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悠看着曲清欢不可思议的眼神，哪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了。
但……
19岁的男人，稍微一撩拨就会起立，更何况林悠身体健壮，还被词条长期保留着很好的身体状况。
“清欢姐，你听我狡辩……啊不，你听我解释！”
曲清欢一副看变态的表情，明显已经不把林悠当作曾经那个听话的乖徒儿了。
“清欢姐，你是理综三科的老师之一，还是理工科专业毕业的，肯定也懂生物啊，青春期的男生都这样的，我只是……谁叫清欢姐你那么漂亮？”
曲清欢蹙着眉看着林悠，撇了撇嘴，但心里也没刚才那么尴尬了，“所以，难道还怪我吗？”
林悠决定扭曲“事实”。
“当然，我们高三7班，谁不臣服于清欢姐你的魅力之下？你简直就是男女通杀！”
曲清欢“嘁”了声，但也勉强接受了这一点。
世界上本来就很少有美貌不自知的女人，只要漂亮，就会接受到很多因为漂亮而来的善意或恶意。
林悠连忙来到曲清欢对面坐下，掩饰自己的尴尬部位，接着把手里的水银体温计递给了曲清欢。
“清欢姐，你不会没谈过恋爱吧？你要谈过恋爱就不会大惊小怪了。”林悠扭曲事实，试图把自己刚才的异状平常化。
曲清欢脸依旧是红的，瞪了林悠一眼，“你转过去！”
她测体温都是测腋下，因为穿着轻薄的睡裙，当着林悠的面放进去，容易走光……
林悠转过去会儿，听到曲清欢说“好了”才转回来。
曲清欢瞪了林悠一眼，“没谈过恋爱很奇怪吗？殷姐姐不也没谈过？她都不急，我急什么？”
好好好！这话你咋不当着殷姐姐面说？
两人接下来你一句我一句，随口聊着天，曲清欢明显没吃晚饭，一份青菜瘦肉粥，林悠帮她加了两次，几乎全部吃干净了。
“时间到了，体温计给我吧，我帮你看一下。”
“你转过去！”
林悠无奈闭了闭眼，几秒钟后，睁开眼睛，接过曲清欢递过来的体温计。
“39.2c？？！！”
曲清欢瞪大着眼睛，“怎么可能，我感觉自己已经好了很多啊？”
林悠二话不说，站起身来，扶着吃完饭的曲清欢往卧室里走。
“清欢姐，换衣服，我带你去医院。”
曲清欢嗫嚅了会儿，“算了吧……就只是感冒发烧而已……”
“你是自己换衣服，还是我来帮你换？”
曲清欢像小鸡仔一样，看了看自己和林悠的体型差距，想象了一下反抗的结局，默默闭上了嘴。
几分钟后，曲清欢换上了白t加齐膝牛仔裙裤，散落的头发也扎成了低马尾，如果不是略有些病态，看起来像是个寻常的女大学生。
“身份证带了没？”
曲清欢一脸警惕，“你想干嘛？”
林悠：“……”
“去医院不得带身份证吗？你第一次在南都市看病，又没有就诊卡！”
“哦……”
曲清欢又返回去卧室取了身份证，两人在一起下楼。
下了楼，曲清欢乖乖跟在林悠身旁，林悠瞥了她一眼，靠近一步扶住了她的右手手肘。
人在发高烧时，身子绵软无力，走路的时候，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