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小哥，我站累了，我累了。”
说着吴甜甜扭了扭腰，又动了动自己的腿，“我腰酸酸的，腿也酸酸的。”
吴甜甜叽叽喳喳的抱怨，张起灵就当作是没听见，依照吴甜甜的性子，既然能变成人了，以后肯定会变成人形出去走的，张起灵觉得要是吴甜甜一直是狗狗的样子，那就不用管。
反正再怎么说，都有借口，无非就是聪明了一些而已。
但是，变成人之后就不同了，什么都学一点，不能像他之前那样，什么都不知道，很容易被人骗得。
张起灵不让吴甜甜休息，按着吴甜甜的手就不放，一笔一划得的教吴甜甜，横竖撇捺都教了一遍，可惜的是，吴甜甜的手是张起灵全自动的，自己一点力都没怎么使。
现在张起灵一放手，吴甜甜写出来的笔画就软绵绵的，张起灵看了一眼纸上那丑不拉几的笔画，又看了一眼眨巴着眼睛装可怜的吴甜甜。
“小哥，小哥，甜甜累了。”吴甜甜说了这句还担心张起灵没反应，把自己的手举到张起灵的眼前，“你看，手都没力气了。”
吴甜甜一点也没有变成人的自觉，看着严肃的张起灵，几乎是下意识的就开始撒娇，头顶着张起灵的肚子就开始转。
“我累了，我不要写了，甜甜这么聪明，明天就能学会了。”
张起灵的肚子被吴甜甜轻轻的顶着，看着委屈巴巴的吴甜甜，张起灵叹了口气，算了，甜甜知道什么呢，才刚变成人呢，慢点没关系。
张起灵全然忘记自己给张家那些小张们制定的训练计划有多张扒皮，看着撒娇抱怨自己手累的吴甜甜，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然后轻轻的捏住吴甜甜的手。
“算了，今天就到这吧，学了横竖撇捺已经够了，明天再练。”
张大师松口了，吴甜甜开心了直接就从书桌前跑开，回到了她的王座，电视机前的沙发，整个人往上面一躺，就开始看自己师父——孙悟空，孙大圣了。
“我还是学学怎么变成其他的东西，只能变成人也太逊了。”
吴甜甜看着电视机里孙悟空想变成什么就变成什么，觉得自己的修行还不够。
张起灵看着吴甜甜，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也跟着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这西游记不会真的是什么动物化形指南吧，他也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