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哲也来到木无悔身边,
目光扫视庙宇,
最后落在庙门那块暗红色的血髓玉上。
“这块玉,感觉不对。”
木无悔点头,她也察觉到了异样。
“它和包里那块大的,虽然在互相呼应。
但,这门上的似乎和咱们在水潭遇到的有不一样。这块相封印。”
“那咋整?这庙进不进?”
王建国凑过来,心有余悸地瞅着那扇刻满扭曲符文的黑石门,
“我看着这玩意儿心里就发毛,总觉得里头关了啥不干净的东西。”
孔文脸色苍白,紧紧靠着王建国,声音发颤:
“金、金师父,无悔姐,我们还是想办法原路回去吧?这庙……太吓人了。”
“回去?”王建国一瞪眼,
“咋回去?飞上去啊?那滑道滑下来容易,爬上去比登天还难!”
就在几人争论时,
山鹰和那名队员检查完平台边缘,回来报告:
“金先生,平台是人工开凿的,除了我们掉下来的那个滑道口,
没发现其他明显的出口。
唯一的通路,可能就在这庙里。”
这话让气氛更凝重了。
庙是唯一的路,但庙里吉凶未卜。
金哲看向木无悔:“你怎么看?”
木无悔却盯着庙门,眼神冷静:
“玉在门上,就像是钥匙,也可能是封印。
但庙必须进,但不能贸然进。我先看看。”
她不等金哲回应,便迈步向庙门走去,
行动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犹豫。
王建国想拦又不敢,只能嘀咕:“这丫头,胆子越来越肥了……”
木无悔在距庙门几步远的地方停住,
集中精神,眼中闪过极淡的金芒——她在运用观煞眼。
片刻后,她分析道:
“门上的符文很古老,大部分是镇压和隔绝的意思。
但核心围绕那块血髓玉的纹路……我看不懂,
很邪门,不像是唐代那会儿的。
玉也本身煞气很重,但又被庙的力量束缚着。”
她话音刚落,庙门上的血髓玉似乎感应到什么,
内部的血丝突然加速流转,发出极其微弱的“嗡”鸣。
同时,木无悔背包里的那块大血髓玉也猛地一烫!
“竟然有反应了!大家注意!”木无悔话音刚落。
庙门上的血髓玉红光大盛,
那“嗡嗡”声变得尖锐刺耳。
那块血髓玉竟然自己掉了下来。
木无悔便上前捡了起来。
而她面前的厚重的黑石门,
竟“嘎吱”一声,
自己缓缓打开了一道仅容一人侧身通过的缝隙!
一股混合着陈腐香火的阴风从门内呼啸而出。
“门……门自己开了!”
孔文说道。
“妈的,真是请君入瓮啊!”王建国则骂了一句,这回取出了缝尸剪应对,
“现在咋整?进不进?”
“进!”木无悔没有丝毫犹豫,
“既然没退路了。我打头。”
她不等众人反应,左臂蜈蚣护腕幽光流转,
第一个侧身闪进了门内。
果断得让王建国都愣了下。
金哲二话没说,镇魂链滑入手中,紧随其后。
王建国一咬牙,推了一把还在发抖的孔文:“跟上!别掉队!”
山鹰和另一名队员立刻架着昏迷的女队员鱼贯而入。
门内,
殿堂极大,空旷得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