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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绑两个定时炸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爆炸的感觉实在太崩溃了。

胡飞雪听了似乎有点不高兴,不过她还算善解人意,问我:“那你说什么时候去”

我刚想回答,身上的清如立刻不高兴了:“你你你,你怎么这么磨磨磨,磨叽我我我,我带你去报报报,报仇是想让你过过过,过瘾没没没,没你我照样去我我我”

“好了”胡飞雪估计被她结巴的火大,打断了她的话,说:“妹子,这么着吧,先听这小子的话,我去踩踩盘子,看点子硬不硬,今天晚上咱们再动手。

你先让这小子带你随便逛逛,顺便告诉你,这小子是天地同出,你明白了吧”

次奥,用你提醒对于这件事我一直耿耿于怀,三言两语就能打消我的顾虑么我一直疑心他们是不是在骗我,是不是吸我的阳气。

不过我明白,就算真吸,我也没办法。

现在我就是块肥肉,谁不怕腻,谁想解馋都可以叨一口尝尝,切等我翻身的

“好好好,好啊”清如倒是没有因为胡飞雪打断她的话而生气,我估计她是习惯了:“那那那,那你小心。

我我我,我早发现这小子天天天,天地同出了好好好,好是好,可惜了”

清如说的不明不白的,让我听得毛骨悚然。

怎么个意思啊这是怎么就可惜了胡飞雪跟我打了个招呼就走了,其实她在我心窍的时候我没什么感觉,离开久了我也没感觉。

就是一来一走的时候,我感觉特别明显,就是一团气进进出出的。

等胡飞雪走了,我问清如她刚才说的可惜是什么意思。

没想到她也没傻透气,不耐烦的跟我说:“没没没,没什么你你你,你胆子真够小的跟跟跟,跟你没关系”

怎么就跟我没关系了是我天地同出又不是你天地同出不过看意思我是从她那儿问不出来什么了。

第一天认识,时间太短,我跟她还不熟,不怕,来日方长,咱们混熟了再套话,现在套话多了,我怕她翻脸。

既然问不出什么,我就直奔化验室去了。

她不说话我乐得清净,她一开口我先急一脑门子汗。

到了化验室,我一开门,看见里面赫然站着王晓晨,没想到她这么快就恢复了,真想不明白,医院是怎么让她出院的,难道精神病出院的时候不用住院观察吗

听见门响,王晓晨回头看了一眼,看见我来了,我以为她要么热情的打个招呼表示既往不咎,要么是冷眉冷眼的扫我一眼再转过身去表示她还生我气。

可我就是没想到,她看见我来竟然是一脸惊恐,指着我身后,哆嗦着手说不出话来

第七十一章是人是鬼

我现在可谓是草木皆兵,让王晓晨这么一指,我赶紧回头看去。一回头,吓我一跳,果然有人。我“啊”了一声,结果跟回音似的,一声比我还凄厉的尖叫钻进我的耳朵。

我连忙道歉:“张姐你吓我一跳,我也不知道你在我后面啊。你倒是吭个声啊这家伙,可吓死我了”我赶紧宣称自己是先被吓到的,要是让张姐先开口我生怕她再把我赖上。

张姐也被我吓了一跳,脸都吓红了,拍着胸口,气息紊乱的说:“还给你吓一跳,我差点让你吓昏过去你不知道我在你后面啊我喊了你好几声你都不答应,我以为你跟我闹呢”

“啊你啥时候喊我了”奇怪了,我并没听见有人喊我啊

张姐瞪了我一眼,从我身边走过,说:“你一进车间我就喊你了,这家伙你走的这个快,嗖嗖的,我在后面边喊边追,也不知道你寻思啥呢”

我看张姐进里屋换衣服了,我就只好站在门口,没往里去,非礼勿视,再说也没啥好看的。我还琢磨张姐的话呢,我也没寻思啥呀,我真的一点都没听见她叫我

刚才我跟张姐相互吓了一大跳都怪王晓晨,是不是她精神病没好利索,偷摸跑出来的我抬眼向王晓晨看去,只见她神色古怪的跟我一顿打眼色,眉毛都快飞出脸盘子了,我更加确定她好像确实没恢复

王晓晨打了一会眼色发现我没理她,她又示意了我一下,拿着移液管在实验台上面划拉上了。我好奇的走过去,看她写什么呢。走近一看,她竟然用移液管里面的液体在实验台上写着两个歪歪扭扭的字“有”后面的那个字是在认不出来了,就是一汪水。不过我跟她的距离已经离的够近了,王晓晨也发现那个字根本分不清楚笔画,一边用手在那个字旁边点了一下,一边在我耳边轻轻的说“gui”

我疑惑的看着她,她的意思是有鬼她怕我不信,使劲的点了点头,然后又用手指点了点自己,我眼睛一下子瞪得溜圆,压低声音,惊恐的问她:“你是鬼”

王晓晨白了我一眼,在我耳边说了句:“张姐”

“邱天你还不换衣服在那儿嘀咕什么呢”张姐换好衣服,从里屋走了出来。我发现王晓晨似乎想伸手抹去实验台上的字迹,可是伸到一半又停下了,左右找着抹布,显得有点着急。这都什么时候了,有洁癖呀不管张姐是不是鬼,让她看到这两个字都不好,我伸手就把实验台上的字迹抹了下去,然后跟张姐说了声:“这就去换刚才你不在里面呢么”

王晓晨“呀”了一声,引起了张姐强烈不满:“你俩咋回事都吃错药了咋的咋都一惊一乍的呢”

张姐说这话的时候,王晓晨正拽着我往水池跑去,跑到一半我也感觉不对劲了,我这手怎么火辣辣的疼呢。我赶紧问王晓晨:“那是啥呀”我指的当然是她移液管里面的东西。

王晓晨不好意思的吐出两字:“硫酸”

尼玛,硫酸你领我往水池子跑你学没学过化学啊我赶紧甩开她的手,跑到实验台的另一边,胡乱的在窗帘上擦了一把,钻心的疼,然后拿滴定管里面的弱碱溶液冲洗半天,直到手上滑腻腻的,这才去水池子里面好一顿洗。多亏我反应的快,要不然我这手就废了,不过现在也一碰生疼生疼的。

张姐让我俩闹了个蒙圈。王晓晨不好意思的站在一边一动不动的看着我,我注意到她有意的跟张姐保持了距离,难道王晓晨真的发现了什么吗手上的疼痛让我对王晓晨实在是抱有怀疑,精神病患者进化验室实在是太危险了。

张姐脸上似乎有点生气的意思,批评王晓晨:“闹什么啊硫酸是闹着玩的吗再这么闹回家去不用你了”

我知道张姐这是气话,就是发泄她对王晓晨的不满。我赶紧赔笑,连说不怪她。王晓晨低着头不说话,我又过去哄了她几句,我知道她才从精神病院出来,可张姐不知道啊。万一她再气犯病咋整。

一上午,王晓晨总是对张姐躲躲闪闪的。张姐倒是没有什么异常,只不过似乎也挺厌烦王晓晨的,女人真麻烦。要是看不上谁了,那是真看不上啊,毫无理性可言。

快下班的时候,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