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被打得鼻青脸肿,嘴角淌血,衣服也被撕破了,气得浑身发抖。
听到阎埠贵这话,立刻指着贾东旭,无比的委屈道:“一大爷,二大爷,你们可得给我做主啊。
我好心好意给他提个醒,贾东旭他二话不说就动手打人,你看他把我打的,还有没有王法了?我要报警,我要报警。”
“放你娘的狗屁,你那是提醒,你那是往老子心窝子里捅刀子。”
贾东旭被两个人死死拉着,依旧挣扎咆哮,瞪着许大茂,恨不得生吞了他。
刘海中皱着眉头:“都闭嘴,许大茂,你说,到底怎么回事,你给东旭提什么醒了,他能发这么大火?”
许大茂等的就是这句话,他立刻来了精神,也顾不上疼了,指着周围看热闹的邻居,大声道:“一大爷,不是我说的,是大家伙儿都在说。
说贾东旭他媳妇儿秦淮如…以前跟易中海…大半夜钻地窖,不清不楚,还有人说…说棒梗那头发卷的…跟易中海一样…指不定是谁的种呢。
我就是大自然的搬运工,就是把大家的话,转述给贾东旭听,让他管管自己媳妇儿,注意点影响。
我这可是为了他好,谁知道他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上来就打我。”
许大茂又把那些最难听的谣言当着全院人的面,狠狠重复了一遍,甚至还贴心地加上了自己的善意解读。
贾东旭气得浑身哆嗦,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脸色已经不是阴沉,而是近乎狰狞。
被当众、反复强调自己戴绿帽子、儿子可能是野种,这种屈辱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许大茂,我日你祖宗,老子撕了你的嘴。”
贾东旭拼命挣扎,嘶吼着又要扑上去,却被身边的人死死按住。
刘海中听完,和阎埠贵交换了一个眼神,此刻心里跟明镜似的。
但刘海中却把脸一沉,目光转向贾东旭,语气带着责备:“东旭,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这一句定性,让贾东旭猛地一愣,难以置信地看向刘海中。
刘海中挺着肚子,义正词严地说道:“许大茂同志虽然说话方式可能有点问题,但他也是出于好意,给你转述一下群众的议论嘛。
他是院里的三大爷,有这个责任提醒你,你怎么能不分青红皂白就动手打人呢,这性质太恶劣了。”
阎埠贵也立刻跟上,语气痛心疾首:“是啊,东旭,打架解决不了问题,反而显得你心虚。
你看许大茂这脸让你打的…有什么事,不能心平气和地说吗?
许大茂只是转述,谣言也不是他造的,你冲他发火有什么用?”
这两位大爷一唱一和,看似调解,实则完全偏袒许大茂,把责任都推到了贾东旭冲动打人上。
毕竟许大茂嚷着要报警,他还是院里三大爷,同为管事大爷,唇亡齿寒的道理要懂。
今天贾东旭敢当众打三大爷许大茂,明天就敢拳打二大爷,脚踹一大爷。
贾东旭只觉得一股血气直冲头顶,眼前阵阵发黑,他气得嘴唇哆嗦,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种被完全曲解、被孤立无援的感觉,让他几乎要爆炸。
刘海中见贾东旭不说话,以为他理亏,更加得意,甚至把矛头引向了始终紧闭的贾家房门,故意大声问道:
“对了,东旭,这事闹这么大,你媳妇儿秦淮如呢?她怎么不出来说道说道?
解释两句?
这钻地窖的事儿,到底是真是假?
她这个当事人,总得出来说句话吧,老是躲着算怎么回事?”
阎埠贵也阴阳怪气地附和:“就是啊,清者自清嘛,让她出来跟大家解释清楚,不就没事了,老是让你一个大男人在外面顶着,这也不像话啊。”
他们这话,看似在找当事人对质,实则是在把贾东旭往绝路上逼。
让秦淮如出来解释?
解释什么?