,对常云龙拱拱手,继而对白守山说:“带着这个不争气的畜生跟我回去吧”说完,白老太太就兀自走出大殿。白守山也托起白镇府跟着走了出去。

待他们出去,常云龙喝退蛇转山,对我笑着说:“是不是真生舅舅气了”

“我哪敢,”我故意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