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冲进四合院,动静不小。
正在前院摆弄花草的阎埠贵最先看到,尤其是瞧见何雨柱身后还跟着身穿公安制服的干警,心里顿时“咯噔”一下,手里的喷壶都差点掉地上。
他连忙迎上前,脸上堆起小心翼翼的笑容,“柱子?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怎么还……还把公安同志请来了?”
刘海中此刻自觉立了大功,表现欲极强,一把将阎埠贵拉到旁边,压低声音道:
“老阎,社会上的事儿,你别瞎打听,更别往里掺和,就在一旁看着就行。
这回的事儿可大了去了,牵扯到刑事犯罪,不是你能调解的,明白吗?千万别没事惹事儿。”
阎埠贵一听“刑事犯罪”四个字,脸都白了,立刻噤若寒蝉,连连点头。
“哎哎哎……明白,明白,我不问,我不问……”
他缩了缩脖子,看着何雨柱带着公安和谢局长等人径直奔中院而去,心里七上八下。
既好奇又害怕,不知道院里谁又捅了天大的娄子。
来到何雨柱家门前,只见那锁好好地挂在门上。
何雨柱掏出钥匙,“咔哒”一声打开锁,推开门狼藉的景象瞬间映入眼帘。
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崭新的鸳鸯被褥被扔在地上,上面布满了脏兮兮的脚印和污渍,尤其是几个沾着白色粉末的小脚印格外刺眼。
绣花枕头被踹到了墙角,柜门大开,这哪里是新婚洞房,分明是刚遭了土匪洗劫。
何雨柱眼睛瞬间就怒红了。
他强忍着砸东西的冲动,猛地转过头,看向身旁脸色同样变得极其难看的谢局长。
“谢哥……谢局长,你都看见了吧?这就是我准备结婚的新房,我就出门半天,就变成这样。
我结个婚,是刨了谁家祖坟了,有人要这样往死里搞我,这他妈还是人干的事吗?”
谢局长的脸色同样铁青,柱子是自己家恩人,原本是带着孙子高高兴兴来喝恩人喜酒的,没想到会看到这么一出。
这不仅是在打何雨柱的脸,也是打他的脸,更是在挑战法律和秩序的底线。
谢局长怒喝道:“无法无天,简直是无法无天,新华夏底下,竟然还有这种恶劣行径。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偷窃了,这是蓄意破坏,是赤裸裸的报复社会。”
他猛地转向一旁的张所长,“张所长,这件事,性质极其恶劣,影响极坏,必须作为典型,从重,从严!
从快处理,绝不姑息。
一定要把犯罪分子揪出来,依法严惩。
给何雨柱同志一个交代,也给社会一个交代,你亲自督办。”
张所长身体绷得笔直,神情无比严肃:“是!谢局长,请您放心,我们一定全力以赴,尽快破案,严惩不贷。”
其实一路上,张所长就已经从刘海中夫妇那里了解了基本情况,心里早已锁定了最大嫌疑对象。
贾家的棒梗。
此刻,他目光迅速扫过混乱的现场,立刻注意到了那几个留在被褥和地面上的、沾着白色粉末的小脚印,心中已有定数。
张所长指着地上的脚印,冷静地分析:“何同志,谢局长,您们看这些脚印,明显是小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