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刘长电,也同样是,在那充满了杂物与灰尘的二楼与后院库房之内,将每一件货物、每一块地板,都仔仔细细地,翻查了一遍!
又过了半个时辰。
当二人,再次在那狼藉不堪的一楼大厅汇合之时,皆是从对方那凝重的眼神之中,看出了同样的答案。
依旧是,一无所获!
“竟……竟真的寻不到?”刘长电那张儒雅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一丝骇然!“
我二人的神识,便是筑基期最顶尖的隐匿阵法,也未必能逃过我等的探查!
这吴浩三的藏匿手段,竟是高明到了如此地步?!”
林木看着那空空如也的地底岩层,心中也是微微一沉。他不禁感慨道:“此人倒也有些手段。竟能将东西藏得如此隐秘,怕是用了什么,我等所不知道的上古秘术。在下今日,是无能为力了。”
他随即话锋一转,那隐藏在面具之下的眼眸之中,闪过了一丝冰冷的寒芒:“三长老,依在下之见,此物我等寻不到,那吴浩三自己,怕也未必能轻易取走。只是这吴浩三如今已是我刘家心腹大患,留之无益。可有办法,寻其错处,让城主府将其踢出?届时,我等再动手,也可斩草除根,永绝后患。”
刘长电闻言,眉头紧锁,在原地来回踱步。
“此事,怕是难办。”他沉吟了片刻,才缓缓说道,“那苏真人虽是在城主府内,权势滔天,但他行事一向是滴水不漏。这吴浩三既是能被他看中,收为心腹,自然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我等若是没有确凿的证据,便贸然出手,怕是不仅无法将其铲除,反而会被其倒打一耙,惹得一身骚。”
他看了一眼那依旧是昏迷不醒的赵钱,眼中寒芒一闪。
“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不过,当务之急,是绝不能让他得逞!”他看了一眼窗外那渐渐泛起鱼肚白的朦胧天光,“如今天色将亮,我等先回家族。在下即刻便去护卫堂下令,不计灵石花费,也要调集人手,将此地的防御阵法再加固数层!”
他冷笑一声:“他吴浩三不是自以为隐秘吗?我等便在他那宝库之外,再布下一座的‘玄龟镇海阵’!我倒要看看,他日后,要如何破阵取宝!让他那些宝物,永世都不得重见天日!”
……
二人不再停留,林木将那依旧昏迷的赵钱收入囊中,与那同样是面沉似水的三长老刘长电一同,连夜返回了清河刘家主脉。
一到府中,二人便兵分两路。
林木径直便将那依旧昏迷不醒的赵钱,与那另外两名早已是被押回的筑基初期修士,一并交予了家族的执事堂。
他更是亲自叮嘱那名对林木恭恭敬敬的执事堂管事:“此三人,干系重大,乃是三长老亲令缉拿。务必,将他们分开看管,严加拷问!绝不可泄露半分风声,更不可让任何人,前去探视!”
那名管事哪敢有半分的怠慢,连连躬身应是。
而刘长电,则径直前往了护卫堂,亲自调兵遣将,安排那加固“刘家五分号”防御阵法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