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他妈活腻了?敢在张家门口挡路!”
大门前的四名守卫瞬间炸毛,为首的壮汉攥着唐刀冲上前,刀身在车灯下晃出刺眼的光。
可他的吼声还没落地,最前面那辆越野车的车门“咔嗒”一声弹开,一道红黑相间的身影缓缓下车。
唐劫生站在车灯旁,抬眼扫过四名守卫,目光像鹰隼抓猎物:
“张家的威风,见长啊,连龙组的制式越野车都不认识?”
“龙组?!”
壮汉的吼声戛然而止,眼睛死死盯着唐劫生胸前的银色龙纹徽章。
手里的唐刀“哐当”一声砸在地上,壮汉连弯腰捡的勇气都没有,搓着手凑上前,脸上的横肉挤在一起,活像只受惊的鹌鹑:
“唐、唐组长,小的有眼无珠,没认出是您的车!
我这就进去通报家主,您稍等!”
唐劫生没说话,只是抬起右手,用剑鞘轻轻拍了拍壮汉的脸。
剑鞘带着沁骨的凉意,拍在脸上时没用力,却像打在壮汉的骨气上,“啪”的一声脆响,让他瞬间后背冒汗。
转身就往庄园里跑,脚步踉跄得差点摔在红毯上。
“待命。”
唐劫生对着身后挥了挥手,三十名龙组成员瞬间从车上下来。
动作整齐得像一个人,随即分成两队。
越野车的车灯依旧亮着,两道雪白的光柱把庄园大门照得如同白昼,与庄园内昏黄的煤油灯形成鲜明对比。
庄园主大厅里,水晶灯的光芒洒在血衣和尚的僧袍上,把暗红色的布料映得像刚浸过血。
他左手搂着一个瑟瑟发抖的侍女,右手端着酒杯,每晃一下,都像有血珠要滴下来。
“等蒋云枫那小子来了,我先废了他的丹田,让他变成废人。”
血衣和尚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嘴唇凑到侍女耳边,吐气带着浓烈的酒味:
“再让他看着我怎么‘调教’他的女人,让他知道,敢惹拜血教的人,下场有多惨!”
“大人英明!”张宏山连忙端起酒杯敬酒。
就在这时,大厅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慌乱的脚步声。
壮汉守卫连滚带爬冲进来,鞋底在红毯上蹭出长长的划痕,脸色白得像纸,嘴唇哆嗦着,连“家主”两个字都喊得破音:
“家、家主!外、外面……龙组来了!是唐劫生带着人,堵、堵在门口了!”
“什么?!”
张宏山手里的酒杯“哐当”一声摔在地上,猩红的酒液溅在红毯上,像泼了一滩血。
他猛地站起身,椅子被带得往后滑了半米,声音都在发抖:
“龙组?他们怎么会来?是不是蒋云枫那小子搬来的救兵?!”
血衣和尚脸上的淫笑瞬间消失,他一把推开怀里的侍女,侍女“扑通”一声摔在地上,却不敢哭出声。
血衣和尚站起身,血色僧袍扫过地面,带起一阵血腥味:
“龙组?不过是些靠制式武器撑场面的武者,真以为能挡得住拜血教的手段?”
他走到张宏山面前,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掌心的血光在暗处一闪而过:
“你去开门应付,跟他们磨嘴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