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额...什么是恋爱脑?”菊茉对于苏青鸢时不时冒出来的新词见怪不怪了。
“就是,她怎么会喜欢萧承逸呢?她的外祖母是上一届的宫斗冠军,二舅舅从夺嫡中一路杀出来,母亲那样强势,父亲也不遑多让,从小在诡谲的皇宫长大,到处都是勾心斗角。”苏青鸢疑惑的问菊茉:“若你是她,你会只想着嫁给自己的小舅舅吗?”
“虽然有些词没太听懂,但是,若是奴婢的话。”菊茉认真想了一会,斩钉截铁的说道:“奴婢想搞事业。”
“是啊,这样长大的女孩子,眼里怎么可能是情情爱爱呢?”苏青鸢看着菊茉:“我们被她骗了啊。”
苏青鸢沉默了下来,萧承逸之前说跟清平接触不多,而且两个人差了一辈。正常的家庭会怎么样呢,会生疏,会受礼,会惧怕,但一定不会是爱上自家舅舅。
她一定有什么不可言说的目的,只有编造一个离谱且可信的事实,转移大家的视线,才能掩盖住另一个不可说的目的。
究竟是什么呢...
“找人盯着护国公府。”苏青鸢吩咐着:“若能混进去最好了。”
“是。”菊茉应着,退出去办事。
“为什么呢?”苏青鸢自言自语:“不惜毁了自己的名声。若不是为了这离谱的爱情,那她为什么对我下手呢?”
苏青鸢默默的看着窗外:“也许...她不是对我下手,只是,对逸王府下手?”
也或许...不是清平要对逸王府下手呢,若是她背后的人呢?
“永乐长公主啊。”苏青鸢呢喃着:“你想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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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王妃。”门外传来菊茉的声音:“夫人,夫人出事了,白妈妈求见。”
苏青鸢快步走到门口,拉开房门,就看到一身破破烂烂的白妈妈,浑身还脏兮兮的,明显是被鞭打虐待过。
“怎么回事?”苏青鸢快速扶起白妈妈:“你怎么这样了?母亲呢?”
白妈妈是母亲房里的妈妈,是自小跟着母亲长大,后来母亲嫁到了苏宅,自然也陪嫁了过来。
母亲执掌着苏宅的中馈,白妈妈作为母亲的掌事嬷嬷,自然在府里的话语权极高,怎会落到此田地。
“夫人去了。”白妈妈没有起身,跪在苏青鸢身前哭道。
“去了?”苏青鸢有一瞬的呆愣:“什么时候去的?怎么去的?怎么没人来报?”
“已经月余了。”白妈妈哭着:“老爷说是疫病,草草下葬不让我们跟着。”
“下葬?”苏青鸢有些疑惑:“一月前,还在大雨,怎么能下葬?”
“只要给那些办事的一些银钱,就能当做疫病的人,一同烧掉。”
那时为了防止疫病扩散,一旦发现死亡,只要上报就会有专门的人统一上门收尸。多一具少一具的,也没有人去专门核对,混在一起,一把大火就能付诸一炬。
苏青鸢没有说话,也没有表情,她盯着白妈妈,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老奴,老奴发现,夫人的药渣不对劲。”白妈妈看着这样的苏青鸢有些害怕,但小姐不会害自己,更不会害自己的母亲,她一定会给为夫人主持公道。
“下毒?”等了许久,苏青鸢终于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